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影反应大,周业到是没什么反应。
这一年来虽然他掌管着国家大事小事,但自己的财力却连一个朝中官员都比不上。
毕竟没人敢贿赂到自己头上。
而他那些奉?,大部分补给给了边关的战士。
但若她想……
周业已经在心里开始盘算,怎么弄到这笔庞大的游戏经费。
桌前肖然,已经默写出了所有声母。
“玉将军和大师也帮忙写吧,47声音韵母加在一起,每个写差不多张,裁纸让青影和他身边的那群人。”
“那我去找笔墨。”
玉清河放下手里裁好的纸离开。
崇明继续裁,拿笔墨不需要两个人。
青影站着没动,周业斜睨了他一眼,立即迈着小碎步不情不愿的走了过 来。
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和他差不多高的暗卫。
摄政王和皇上组织的游戏,一传十十传传百,百传千,不到一个时辰,满街都是等着玩游戏的人。
肖然这边名牌远远不够。
她望着眼前逼情景,只能说道:“参赛者要登记一下,分成两个批次,不行的话三个批次也行,每个人拿的哪个字母也登记上。”
“官俯的人维持次序,防止意外发生,人多确实工作难度会加大,分成几个批次是不错的决定。”
周业站在肖然身边,两人商量着游戏的细节。
很快游戏准备结束。
第一批次一共一千人,每人背后贴上了一张名牌,并且找了个自己认为安全的地方藏了起来,等待时机撕别人背后的名牌。
当然藏起来的人相对还是比输少。
北晋以武为尊,大家都只想靠武力得到别人名牌。
但通常也是这种人最先失去了自己的名牌。
每人限只能撕三张名牌,够三张的人,就能立即到崇明大师那换取奖励。
第一个来换奖励的是位大汉,他直接将三张名牌摔在崇明面前,用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汗水从手指上掉在了地上。
“累死老子了,这些人跑得比猴子还快。”
崇明摊三张名牌,“可认得这三牌读什么?”
“啊?”大汉愣了一下。
显然是忘记了。
崇明又问:“那可记得你背上的读什么?”
这次大汉从背上撕下自己的名牌,拍在桌上,一口就答了上来,“是Q。”
“那这张是?”
“Q。”
大汉撕的这三张名牌其中就有一张和自己背上一样的Q。
崇明又指着两张其中一张问:“那这张叫什么?”
“这个……”
大汉挠起了头,绞尽脑汁开始想。
旁边没参加游戏的人,也在一旁想。
他们也是报了名的,现在记住,等下撕到名牌不至于被难住。
这些中其中不缺读书人,记忆好的人,先前游戏开始时,肖然特意将每个声母韵母读法,反复读出来,让大家记住。
有人一下想了起来:“是K!”
但很快就有人提出反对的声音:“不是K,是L!”
大汉本想跟着提示说是K,现在站出来一个反对,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肖然看着大汉一脸头疼的样子,“要是实在不知道选什么,就先待定,想想另一张读什么。”
崇明又指向另一张。
“这……”
大汉依然不会。
这时又有人出声了:“这是L。”
大汉这下彻底凌乱,不是说刚才那张叫“L“?
怎么一下出现两张L?
肖然提醒:“出现两张L,就一定有一张是错的,你再好好想想,你撕人名牌时,人家有没有说什么?”
“它是L!”
大汉脑子闪过先前的情景,当时那人一直在喊自己名牌的名字。
“对。” 崇明收走L。
大汉兴奋的抓头。
“这张读什么?”
“前两一人说是K,一个说是L,现在L已经找到,那它一定是K。”
“确定。”
“不对吗?”大汉都些懵,心想难道先前两个人都说错了,可他又一是时想不起这是什么,于是不报希望地说:“K,对就对,错就错吧。”
崇明收走最后一张明牌,直接给出三十文。
众人看大汉三十文赚得这么轻易,努力的开始记声母韵母。
甚至有些还读出了声。
除了极个别能完全读对外,其余的读的都是错的。
肖然在旁边一个个纠正。
“这是读A,那个也错了,是T……”
有老师教,这些人学得更快。
周业看着这些人这么积极,又看了看用箩框装的铜板,头疼了起来。
他走到玉清河身边:“玉将军我俯中有杆不错的银松枪,看在你我相熟的份上,低价转让给你。”
周业的银枪很有来头,听说是北晋最好的铸造师打造的,那杆他枪已经成为了他的标志。
这十多年来,这杆枪上战场一直从未离身。
阿夭和崇明离两人很近。
听到周业这话时,对视一眼。
显然没想到周业为了支持肖然,把陪自己出生入死十多年的长枪都卖掉。
可见他是真的缺钱。
玉清河看了看那个教老百姓声母韵母的纤细人儿,低眸道:“摄政王不必这样,这缺的银两由我补上,我也是北晋的臣子,为天子分忧,也是分内之事。”
“也算我一分。”
“我也有些。”
崇明和阿夭也主动提出要帮忙分担。
四人对视一眼,随后抿唇微笑,再一同看向人群中的肖然。
又有人来换名牌。
崇明问过之后,便把奖励发给换名牌的人。
因为奖励是钱,除了先前大汉,大家基本都认得,有忘记的在旁边想了一会儿也就想起了。
这可以说是给老百姓送钱。
很快这消息传到了右相俯的李怀安的口中。
李怀安听着摄政王带着小皇帝在大街上和老百姓玩起了游戏,十万火急的赶了过来。
他好歹是元老级的大臣,岂能由着小皇帝胡闹?
赶来的同时还有几个和李怀安相好的大臣。
“摄政王皇上如些胡闹,实在有失皇帝颜面,还请摄政王多加引导,勿要纵容。”
意思就是身为帝师,教导小皇帝是你的责任。
哪有纵容她,跟着一起胡闹的道理。
周业看着为了赶来阻止自己,跑得满头大汉的几个大臣,微微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