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没战争?”
“能为什么,还不是自己强呗,哪里不是欺软怕硬,杮子挑软的捏,而且超极大国14亿人口,不算每年退伍的兵,就光服役的兵就是别的国一整个国家的人口多,再加上军工业经济都是世界排名前列,和它打仗,梦里连梦都不敢这么做。”
“这样的国真的存在吗?”
“当然存在啊?不过如果严格来说,也不是完全没战争,但这种是没有硝烟的战争,战士从军人变成医生,甚至是全国民众,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瘟疫,这种东西很可怕,一但出现如果处理不处,整个国强都可以灭亡。”
“那他们是怎么做的?”
“封城,几个多万的人口全和外界断绝来往,便其他地方没有出现这种情况的,也没闲着,损物资的什么,能出多少力就出多少力,经过几个月个时间,他们举全国之力,硬是打赢了这场胜仗。”
“竟然有这样强大的国家,把百姓生命放在第一位皇帝!”
“有两个成语是这样说的,人命关天,死者为大,也正是因为国家重视百姓生命,所以才在有困难时,政……不,是皇帝的才有这份号招力,百姓自愿配合国家抗疫,那时经常听到人们说的一句话就是,我在家哪也不去也是为国家做贡献,每个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大家互相监督,全国一心对抗敌人。”
“北晋如果要变成这样,要多久?”
“这个不好说,你们这里是男权社会,想变成那样,首先就是改变这个,触犯北晋所有男人利益的事,没有个十年八年做不到。”
“如果是你怎么做?”
“首先得改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样的婚姻观恋,一夫一妻制,在地方设立婚姻登记所,一但登记受法律保护,哪怕父母反对也无效,还有就是结婚自由离婚也自由,但离婚时婚后财产得平分,哪怕另一方没有工作,至于孩子看他自己意愿,如果是孩子5岁以下,母亲优先,母亲不要父亲才有机会。”
“就如同柳氏那样?”
“差不多,不过家庭一地鸡毛,绝公平不可能,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大致过得去就可以。”
“不如我们一起把这个国家变成,皇上所说的那样吧。”阿夭试着说道。
玉清河同样一脸向往。
就连无欲无求的佛门中人崇明,也忍不住开始憧景肖然口中的世界。
但没想到下一秒,肖然一盆冷水泼下来:“这事说说就好,要真这么干,摄政王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阿夭和崇明不明其中原由。
玉清河侧一脸不以为然:“何以见得?”
肖然蹙眉:“摄政王大权在握,我就是他手中的傀儡皇帝,若是我提出来改革,他一定认为我在跟他夺权,到时不知道他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有些人他也许是真喜欢你。
但除了你之外,他还有更喜欢其他的东西。
比方说权力。
要不然也不会古往今来那么多男人因权势牺牲自己的心爱的女人。
“如果是我在朝中提出呢?”玉清河试着问。
“你算是他那边的人,你提的话,大臣们会认为是他的意思,这到是个办法。”
肖然只是随便说说,却没想到他们上了心。
既然上了心,那就认真对待,“既然你们想做,那这样,崇明大师挑一大批医者进行培训,然后分派到各地,建立医疗机构,阿夭文才好,可以举行一场科举,选一些品行才华过人的人,在北晋各地建议教育机构,玉将军管军工业,先和朕把土山炮研究出来,增加一下国坊能力,咱们不能内部在改革一地鸡毛时,外敌又来犯。”
“皇上这样安排甚好。”
“医疗的话也不能急,崇明大师和孝恩先把中西合并吃透,至于教育课程方面也要做一下研讨。”
肖然是个行动派,三两下就把工分好。
小安子一直只听不说,肖然所说的很多,他都闻所未闻听所未听。
但鉴于从她嘴里听到了新鲜东西多了,现在已经见怪不怪。
更是把她当神一样的崇拜。
他递给她一杯茶,温度刚刚好,肖然嘴说干了,仰
头一饮而尽。
“谢谢。”
小安子已经习惯肖然动不动说谢谢。
其他人关注点都是改革上,但也没错过他们主朴之间的互动。
做为皇帝向自己的贴身太监说谢谢。
这大概是史上第一人。
“教书的,不能只教书,得教他爱国,医术,武术,算术,文化课各方面都要教,不求样样精,至少也有一两样拿得出手,将来为国家所用。”
“我们也免费教育吗?”
“不能光免费,还得强制,不管男女,上了七岁全部抓到学校去,十几岁的愿意学的也收,学有所成后,给他们进行一次考试,考试合格的,根据他们意愿和优点进行分配。”
“这样甚好。”阿夭觉得这办法可行。
北晋男子普遍习武,有兴趣爱好,有条件的才去学诗词歌赋。
现在这样一改革,不管贫富贵贱,大家都有同等机会。
“阿夭你的主要工作是培养好的教书先生,基层的工作,你的身体怕吃不消,毕竟你现在还没完全康复。”
肖然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大家实施起来也不至于没有方向。
可须不知,他们的谈话从一开始就被去而复返的周业给听了去。
皇上终于想为北晋做些实事了,这是他很愿意看到了的。
可他不愿意看到了是,她一直把自己放在对立面,认为他贪幕权势。
……
东晋与北晋边境处,陈同和陈尽忠满身是伤从死人堆里爬出来。
“他妈的!”
陈尽忠身上一共有三处刀伤,但他精神看起来还很好,有力气骂人。
陈同则情况要糟糕一些,脸色白得吓人。
像是随时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陈尽忠扶着陈同,问:“东晋那小白脸呢?”
陈同指了指地上晕过去的陈同:“人在那。”
“他妈的,老子要是知道是谁偷袭,老子劈了他,真他妈见鬼了,这么多天都没事,偏偏在眼看就要出境了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