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竹马恋爱五年,订婚前夕,他握着小姑娘盈盈细腰疯狂地吻着
他兄弟问他:“你不怕姜稚看见了吃醋吗?”
周妄遥点了根烟漫不经心地吸了口后,吐出团团白雾。
“她不会知道的。”
“姜稚太乖了,得护着,一捏一掐就红了小眼眶,舍不得。”
“更何况我想把她的第一次留到新婚夜。” 此时隔壁房间。
我穿着红色妖冶的裙子,指腹抹过我的口脂,带过嘴角。
另只手绕着我继兄沈宿的领带,拽过他。 “哥哥,他说我乖。”
1
酒吧觥筹交错,灯影昏暗。
半掩的包厢敞开着。
周妄遥坐在人群中,衬衫随意地解了几颗扣子。
精致白皙的锁骨上纹着JZ两个字母。
宽大的手掌握着姑娘的腰,疯狂地热吻着。
姑娘被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却还勾着他的脖颈继续索吻。
“这姑娘哪儿找的,够辣,够得劲儿。”
“你就不怕嫂子看见了,吃醋跟你闹分手吗?你们可都快订婚了。”
他兄弟好奇地问他。
周妄遥轻笑了声,点了根烟漫不经心地吸了口后,吐出团团白雾。
“谁有胆敢把这些事儿传到阿稚面前,我就把谁给废了。”
“她不会知道的。”
话落,他兄弟还是有些不明白:“你说你那么喜欢嫂子,干嘛出来找啊。”
他啧了声。
惋惜道:“阿稚太乖了,得护着。一捏一掐就红了小眼眶,舍不得。”
“她跟了我五年,我们是要结婚的。”
“更何况我想把她的第一次留到新婚夜。”
说得深情。
却又再次吻上了他怀里小姑娘的唇。
“周哥,我还是劝你一句,你最好还是把外面的花花草草给断掉了,万一哪天不小心传到嫂子耳朵里,可就真……”
他兄弟的话还没落下,周妄遥直接砸了个杯子,嗤笑声:“给老子把心放回去。”
“阿稚不会知道的。”
2
而此时此刻的隔壁包厢。
我正跨坐在我异父异母的继兄沈宿的腿上,眸色清冷。
身上穿着红色妖冶的裙子。
沈宿的目光闪着光亮,看我时,眼里爱意滚烫。
“阿稚,还订婚吗?”
“只要你说,哥哥会帮你。”
他边说着,滚烫的手抚上了我的腰。
我妩媚地轻笑了声,缓缓地抬起手,指腹抹过我的口脂,带过嘴角。
另只手绕着他的领带,用力拽过他。
“哥哥,他说我乖。”
“可你老说我好浪啊。”
“难道不吗?”
尾音落下,沈宿托着我的屁股起了身,带着我到了包厢的套房浴室,将我抵在全身镜前,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腰间。
在他看到我锁骨上的纹身时。
用力啃出了个牙印子,都冒出血了。
我没忍住疼倒吸了口气。
“疼。”
“忍着。”
沈宿哼哧道。
我在疼痛中肆意沉沦。
恍惚间突然记起了一些往事。
3
我父母是战地记者。
小时候我就在沈家长大,沈宿父母和我母亲是朋友关系。
刚到沈家的时候。
沈宿对我并不算太好,处处找我茬,总想在逼我发脾气。
可我母亲跟我说。
在沈家要听话懂事,不要给沈阿姨带来麻烦。
我听了。
所以面对沈宿的刁难。
我总选择忍让,但他越来越猖狂。
十八岁的时候。
在他以为我喝了他给我下了安眠药的牛奶后昏迷过去时。
他夺走了我的初吻,疯狂的炙热的,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
那是我第一次发现。
沈宿近乎病态地想要占有我。
4
可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沈家面临经济危机需要周家支持。
我和周妄遥就已经定下了婚约。
当时沈宿一度反对,但反对无果。
周妄遥和沈宿不一样。
周妄遥是活在热烈的阳光里,少年意气风发。
他打球受伤的时候,总喜欢抱着我然后一声又一声地说:
“阿稚,爱爱我,我膝盖好疼,都流血了,最怕疼了。”
他的兄弟打趣他老婆奴,他也不恼。
只会哼声反驳:“你们没老婆,你们不懂有老婆的乐趣。”
他喜欢我乖巧的样子,然后总说:
“阿稚好像个精致的洋娃娃,一逗脸颊会微微泛红,好乖啊。”
“阿稚当我老婆,我赚死了。”
听说小姑娘喜欢吃甜食,他会找遍全北城最好吃的甜食然后献宝似地给我。
也会给我定制很多漂亮的小裙子。
然后毫不吝啬地夸赞我:“我们阿稚长得真好看,真乖。”
他会大大方方地展示他对我的爱意。
给了我极致的偏爱和宠溺。
如今也是。
哪怕他怀里搂着别的女人。
在别的女人床上缠绵暧昧。
周妄遥的理由也是,他怕我哭,所以舍不得碰我。
想把我的第一次留在新婚夜。
你看。
他多爱我啊。
甚至哪怕在他情动的时候,我的名字依然会挂在他的嘴边。
三个月前,我在婚纱店试礼服的时候。
隔壁原先安静的更衣室忽然传来急不可耐的娇喘声。
周妄遥低沉的嗓音入耳。
“你怎么那么浪,非要来这里?”
