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亚玩了几天,四个人就回去准备开学了。
在这期间,书知言搬家了。
搬到了余姝家楼上。
偷偷的。
再加上一级情报员傅大聪明住校了,除周末以外很少回家。
所以除书不悔和余姝以外,并无人再知晓。
……
开学前一天,余自恒做着饭,朝着坐客厅里看电视的小姑娘问了一句。
“姝儿啊,我听说楼上搬来个小姑娘?还跟你一个学校呢,你知道吗。”
余姝轻顿,心虚的叉了一块儿西瓜塞进嘴里,装作没听见。
“姝儿,我跟你说话呢。”余自恒又切了一个果盘端过来放在她面前。
“啊?我不知道啊,你听谁说的。”余姝镇定的摇了摇头。
“你傅叔叔说的啊,他说坐电梯的时候,看见搬家公司的人朝上面运东西呢。”
“他怎么知道是女生,还跟我一个学校啊。”余姝微微皱眉。
“你傅叔之前不是想把楼上的房子装成音乐室吗,结果被人捷足先登了,那不得问问什么来头,结果一问,说是个才上大一的小丫头。”
“咳咳……”余姝被呛了两下。
憋笑憋的脸红耳赤。
小丫头。
到底是谁透露的情报啊,真不靠谱。
“哦,这样啊。”她附和着点头,表露出漠不关心的态度。
“人家独居呢,还跟你一个学校的,你把这果盘,和我刚刚煎一盘的鸡翅送上去给她,跟她熟络数络。”
余自恒想着两个小姑娘认识了,还能在学校里有个照应,放学一起回家也安全,便撺掇余姝去给新邻居送些心意。
“好啊,我去跟他‘认识认识’。”余姝挑眉,端着果盘,提着餐盒,换了鞋子出门了。
她抬眼,自家父亲欣慰的转身又去了厨房。
?
算了。
她关上门,兴奋的上了电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书知言发了条消息。
电梯门一开,她熟门熟路的走到门前,低头录入指纹,开门进去了。
“阿姝。”
她刚转身穿上拖鞋,就被人从背后抱住。
“果盘果盘!”余姝吓一跳,最先护住了果盘,站稳之后,将他推开。
“阿姝,你怎么上来了。”书知言跟在她的身后,一直拉着她的衣角。
“我爸爸说,楼上来了个小姑娘,让我上来送些温暖,和她熟络熟络。”余姝放下东西,转身扑进他怀里。
“书知言,那小姑娘在哪呢。”
“我怎么知道。”他挑眉,捏着她的小脸,俯身亲了上去。
他一直在向前走,逼的余姝不断后退,最后她小腿撞到沙发,一下跌了下去,倒在沙发上。
他将她按进沙发里,一顿猛亲,压住了她不断去扑腾的小腿,箍着她的双手。
只要人来了,剩下的,他可以自给自足。
……
有了这一次,就开始有了无数次。
余自恒发现,自家小姑娘和楼上的小姑娘,关系似乎出奇的好。
每天都要上去待几个小时,越来越频繁。
这种状态持续了一年半,第二学年都快结束了,余自恒都没见过,楼上那小姑娘到底长什么样。
也不来楼下玩,每次提及,余姝都说她身体不舒服,真真是“娇弱”。
为了不让余自恒发现楼上的住户是书知言,余姝每天都和书知言错开去学校,晚上再坐他的车赶在余自恒之前回家。
周五,天色有些黑了,她像往常一样,站在路口等书知言将车开过来。
身旁多出了个人影,余姝欣喜的转头,却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然后强行拖上了出租车里。
那人朝她嘴里塞了像安眠药一样的玩意儿,又往她嘴里猛灌水,她呛着了,药物融在了嘴里混着水进入了胃里。
余姝闭了闭眼,大事不妙。
视线模糊之际,她看见了那人模糊的脸。
她微微皱眉。
是书知言?
不是。
书知言不会这么对她。
可是眼前人,和书知言有着同款发型,相似风格的穿着,只有气味不一样。
这人身上有女士香味水。
是个女人。
“好久不见啊,余姝。”她朝着她笑。
余姝皱着眉,昏昏欲睡的倒在她怀里。
……
书知言将车开出来之后,找了一圈儿,也没找到余姝。
他直接打开了定位,发现属于她的小红点点正在匀速朝前方行驶,大概刚走不到五分钟。
很明显她上了什么车。
书知言转着方向盘,踩着油门将车速拉到满格。
看着自己离那小红点越来越近,书知言看了一眼前面的出租车。
他眯眼,又继续提速,在周围一片尖叫声中,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出租车被撞的漂移,最后撞上护栏。
书知言将车斜停在出租车一旁,拦着他的去处。
而后下车报了警。
周围围上来惊魂未定的人群,看着满地废墟狼藉,严重凹陷的名车和奄奄一息的出租车,都惊奇的停下了脚步。
褚娜被撞懵了,那司机害怕的打开门想逃窜,却因为护栏挡着门,怎么也打不开,崩溃的坐在车里瑟瑟缩缩的。
后座的门被人拉开,褚娜回头,望着站在外头的男人。
男人握着拳头,看见余姝被褚娜抱在怀里,骨骼发出咯吱响声,他一拳砸在车上,抓着褚娜的头发,将她从车里揪了出来。
周围的人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并不想参与。
褚娜疼的一直在叫,照男人这仗势,恐怕会将她打死。
“三年前我就警告过你吧?”男人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甩到车门上。
褚娜被砸的跌在地上,捂着被火辣辣的脸,狰狞的梗着脖子呻吟。
“当时在台球室就应该把你弄死。”他又拽起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褚娜半跪在地上,鼻血流了一脸,哭声和求饶声交迭在一起,血肉模糊,口齿不清。
路人都不清楚这什么状况,这被打的,从背影看,跟打人的那小伙子,简直长得一摸一样,衣服穿的都像。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兄弟闹矛盾。
只是这被打的,哭声越听,越想女孩子。
书知言失控了,拽着褚娜的头发,狠狠的将她的头往车门上砸。
声音巨大到车里的司机吓到了失禁,司机抱着头,不敢看车后,嘴里只是念念有词,“我不想的,我不想的……”
哪有强迫与否,只有给的够不够多。
褚娜被砸的脑袋嗡嗡作响,如果不是警察赶过来拉住了书知言,恐怕她今天要赔半条命在这。
“先生,先生!冷静!”书知言被两个警察架着胳膊拉开。
褚娜这才倒在地上,在血泼中得以苟活。
余姝微微睁开了眼,从后座爬了出来,最先找到了书知言的位置,看见他在,她舒了一口气。
“阿姝。”书知言挣开束缚,冲到余姝面前,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