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楚,你不能去,我一个人去便可。”萧寒拉住江若楚,跟身边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护送皇后娘娘回宫。”
“我不去。”江若楚一甩袖,大步望着御书房的方向去。她什么都不怕,难道还会怕这些老家伙不成。
江若楚不愿意回去,这些侍卫也不敢对她用强的,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
无论萧寒说什么,江若楚压根就不打算走,萧寒对她没有半点法子,只能紧跟其后,在那些大臣面前护着江若楚。
走到御书房门口,寒风凛冽的情况下,看到一群大臣跪在那里,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夸张。毕竟丞相本就是一个奸臣,他在朝堂之上也未必会那样只手遮天,看到以后才发现自己想法错了,朝堂之上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丞相的党羽竟如此之多。
那些大臣看到萧寒出现,又看到他身边的江若楚,一个个用嫉恶如仇的眼神望着她,异口同声高呼:“丞相一辈子忧国忧民,竟平白无故遭到皇后娘娘如此毒手,这是众所周知看到的结果,求皇上给丞相一个答复!”
“只是跟皇后喝了一杯酒,就断定是皇后下毒,此事未免太多草率。”萧寒愤恨的一甩袖,招来侍卫,让他们将丞相的尸体抬下去。
可侍卫刚上前要抬走,就被一位大臣拦住,“皇上且慢,丞相的尸体仵作已经检验过,无论是从端酒的宫女,还是酒杯之中残留的毒液,种种迹象表明都是皇后所为。既然皇上护着皇后娘娘,那微臣斗胆问皇后娘娘一句,丞相之死可与娘娘有关?”
“你们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本宫多说无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好比当年你们强行施加在我父亲头上的谋反罪一样。”江若楚不动声色打量着眼前这位大臣,正是跟赵丞相最为交好的一个同僚。
“娘娘乃金口玉言,微臣为人处事一向恪尽职守,从未有过那种事情。”
萧寒怒喝一声,额上的青筋疯狂腾起,“行了,小小仵作能如何,宫女口述又如何,这一切都可能是一种陷害手段。你们都是朝廷的栋梁之才,却在此危言耸听。”
“皇上,丞相是喝了皇后敬的酒才出事,此时微臣等都亲眼所见,尽管是皇后娘娘,那是否也要调查清楚。皇后娘娘本就是罪臣之后,谋杀丞相也完全有动机,而且臣听闻宁妃娘娘也被皇后毒害,求皇上莫要被女色迷惑,成为一代昏君啊!”那大臣双手作揖,重重跪在地上磕头。
众大臣也紧随着齐齐高呼,一个个跪在地上,场面好不壮观。
萧寒隐在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紧咬着压根,胸腔的怒火在熊熊燃烧。
“即是如此,那臣妾愿禁足,待事情查明真相再给诸位大臣们答复。”江若楚微微欠身,一字一句说的云淡风轻。
萧寒踉跄着后退两步,这些大臣逼他,就连若楚也要逼他。
禁足,调查。
那岂不是侧面承认事情与自己有所关联,他身为一朝天子,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