“是故意想让我家阿稚知道,是吧?”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小姑娘难受得受不了求饶。
那时候我沉默了很久,将定制的礼服撕碎。
然后曲着手指敲了敲墙,带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麻烦小声点。”
对面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5
突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拉回了我的思绪。
是周妄遥的。
镜中的我眼尾泛红,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身后的沈宿贴进我的耳边,他漆黑的眸子如同寒潭沉星,整张脸上满是阴郁。
“接吗。阿稚。”他的嗓音幽幽。
虽然是在询问我。
但语气明显带了些威胁。
我不满地闷哼。
沈宿腾出只手替我拿过搁置在旁边洗手池的手机。
贴心地划过接听打开了免提后,又放了下去。
“阿稚,你早点休息,今晚我加班,就睡公司了。”
周妄遥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最后微乎其微的喘息声飘进我的耳朵里。
又是一句谎言。
他是这样的。
夜不归宿会报备,出差会报备,尽职尽责地做好一个爱我但会出轨的男朋友。
我抿着唇,眼圈微红地偏头看向沈宿。
而他另只手的指尖正划过我后背的脊梁,我下意识地抖了抖身子。
良久,没等到我的回应。
周妄遥的嗓音略微温柔的说:“明天我回去陪你好不好?阿稚不要生我的气哦。”
我咬着唇。
闷声憋了句“嗯”。
这时候他才松了口气,说了声晚安正要挂断时。
沈宿宽大的手突然掐着我的腰肢,我没忍住暧昧地喘了声。
顿时。
浴室里一片安静。
连同对面。
6
“阿稚?”周妄遥带着试探性的语气出声。
沈宿不紧不慢地拿过手机,声音愉悦道:“阿稚现在可能暂时没有办法回应你呢。”
“沈宿!”他的音调瞬间拔高。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在干你舍不得干的事情。”
话音落下。
沈宿将电话挂断后,笑盈盈地抱起了我到了柔软的床上,他一遍一遍地吻着我的唇,逼迫我说爱他。
一夜缠绵未眠。
和沈宿的纠缠是我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一个月前。
沈宿告诉我。
订婚宴的帖子刚送到我父母手上的第三天,我父母就死在了异国他乡。
那时候他们正准备回国。
突然接到了紧急任务。
我于他们很重要,但使命更重要。
这场暴乱是空前绝后的可怖,尸横遍野,还有我的父母。
那天。
我的情绪平静得如同暴风雨的前夕,习惯性地给周妄遥打电话。
他给我发了条短信,用着温柔的语气。
【阿稚,我在忙,晚点给你回电话,好吗?】
站在巷尾的我没忍住笑了笑。
他是在忙。
忙着和美女接吻却还要腾出只手回我条信息。
我收起手机回过头正要走时。
沈宿站在我的身后。
他说:“我订了机票,陪你飞。”
我没应他。
而是拽过他的领带,近乎急切地吻上了他的唇。
泪珠大滴大滴地划过我的脸颊。
沈宿疯狂炙热地回应着我。
他带我回了家。
我只想发泄。
沈宿一次又一次地拉着我沉沦。
我哭得很久很久。
大声放肆地哭,不用顾及谁。
哭到我不知道脸上滑落的是泪水还是汗水。
后来的一周。
是沈宿陪着我处理了我父母的尸体。
我将他们的骨灰洒在了那片家乡平和的大地。
死亡。
本就是他们的宿命。
7
翌日我回到家时。
周妄遥正靠坐在沙发,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憩。
他眼底的黑很明显,似乎是等了一个晚上。
我脱下外套搭在沙发上。
他听到了动静后,睁开眼睛后僵硬地扯出一抹笑,他朝我招了招手。
“阿稚,来我怀里。”
温柔的嗓音传来。
带着浓浓的倦意。
我没应他,只是慢条斯理地将订婚戒指摘了下来。
搁置在茶几上。
“周妄遥,不订婚了。”
周妄遥的笑意瞬间僵在脸上。
“阿稚。”
“为什么呢?”
他的尾音带着困惑。
“因为累了。周妄遥,我好累啊,演不下去了。”
我的嘴角勾着一抹诡异的笑意。
“一年三百六十五年,我在你面前扮演了八年的乖乖女。”
说话间,我抬起手,纤细白皙的手指撩过披在我脖间的秀发。
然后慵懒地望向他。
我的脖间密密麻麻的都是红色吻痕。
清晰刺眼。
“你看,你舍不得干的事情我全跟沈宿干了个遍。”
“阿遥,沈宿真的很厉害,把我折腾得好惨。”
“险些都下不了床。”
“姜稚!”周妄遥的表情布满怔愣。
“你和沈宿上床了?”
“是啊。”我笑了笑,勾着戏谑的唇角:“阿遥,我不乖的。”
“我浪得很,可是……”
说着,我故作委屈地耷拉下眼皮:
“你们都喜欢乖的,我妈妈喜欢,阿姨叔叔喜欢,你也喜欢……”
“可是真的好累啊,阿遥。”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