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刘丰气得浑身发抖：“我要开除你！”
刘丰说虽然这么说，但大明星和企业家联手保荐的秦启明，还真不是他有权力开除的。
刘丰撂下狠话，转身回了办公室，然后就没然后了。
秦启明这会尽管在教室上课，与此同时，已经安排好刀疤哥，转变战术对付潘国伟。
有人去黎华餐饮吃饭，要了一碗面，刚吃一口，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后来送去医院，经过仔细检查，却又查不出来任何问题。
这种事接二连三发生，食客坚称自己浑身难受，疼痛无比，好像丧失生育能力。
于是，网上出现一种传闻，黎华餐饮使用的食材，暗含某种神秘病毒，当前医学手段检查不出来。
这些食客，全是刀疤哥安排的，至于所谓中毒，属于后现代主义演技。
周摇光转发相关信息，评论：“食品安全必须高度重视。”
本来黎华餐饮生意不错，相关新闻一出之后，立马门可罗雀。
餐饮比较特殊，只要打开门做生意，就有成本跟着，如今没有客人，每天都要赔进去天文数字。
不过，就算有客人，只怕也没法消费。
因为有关部门得到消息，查封多家涉事店面，彻查是否存在这么一种神秘病毒。
秦启明在两天后，接到潘国伟的电话：“所谓中毒是不是你搞的？”
秦启明反问：“还不还钱？”
“把你爸找出来，我会还的。”潘国伟坚持道：“我欠你爸的钱，当然要还给他本人，你没权利代收。”
“那你等着吧。” 秦启明知道潘国伟会这么说，直接把电话挂了。
隔了一天，潘国伟再次打来电话，态度好了很多：“能不能商量一下？”
“除了还钱，没什么可商量的。”
“三亿不是小数目……”
“你借钱时难道没想过太多了？”秦启明冷冷一笑：“如果考虑到通货膨胀，以及这些年来积累的利息，我至少应该要你四个亿。”
潘国伟汗如雨下：“我没那么多现金……”
“算了，我宅心仁厚，就三个亿好了。”
“我需要点时间。”
“给你三天。”秦启明不容置疑的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变卖固定产，抵押店面，还是你自己出去卖，三天后我要见到三个亿。”
“我倒是想出去卖，谁买啊……”
“三天后我去你办公室。”秦启明放下潘国伟电话，给石龙堂打了过去， 讲了一下经过。
石龙堂嘉许的点了点头：“你处理得不错，利息什么的就免了吧，能把本金追讨回来已经不错，记住，做事不要把人逼得太过，否则对方可能狗急跳墙。”
“我担心他能不能拿出这么多钱。”
“没问题。”石龙堂回答：“餐饮的和其他生意不同，手头掌握大量现金流，因为每个店面每天都要收款和进货。”
就像石龙堂说的一样，三天后，秦启明再次去黎华餐饮总部，潘国伟颤抖着手拿出支票：“三亿，就这么多，你想要更多，我真掏不出一分了。”
秦启明非常满意：“我说过只要本金。”
潘国伟松了一口气：“能不能设法澄清，就说那些食客都是自己身体有问题，跟我们的食材没关系？”
“没问题。”
“那就好。”
“我再问你一件事……”秦启明目光炯炯：“我父亲失踪跟你有关系吗？”
“没有！绝对没有！”潘国伟连连摆手：“你该不会怀疑，我为了赖账，谋害你父亲吧？”
秦启明冷冷一笑，没回答。
“你可以出去打听，我潘国伟虽然经常赖账，可从没干过犯法的事儿。”潘国伟苦着脸道：“我就是生意人，很老实的，哪敢谋财害命。”
“那么你仔细回忆一下，我父亲失踪前，有没有什么异样？”
潘国伟还真想起一件事：“我们两个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我办公室，当时你父亲已经摊牌，让我必须还钱，而我也答应了。”说到这里，潘国伟微微皱起眉头：“这时，你父亲接了个电话，听了没两句，突然面色苍白，身体还有些发抖。”
“然后呢？”
“我不知道怎么了，给他亲自泡了一杯咖啡，可他没喝，站起身就走了，都没跟我说再见。”顿了一下，潘国伟又道：“之后，他再没找过我，好像忘了欠款的事儿。”
“他没再找你追讨，于是你就不还了，对吧？”
潘国伟不太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那次之后，你父亲变得特别低调，每天神神秘秘的，又过了一段时间，就失踪了。这些年来，我跟啸雪集团没任何联系，直到你找上门来。”
“你记得那是哪一天吗？”
“当然记得。”潘国伟说出十多年前的一个日期。
“说起来，我倒要谢谢你当年赖账，这钱才能落到我手里。”
“你可比你父亲坏多了……”
“你说什么？”
潘国伟干笑：“我说你们父子都是好人！”
秦启明离开潘国伟这里，马上去找石龙堂：“你是否记得当天发生了什么？”
“当然记得。”石龙堂回答：“上官龙贪墨被发现，跟你父亲大吵了一架，你父亲让人痛殴上官龙，扔了出去。再后来，上官龙放话出去，要杀了你全家报仇。”
“难道我父亲接的电话，跟上官龙有关？”
“应该不会吧。”石龙堂推测道：“根据潘国伟的描述，当时你父亲听到电话，明显被刺激到了。可上官龙的问题，其实你父亲早有所觉察，而且你父亲为人淡定冷静，不至于被这件事打击。”
“也就是说，当时这个电话，可能是更重要的事，远比上官龙更重要。”
“是的。”石龙堂沉重的点了点头：“我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到底会是什么事。反正潘国伟说的没错，从那天开始，你父亲整个人变了，直到后来某个深夜，把我找去书房，让我迅速去深州躲起来。”
“上官龙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高超，可以一拳把人打穿，那么当年痛殴上官龙的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