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祝余又拿着钱去了那家饭店。
服务员一眼认出她,把菜谱放她跟前:“您吃点什么?”
祝余简单看了看:“这页吧。”
老板娘手脚麻利的送过来一壶热茶,照例送了她满满一盘花生米,多少能缓解后厨的压力。
祝余今天不太饿,把菜吃完后还剩下两个馒头没吃,果断打包带走了。
这还有大用处呢。
回去后,她把三人解绑,把打包的两个馒头扔过去。
没办法,她只剩了这么多了。谁有本事谁吃吧!
能者多得嘛!
果不其然,还是没有张草的。
之后的几天,祝余的日常活动就是挥鞭子,吃饭,睡觉。
经过几天的修整,她觉得这副身体比之前好一点了。
最起码可以打他们三人半小时不带喘的。
是时候换个人锻炼身体了。
午夜,凌晨。
祝余出现在一座高门大户的院里头。
这是买活人配阴亲的那个村长家。
卧室内,夫妻二人正睡得熟,门被推开了也毫无察觉。
祝余现在只露出上半身,在空气中。
就说吓不吓人吧。
小虎一眼不错的盯着她,越看越想笑,但它不敢。
祝余还转换了音线,声音低沉且透着一股阴森,“爸,妈,我媳妇儿被偷了!”
“爸,妈,我媳妇儿被偷了……”
睡得正熟的两人,听见声音,同时被惊醒。
看到祝余后吓傻了。
呆滞了一秒后。
“啊……啊……”夫妻两人紧紧抱着彼此尖叫,接着缩在床头瑟瑟发抖。
“爸,妈,我想我媳妇儿……”
村长听见声音离他越来越近,急的大喊,“我明天就把你媳妇儿找回来。”
“一定给你找回来,”村长睡衣被吓出的冷汗浸湿。
半晌,再听不见怪音,这才敢伸手去开灯。
房间一亮,夫妻二人才算松了一口气。
翌日吃过早饭,村长不敢耽误,带了人去儿子坟上。
在村里,给死人开坟是大忌,但村长顾不得那么多,昨晚的声音实在是过于真切的像他儿子。
上了三炷香,村长便让人挖坟。
村里人都知道挖坟是大忌,但村长的威望在这儿,没人敢不听他的。
不到半个小时,黑沉沉的棺椁出现在众人面前。
打开的那一刹那,在场的人皆吸了一口冷气,当初是他们亲眼看见埋了两个人,现在只剩一个人。
而且,他儿子脖子里的金锁也不见了。
村长当场大怒,在这个村,他就是天,竟然还有人敢偷他儿子的媳妇儿。
村长立马让大师当场做法,大师桃木剑,黄符纸一顿操作。
最后一口黄酒吐在地上,没多时,泥土地上出现一个字,“生”。
村民惊叹大师的操作,也疑惑“生”为何意?
大师摸着胡须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思是,和你儿子葬在一起的人,活着的时候就被人盗走了。”
村长不敢相信,人明明是他亲眼看见埋下去的。
躲在不远处林子的祝余看到犯困,没想到,这个时代了,还会有人信这种雕虫小技。
不过也亏了他这个把戏,省的她把人引到原主父母家。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去了王妞家。
祝余伸了一个懒腰,也去凑个热闹。
王妞家住在胡同最里面一家,村长来的不巧,家里没人,几人敲了半天门没人应。
“你们找谁?”祝余站在胡同口,一脸懵的看着一群人。
村长看到祝余,惊的后退一步,随即想起大师说,她是活着被偷走的,应当是个活人,才稳住心神。
最有可能偷她的人就是她父母,为了骗他的彩礼钱,故意来这一出。
村长看到祝余,证实了大师的话。
迈着大步,脸上的横肉随着他脚下的动作抖动,朝祝余走过去。
“你竟然还活着,你们竟然敢骗我。不知死活的东西!”
祝余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鹿,看到村长时脸上闪过一片惊慌,然后嗖的一下跑没影。
村长追出胡同口,也没追到人。
他现在确定祝余还活着,回去死守在她家门口,他就不信守不到人。
祝余已经回李大牛家,坐在院子里悠闲的吃着肉肠,喝着饮料。
“嘶,美!”祝余一口干了杯里的饮料。
她又咬了一口肉肠。
不错,唇齿留香。
夜晚,凌晨刚过零点,祝余又按时去了村长家。
村长家凌晨依然灯火通明,屋里屋外贴满了黄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