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商焰侧头，她摇摇头，问他：“你不吃吗？”
商焰睨了她一眼，“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见我吃过？哪次给你买，不是你自己吃的。”
程时温悻悻地笑了下，继续低头啃起烧鹅。
吃了两口，实在是吃不下了，程时温收拾了残局，把垃圾扔到厨房里。
回来的时候，她不经意地扫过商焰的电脑，问他：“待会儿电脑能借我用一下吗？”
商焰抬头看她，程时温有些无奈的说道：“我电脑不对内你知道的，我有份文件需要用公司内网。”
商焰扫了眼手腕上的时间，“十分钟够吗？”
“五分钟就行。”
他点头，把电脑递给她。
商焰起身去接水，程时温视线往他身上扫了眼，打开邮箱，输入了一串英文。
当屏幕上跳出三个字的中文名称时，程时温神色复杂地关掉了窗口。
“我好了。”
她把电脑放回原位，商焰有些诧异：“这么快？”
她点头，没说什么，“我先上去了。”
商焰没吭声，看着她上楼，视线在屏幕上顿了两秒才移开。
翌日。
程时温到公司的时候，公司里一片嘈杂，员工们围在一起议论纷纷，看到程时温的时候，一个个面上充满了同情、怜悯。
程时温目不斜视，进了办公室，助理立马跟着进来。
“总监，你快看咱们公司的内部网，商总替你出气了！”
“替我出气？”程时温一脸疑惑。
“对！”助理用力地点了点脑袋，“方案泄露的事情已经查出来了，是楚落染做的，商总把它公布在内部网络里了。”
程时温面无表情地打开内网扫了一眼，助理面色含喜：“这下，终于能堵住那些人的狗嘴了！”
程时温极淡地弯了弯嘴角，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起，程时温看了助理一眼，后者心领神会地出去。
她接起电话，商焰冷漠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马上到十三楼来！”
程时温抿了抿唇，“好。”
该来的总会来。
十三楼。
程时温进门的时候，商焰的电脑正对着她，上面显示着内网公布的时间。
下午五点整。
商焰眼中含怒，冰冷疏离的眼神从她身上扫过，“程时温，你不打算解释解释？”
程时温面色不改，“是我做的。”
“为什么你不和我沟通一下，再做决定？”
程时温极淡地扯了扯嘴角，语气里带着几分嘲弄：“证据确凿，和你沟通了，你会发出来吗？”
商焰冷漠地看着她，答案当然是不会。
程时温早有预料，要不是在他邮箱里看到楚落染的私人账号，她恐怕还查不到是谁所为。
“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会对落染造成多大伤害？”
商焰有些恼怒，她就这样把楚落染的账号公布出去，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是她把方案泄露给了陆氏，以后让公司的人怎么看她？
尤其是程时温手底下的组员。
程时温平静问他：“那商焰，你有没有想过我背着这个罪名，会给我造成多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