“这是大城市。”李丹丹笑着摇了摇头：“拜托你开放点，别那么保守。”
“我确实不该把农村的生活习惯带进来。”
“那么今晚……”
“没问题。”秦启明果断答应了：“不过还是我请你吧。”
李丹丹笑着道：“只要能和你一起吃饭，谁请都行。”
下班之后，两个人去了一家川菜馆，地方是李丹丹挑的，说是这家味道不错。
秦启明反正吃什么都无所谓，不过看了一下菜单发现，这家的消费水准可不低。
菜上齐之后，两个人闲聊起来。
李丹丹直接发问：“你跟张总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关系？”
“当然没有。”秦启明一个劲摇头：“你怎么这么问？”
“因为我发现张总格外关照你。”
“可能因为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你还真是一点不谦虚！”
“实力让我没办法谦虚。”
“咱们张总吧，虽然说脾气不咋好，但工作能力绝对一流。”李丹丹叹了一口气：“要不是因为王永生，按说公司发展应该蒸蒸日上，结果现在资金链都出问题了。”
“谁是王永生？”
“公司副总裁。”李丹丹回答：“说是副总裁，其实什么事儿都不管，每天只是想办法从公司搞钱。”
“怎么搞？”
“比如说，拿着一大堆票据，去财务部要求报销。”李丹丹撇了撇嘴：“名目各异，要求按照办公经费走账，实际上也不知道哪来的。”
“张总不管？”
“没法管。”李丹丹摇了摇头：“王永生的父亲，当年和张总的父亲一起创业，王永生父亲前两年去世了，死之前托付好好照顾自己儿子，所以张总对王永生无可奈何。”
“这个王永生长什么样？”
“有张国际脸孔，全球通用。”
秦启明没听懂：“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长得非常平庸。”李丹丹讥讽的一笑：“如果让我进一步说的话，他就是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龙，人类历史上最强的废材。”
秦启明摇头：“那我对这人没印象。”
“你肯定没印象，他前两天休假了。”李丹丹眼珠转了转：“喝点酒吧。”
秦启明答应了：“好啊。”
秦启明酒量不小，从来就没怵过喝酒。
万没想到，李丹丹酒量更大，跟秦启明左一杯右一杯，她什么事儿没有，秦启明却开始有点迷糊了。
两个人结账离开川菜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秦启明站在街上，，冷风一吹，打了一个哆嗦：“好久没喝这么多了。”
“你是不是特难受？”李丹丹笑着提出：“我看要不别回公寓了，就近找个酒店休息吧。”
“你不怕我酒后对你做点什么？”
“我知道男人经常会酒行凶。”
“这倒不一定。”秦启明摇了摇头：“如果男人愿意，还可以借汽水、矿泉水，甚至蒸馏水行凶。”
秦启明话音刚落，从旁边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我擦！怎么又是你！”
秦启明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昨天那帮地头蛇：“怎么你们又出现在这了？”
这帮地头蛇昨天吃了不少苦头，如今一个个鼻青脸肿，好几个人还缠着绷带。
这会儿仇人见面，他们分外眼红：“我们真是运气不错啊，没想到又见面了，这一次你可别像轻易脱身！”
对方另外一个人跟着说道：“我看你今天从哪码人！”
秦启明打了一个响指：“放马过来吧！”
对方为首的人这会儿注意到了李丹丹：“我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今天又换了一个妞儿，还这么漂亮！”
秦启明指了指李丹丹：“你喜欢？”
对方一瞪眼睛：“对啊！”
“这样吧，你跪下来，把我的鞋舔干净，然后……”
“我们把妞带走？”对方哈哈一笑：“你想得美！”
“是你想得美才对，我的意思是说，你把鞋舔干净了，今天的事儿就算了。”秦启明说到这里，伸手搂住李丹丹的腰：“然后我们两个就去开房了！”
对方气得直跳脚：“特酿的，死到临头了，你还这么狂！”
对方马上要对秦启明出手。
秦启明决定先发制人，箭步冲过去，对着为首一人，迎面就是一拳。
对方往后一退，轻易躲开这一拳。
而秦启明受不住力道，竟然向前扑倒在多次。
李丹丹看傻眼了，觉得这也太丢人了，听刘朝君说秦启明打架很厉害，可看实际表现也不像啊。
连对方都很惊讶：“你不是挺牛的吗，怎么上来就摔跟头？”
“对不起，喝多了……”秦启明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要不你们等我醒酒再来。”
对方捏了捏拳头：“你想得美！”
李丹丹这个时候高喊了一声：“都别动！我已经报警了！”
对方好像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你知不知道，所长是我什么人，你报，随便报！”
李丹丹有些紧张：“你们不在乎？”
“当然不在乎。”对方笑着摇了摇头：“本来吧，我们打算把你们活活打死，既然你们报警了，那就等警察来处理。”
李丹丹松了一口气：“那就等警察处理。”
对方哈哈大笑：“等从派出所出来，我们再把你们打死你，而且一定让警察亲眼看到！”
很快的，警察来了，把对方所有人全都带去派出所处理。
秦启明很快发现，对方为什么如此有信心，警方只要求交代自己如何打人，却不提对方骚扰女性的事儿。
按照这个方式，只怕最后对方不但不受任何处理，秦启明还要赔偿一大笔医药费。
于是，秦启明索性什么都不说了，坐在那两眼发直。
“喂！你这什么态度！”负责的警官很不高兴：“你能不能配合点！”
“不管我说什么，你们都认为我有问题，那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你要是不说，对你麻烦更大。”
秦启明很感慨的长呼了一口气：“让麻烦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秦启明还真是说到做到，此后就坐在那里发傻，不管别人再问什么，就是不肯出声。
很多跟秦启明打过交道的人的，都认为秦启明脑子有问题。
这会儿连警察都这么认为。
那帮地头蛇在这一片很有名，秦启明如果主动交代，还有机会反戈一击。
如果秦启明什么都不说，就成了那帮地头蛇怎么说怎么是，肯定会把所有问题甩到秦启明头上。
当然，事实总是能够证明，到底是谁脑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