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启明微微一怔：“难道刘芳被他潜了？”
“有这个可能。”刘殿旭急忙劝道：“老板你可一定要冷静啊。”
秦启明很奇怪的看着刘殿旭：“我很冷静啊，我为什么会不冷静？”
“毕竟刘芳是你的青春吗，当你发现自己的青春归了别人，我怕你无法承受这种打击……”
“回忆青春，很容易变成掐青春痘，痛并且爽着。”秦启明一字一顿的告诉刘殿旭：“但是，刘芳不但不是我的青春，连青春痘都不是，不管有她没她，我都一直玉树临风，并且还会继续玉树临风下去。”
“好吧，那我直说了吧，我感觉刘芳和张孝成肯定有点什么。”
“从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啊。”
“张孝成的演技很过硬的。”刘殿旭告诉秦启明：“没点演技怎么搞公关工作。”
“这事怎么能证实或者证伪呢？”
“有一个办法，看他们两个在办公室，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刘殿旭提出一个建议：“张孝成有自己的办公室，不但面积非常大，而且位置特殊，很隐蔽。我听说……当然也只是听说，张孝成跟公关部一些女员工，在办公室有一些故事。”
“原来如此。”
“但我也只是一个建议，至于怎么混进张孝成办公室，老板你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刘殿旭眼珠转了转：“不如，你趁着没人的时候，溜进去然后躲在办公桌下面。”
“然后呢？”
“如果刘芳去了办公室，她和张孝成是否清白，你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如果刘芳不去呢？”秦启明一摊双手：“我就一直躲在办公桌底下？”
“这个吗……”
“如果张孝成掉了点什么在地上，低头去捡正好能给我脸对脸，那么我应该说点什么？”秦启明问道：“我就跟他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我真是没什么主意……”
“我觉得你挺有主意的。”秦启明一字一顿的道：“至少得二十年脑血栓，才能想出你这样的主意！”
很快的，秦启明把刘殿旭打发走，去调查公关部的问题，然后把青丘叫来了。
秦启明早就想好怎么办了，不需要躲在办工作下面这么憋屈，让青丘设计了一个监控器，可以直接连接在手机上面。
然后，秦启明给张孝成打了一个电话，就说是有工作要交代，让张孝成来自己这里。
张孝成的办公室，只是张孝成自己在用，既然张孝成来找秦启明，那么办公室肯定就没人了。
青丘化妆成清洁工人，趁着周围没人注意，撬开张孝成办公室的门锁，溜进去把监控器安装好。
青丘的技术水平非常高，监控器隐藏在无法注意到的地方，能够全景拍摄整个办公室的全貌。
而且，青丘做事也非常谨慎，整个过程没有被人发现。
问题是这个过程需要很多时间。
于是，秦启明就只能拖着张孝成。
问题是秦启明找张孝成实在没什么事儿，只能东拉西扯的找话题，从集团的工作现状一直讲到自己的农村生活。
张孝成有点不耐烦了：“那个……秦总啊，你找我到底有什么工作要交代？”
“我这不跟你说着呢吗。”
“可你说的是种地的事儿，这跟咱们集团的业务，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秦启明理所当然的道：“其实，大家都是农民，只不过我耕耘的是土地，你耕耘的是客户，其中的道理还是一样的。”
张孝成没想到秦启明说出来这么一句话：“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接下来我准备跟你谈一下……”
张孝成以为这终于要交代工作了：“什么？”
“大豆的种植技术。”
“这个也能应用到客户身上？”
“当然能了。”秦启明点了点头：“过几天我再给你讲一下母猪的配种技术。”
张孝成大吃一惊：“你该不会是让公关部的姑娘们出去配种吧？”
“如果能配上当然最好了。”
张孝成赶忙道：“老板，咱们可是正经企业，做的都是合法生意。”
“误会了，我说的是精神上配种，不是身体上。”秦启明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农村的母猪配种技术，对你们的工作有一定指导意义。”
张孝成实在想不明白，母猪配种跟自己的部门到底有什么关系，秦启明能把两件毫不相干的事儿扯到一起。
张孝成甚至觉得，秦启明实在是无耻，不管什么事儿都能联系到配种。
话说，一个人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倒也是一种境界。
毕竟秦启明是老板，张孝成哪敢违拗，只能继续听秦启明坐在那瞎掰。
过了一会儿，青丘给秦启明发来微信：“搞定。”
秦启明知道可以让张孝成走了：“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没准备好。”
张孝成没明白：“没准备好什么？”
“母猪配种的教案。”秦启明一字一顿的吩咐：“你先回去吧，让我好好想一想，把教案写出来在给你讲。”
“好吧。”张孝成实在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起身离开了秦启明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张孝成的屁股才刚挨到椅子上，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刘芳进来了。
张孝成在秦启明面前，从来都是表情严肃，态度郑重，这会儿却换了一个人似的，满面的猥琐。
尤其是张孝成的那目光，恨不得把刘芳生吞活剥了一样：“宝贝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过来看一看你……”刘芳也不客气，直接坐到张孝成的大腿上：“我刚才来了一趟，你不在，就看见一个清洁工。”
“秦启明把我叫去办公室了。”
“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儿……”张孝成无奈的道：“给我讲了一大堆，农村种地的知识。”
“他啊，就是一个土猪，这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了，脑子里想的只有种地那点事儿。”
“你不也是农民吗。”
“我家早就离开农村了。”刘芳赶忙道：“再者说了，我现在的身份是大企业的白领，我很适应这个身份，才不想回去种地。”
“那你也别挖苦秦启明啊，毕竟是老板……”
“你们怕他，我可不怕他！”刘芳懒洋洋的道：“你是不知道，他当年追我都追疯了，差点就要自杀！”
“那你还不答应他？”
“我真的不喜欢他，让我怎么答应，他不是我的菜。”刘芳笑眯眯地说了一句：“我就喜欢你这一款！”
“真的假的，我可是老男人了，你可年轻着呢。”
“我就是喜欢你这种老油条，刚到集团来工作第一天，我一眼就看上你了。”刘芳怨艾的叹了一口气：“只可惜啊，过了好久，我们才有机会，正式认识一下。你平常好高傲啊，我在前台跟你打招呼，你都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