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知道这井是通往那墓穴的?”王乾不解问我。
“根据记载,那辽代有个十分奇特的风俗,只能流传在民间口头,并没有正式的记录在案上,不过我前段还是打听了一些消息,怎么这个风俗真的存在,”我解释着说。“这个主墓穴往往会被造好之后匠人在上头造一个口子,使得其阳光玉露可以照耀挥洒进去,因为他们相信这些日月之光,来自自然的味道可以让墓穴之中的得到超度,最后使得埋葬在墓穴里的人西去长乐。”
“我们的计算没有错误,这么一说,这口井还当着很像是要和墓穴搭上关系的。”马丹显然也很赞同我的说法,她也算是见多识广,所以对于这些我们看似奇怪的也是能够理解的。
“你们看!”我伸手指着这个井口地底部,等到大家伙都凑过来,“看这口井不深,但是井口古老的程度却比那井里的还要厉害一些,再看看井口那么多杂草,但是井内却寸草不生,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什么?”付三不解,对于这些过于细微的发现他一向不擅长。
“这说明这井内部被人开拓过,我猜想应该是这个屋子的主人在此地建房屋,恰好发现了这口井,最后为了方便而在此地建房子,顺道开拓这口井想要再次利用,谁知道……呵呵!”
“谁知道?谁知道什么?”王乾很好奇。
“谁知道住在这里的人全都被毒死了!”马丹接着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么恐怖?”付三一听这个话,在看看这眼前的这口井只觉得十分诡异。
“她说得没错,”我没想到这马丹还真是对这次进墓下了不少功夫,这里面的原委要不是因为我活几百年,收藏学术博览的缘故,还真是很难明白这其中缘故。
“在那古时辽代墓穴出了见一口井表示得见光明,祈求极乐升天以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就是古毒封墓。”我说出自己的了解。
“什么是古毒封墓?”付三问。
“古毒封墓也就是指,在最后封死墓穴的时候,匠人们会配合巫师,在辽代古墓最主要的墓室四周,尤其是上层封好一层巫师特质的剧毒,还是见血封喉的那一种,这是为了防止有人盗墓打扰到死去的陵墓主人的一个极为有效的方法。”我继续解释说道。
我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了几步,用手指了指井口里头,“你们看,这里虽然早就干枯了,但是也不至于寸草不生,就是干涸如沙漠也该有着仙人掌,再看看这里。”
等大家凑上来我便继续说,“这里一点点都无法存活生物,这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这废墟主人在发掘过程也触及了剧毒层不知,让毒和挖出来的混合一起,这毒大概是封存太久效果一时不能再如同曾经见血封喉,但也是很厉害的,这户人家全家大概都吃这口井里的水,最后导致全家死于非命。”
“啧啧啧,难怪刚才上来还见着一溜的陵墓来着,看来,这个水还真不是能乱喝的,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有可能祸及家人,”听了我的这番解释以后大家纷纷嘘唏不已,同时也觉得这样废墟曾经的主人也忒倒霉了,否则怎么走会遇上这么一个不靠谱又坑爹的事情。
“所以说,大伙我们下去的时候还得小心一点,”我特意提醒道。
“那我们会不会也有危险,要是碰毒层我们可是被一窝端了!”付三一听我前头的话,第一件想要的就是自己的性命,一听要下去似乎有一些迟疑,“那毒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不留神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但不下去找到他的那个买家照样也会收拾他。
好在这个时候王景园说话了,“这个时候终于到了这里,出去是不可能的,现在好好做我们之前的安排便是,可不要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起来,再说了不是我看过井底,已经完成干渴了。”
“干渴了还是有危险的,”付三似乎也不好意思起来,知道事儿是自己惹得,现在第一个怕死的也是自己,所以一时之间就是再厚脸皮他说话也没敢太有底气。
“一百多年的时候,那些个毒再就被混在了井水里面,这古毒多半一旦被释放开来便再也收不回去,所以说,既然他们已经被那毒毒死了,加上各种风霜的侵蚀,我们现在下去顶多也只是土质微毒,对于我们的身体来说没有大碍。所以没必要担心这种问题。”
“可不是,”我也拍拍付三的肩膀,看他一脸的迟疑样所以也和他解释说,“我们下去就是了,显然,不会出问题的,这么些年过去有毒也早就没有了,况且我还准备了一些解毒的基本药丸。”
