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眼神已经明确透露出,她接下来的话的内容。
这无疑是在给玉清河吃了颗定心丸,更加坚定了,他要向她表达爱意的决心。
可当他正要说什么,感觉胸口一凉,衣服已经被拉开。
“你这胸口的伤恢复得不错,就是丑了点,那天你不该不听我的把线扯掉,不过其他的都是轻伤,消一下炎就没事了。”
肖然完全是当自己是一个医者,在给病人看伤。
可玉清河却心狂跳不止,她离他很近,躬着腰查看他的伤时,他能清晰看到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长而密的睫毛勿闪勿闪,平时装着星辰大海的凤眸,此刻里面全是自己。
肖然专注的给玉清河上药。
手法纯熟,且非常有技巧。
让玉清河有种错觉,感觉她比军营里的那些军医,在这方面还富有经验。
“前面涂完了,你把衣服全脱了,我看看后背有没有伤。”
肖然涂完前面,正准备投后面,于是让玉清河自己把衣服脱了。
玉清河似没听到,痴痴地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肖然见状索性自己动手去帮他脱。
“你们在干什么?”
也就在这时,门口突然闯进来的人,大声喝斥一声。
肖然给玉清河脱衣服的动作生生停了下来,看着门口疾步而来,脸上冷得能冻死人周业有些懵。
“干什么?摄政王不看见了吗?”
搞得跟抓奷似的,不知道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呢?
肖然扬扬手里自制的棉签。
但现在的周业显然是看不到,此刻他满脑子都是,皇上和玉清河光天化日之下,欲进行苟且之事。
若不是自己来得及时……
他不敢往下想,看向玉清河的眼神,更是能剜死人。
“皇上是一国之君,光天化日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最好不要做。”
肖然简直无语了。
她觉得自己思想已经够污了,没想到有人比她还污,上个药都能想偏。
“摄政王你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呢?”
说完,肖然拿起放在床边矮几上的棉签,再次给出提示。
“误会什么?他坐在什么地方?”
“床,他坐在床上。”肖然一口就接过,可话说完又意识到,自己不该提床字。
这个时候提床了,实在太敏感了。
见她低下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周业更加深信不疑,刚才他们就是准备行苟且之事。
“皇上,这最好是臣看到了最后一次,否则臣也不知道臣会对皇上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他垂在两侧的手指死死攥紧,骨头发出“咯咯”的声音。
“朕知道了。”
肖然瑟缩着脖子,退到几米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挑个好时机再解释。
现在他的还是少惹为妙。
毕竟人都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但显然事情并不是就这么就完了。
肖然震惊地看着在摄政王骇人的气场下,某人漫不经心正衣冠,随后十分镇定地迎上他的目光。
一个冷的能冻死人。
一个平静得出奇。
“摄政王是臣,皇上是君,摄政王刚才说的话,若是让有心之人听到,会以为摄政王起了谋逆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