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肖然,阿夭眉宇间尽是愁容。
他们还在热气球上,等着自己想办法去救。
朱耀文听到是肖然发明到没有太惊讶,只是被这降落伞神奇飞行能力震惊到了。
“想不到一块布,几根绳子尽能如果神奇,带人飞向空中。”
“表哥还是祈祷我们这次落入地面,不被什么东西挂住吧。”
阿夭抱着朱耀文的双手,因为用力过度,青筋冒得很高,像是要暴出来一般。
却不见有一丝松动。
柳玲儿在大街上跟着追了好远,她身边还跟着一大群追着看热闹的百姓。
“这人不会这么一直飘着吧?”
“这不好说,这东西好像人为没办法控制。”
“那这两人岂不是有危险?”
身后议论声,听得柳玲儿更担忧了。
脚下的步伐了也情不自禁的加快。
好在追到郊外一处湖面时,降落伞渐渐落了下来。
两一起掉进水里。
阿夭身上有绳子,要拖着背上这么大东西游上案并不容易。
朱耀文没想到这点,以为他一直在自己身后,等他发现人被自己落下好大一截后,他又游了回去。
“表哥这绳子不好解。”
先前在屋顶,他试着解过,但都没成功。
朱耀文不信,沉入水中开始解了起来。
阿夭急得大喊:“表哥,你先上去,找把小刀来,这绳子真没办法解。”
朱耀文几番偿试后,确实发现这绳子不好解,但是就这么丢下阿夭不管,他又做不到。
柳玲儿在岸上看得心惊肉跳,大喊:“快上来!”
“叫也没用,这明显是被身上的绳子缠住了。”
“真是急死人,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人淹死?”
百姓又议论了起来。
枊玲儿一听到死字,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情急之下大声说道:“你们若是谁能把他们救上来,我给他一百两银子。”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一听有银子拿,不少会水的都一头扎进了水中。
朱耀文和阿夭这边,已经到了极限,没注意到了这边已经有一群人朝他们游来。
也就在这时,朱耀文拉到一根绳头,先前怎么也解不开的结,突然就解开了。
“啊!解开了!”
朱耀文惊喜地大叫,阿夭呛了好几口水,冒出一个头。
“表哥。”
“朱公子,我们来救你了……”
先游到两人跟前的,托着阿夭的腰,阿夭得救。
紧接着两人在一群来救他们的人的前护后拥下上了岸。
两人浑身湿答答的躺在岸边。
缓了一会儿后,阿夭好奇地问:“表哥绳子是怎么解开的?”
朱耀文想到这个就好笑:“其实这结不是真解不开,是我们方法弄错了,我只是轻轻拉了一个地方,结就全散开了。”
“当真?”
“别人你不相信,你还不相信你表哥我吗?”朱耀文接过柳玲儿递过来手绢,一边帮阿夭擦脸一边道。
“皇上这……”
“还能是什么,结打太简单,怕半路出了差子摔了你,打太难怕你危险时解不开,所以才打了这么一个这么像机关一样的结。”
阿夭恍然,失笑:“她还真是良苦用心,把所有的都想到。”
随后似想到什么,十万火急的朝皇宫的方向跑去。
等朱耀文反应过来,人已经跑远。
到是柳玲儿听到两上提到肖然,紧张的地问:“对了,你在这儿,她呢?”
“摄政王咱们这是飘出了京都城吧?”
柳玲儿问起的人,刚睡醒,美人美景做伴,像是在游山玩水,根本不需要人为她担心的样子。
而周业一身月牙白,迎风飞舞,仙气飘飘,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只不过,他不似肖然那么有闲心欣赏风景,而是在找时机,时刻准备带着她纵身一跃。
肖然手里望远镜握在手里,这看看那看看,看似在看风景,实际上也找时机。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第N次拿起望远镜望到的时候看到了颗参天大树。
根据周围的风向气流,没判断的错的话,热球就要从那个地方经过。
并且距离还不会太高。
可现在的问题,她差一根救命的绳子。
“摄政王借腰带一用。”腰带虽然长度有限,但加上她的,应该能将就一用。
“皇上这是做何?”
突然过来解人腰带,这换作任何人都会做出防备的姿势,可周业只是这轻飘飘一问。
“前方有颗树,我们也许能借着这腰带,有一线生机。”
他抬眼,确实看到了前方有一颗树。
只是还有一段距离。
她能提前预判好热气球的方向,这让他感到意外。
肖然解了周业的腰带后,又解了自己,将两根腰打了个死结,结在一起。
可腰带毕竟有限,根本达不到她想要的长度,她看向他,语气中带着乞求:“摄政王,若是朕这次救了你,你也饶我一命行吗?”
“皇上为何认为臣一定会要了皇上的命?” 这句话他想问很久了。
肖然讪讪一笑,“希望,等下你还问得出这句话?”
周业凝眸。
正疑惑肖然这话的深意,就见她将手伸进胸口。
可能是受前几天,她从胸口掏出白花花大馒头的阴影,他的眸子变得阴寒。
却不想下一瞬,她从胸口扯出一截白布,交到手中,“拿着。”
随后不停的旋转。
周业想到不久前,她说她觉得自己瘦了,所以在腰间缠上白布,让自己看得壮实一些。
可是他怎么感觉不太对?
手中的白布越来越多,同时随着他手中白布的增多,她傲人曲线渐渐显现出来。
那一瞬间,饶是周业向来不轻易被任何事影响的他,也吃惊到瞪大了瞳孔。
喜欢男人?
喜欢女人?
在腰间缠上白布是为了看起来壮实一些。
不愿意和后妃行房,每次行房都犹如上刑场。
还有诗会上,那翘……
周业感觉自己就是天大的傻子,那么多漏洞,他尽然没有发现她不是男人,那多次的不正常,和蹩脚的谎言,他尽然信了。
直到所有白布全被他拽在手里,带着她体温,和致命的幽香,他才从缓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