听我这样解释说的,其他人一下子觉得了安心不少,至少我们有备而来,肯定比上什么也没有准备的,好上很多。
很快我们一群人便拿好了绳索固定住外头的一段,另一端我们丢下井,凭借着利落的身手很快就下到了谷底。
当然,在这之前我们用探测仪还试探了一下,确定无误后,才敢放心下去。
对于这么一些装备,我们的可以说是这行业里最好的,因为在装备上我们从来不会吝啬,这个时候的吝啬就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与收益无关。”
我们下去以后,走在前头的先是王清源,我看到他摸了摸地上的泥土,蹲着身子下去摸了摸。
那个手里头的泥块不知道,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检查了数次以后,王景园都告诉我,别人说的,然后告诉我们说,这里含的度量已经非常微弱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可是我们依然要小心因为并不知道,
这陵墓的主人究竟还有什么样的身份的位置,居然可以请你做这样一个庞大的墓穴,既然有能力,如此的话,在主墓室周围,没有动过其他的手脚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们在探测着进出的时候,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之上得再小心一些。我们听王景园这样一说,很快点点头。这话说的没错,谁也不想为了钱财为了个单子,把命都搭进去,
我们一行人停停走走,甚至是亦步亦趋显然过得十分小心,但这个并不足够应付这辽墓里的重重困难。
显示,我们好在还准备好了基本的解毒药丸和一些草药,之后本以为可以抗拒毒素的侵扰,可是仅仅才过了3分钟,邋遢如付三居然被不明物体给咬了。
至于他招惹到的是什么东西,都谁也没有看清楚,我们走在最前面,只知道忽然间他惨叫了一声,把所有人吃后都吓得够呛。
等我们回过头来,只见他捂着脚趾,在原地里痛得蹦起来,付三被不明物咬了脚趾,也不知什么生物,一时之间锋利的牙齿居然能够把人咬得血流不止。
而本来我们也没太在意只是给了他简单的止血工作,却没想到,就是因为我们一下子的不重视造成了最后面的麻烦,当然我们现在好并不知道。
我们一群人越来越小心的往前探路,我一群人彼此发挥自己的特长,几步路的时间我门却走了将近半个小时,只不过是因为害怕这毒物,搞不好有什么机关突然被触动,所以我们必须格外小心。
好不容易接近擦井说壁口,墙边的壁面我试着伸手去白下一块土块,发现他并不是十分的干燥,但也不是湿。
我没有想到这个土质还能够是这样软硬适中的,正想进一步闻闻几下是什么东西,却被王景园叫住了。
“当心,这比上的,你都还不能确定是含有什么东西在接触前最好戴上手套,”说着他给我和其他几个人发了队特殊材质的手套,还一边叮嘱着说道,“在借助任何东西判断的时候,先带着这个东西会更加安全。”
我们接过手套很快就开始各自从四周下手,纷纷从自己的身边找寻着一些看起来比较可疑的地方,一边进行探查,一边还得留意宝贝。
我戴上手套后,先是轻轻捏了捏掰下来的土块,发现它软硬适中,而且一直感受不到一点生物的特有气息,二正当我想闻闻有什么不一样的异味的时候,王景园拦住了我。
他把东西接过去,有自己独门的方法验证了一遍说,“这也是有微量余毒的,不过浓厚程度比地上的好一些,而且这两种微量的都是人体能够接受的范围。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一下子觉得这人还不错,见我如此贸然的举动,居然还可以这样解释出来,这样的口才还是需要我一步步去学习的。
这土壤里有一股味道十分特别,像是被浓郁的檀香熏过一样,可是我们却没办法解释出这种是为什么的原因。
有走了几步,这次似乎马丹是有所发现了,她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盯着一处手里的强光电筒也照射过去的灯光。
“你们,你们快看这里,这个符号是不是很熟悉?”马丹一个箭步冲过去,指了指墙壁上的新大陆。
“这,这个符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们看到了古老的枯井里居然会这么不一般,我看着眼前出现倒勾状的图形,并且上面还勾勒有几个月牙日照和三角形图样合并在一起时候的照片。”
这个图案表示过一定有人先一步来到我们这里过,而且华夏这个团的这人来头还不小,似乎是同行的前辈高手。
可是那个前辈又是什么时候来的呢,我们不得而知,单单是从墙壁上的判断,我只能能说这个图形距离画的是有一段时间了,而且这段时间算不上很久,也就是最近这段时间。
“这样说来,我们前头已经有人在这里踩过了点!”我有些小失望的说道,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