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群人来到这馆子里,绕着个圆木桌子坐下后,点好菜很快就开始商讨其下一步的计划了。
“说说吧,这一下步,是要应该怎么办?”付三率先开口了,显然这活儿是他揽上身的,所以买家催得急了,对着施压的也是他。
“这,这次我们可是遇上了鬼打墙。”王乾似乎自从打从那陵墓里出来就开始迟疑了不少东西,“要是我们再遇上可要咋办?不可能咱们一直就绕着这东西的外围打转。”
他们可都是行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被人知道他们这些个热还能守着一个陵墓居然那么长时间还在正墓的最外围打转,克是得被人笑话的。
“这我当然明白,可是咱们也得想想,怎么样能够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发生?”王景园显然一开口就切到了重点,要想不再遇上鬼打墙,我们只能避免再次进入那陵墓的最外围才对。
“这个很简单,”马丹立刻把话题接过去,显然十分胸有成竹,“刚才出来的时候,我在那出口做过了一个标记,以那个地方为点,加上古书记载,所以我们可以大致估算出来!”
“这倒是个好主意,”我一听这个办法就知道马丹是个老手了。
“还要,再加上这手里头的罗盘定位,可以更加准确测算出实际中心古墓的位置,当然这前提是当权者真的按史书记载的一样去下葬了么?
这一点谁也不知道。
”嗯嗯,现在这鬼打墙的问题解决了,那接下来还有我们得布置一个周全的计划才对,“王景园显然很高兴我们能那么快把鬼打墙的问题解决好,老脸因为兴奋扭成几个眯缝,看起来居然有些许滑稽。
一听他这话,我和其他人点点头,这话说得没错,“这样吧,用着马丹的罗盘,我们带上看到的古籍记载,说不定很快就能够很快到达中心陵墓,找到那个卖家要的宝贝。”
其他人点点头,显然很同意我的这个方法,其实对我这行来说,以前只会把东西偷盗处理掉,现在呢,我们还需要学习不少门路,除了简单的风水以外,几乎高校学生能吸收的东西都要求我们学习一边,一边掌握精确有力的现代技术。
这些都是见仁见智的,每个行业无论老旧都应该这是进入信息科技化的时代,可是越是这种时代,我们需要吸收的东西才更加精益求精,致力把手上的东西做到最好。
好比一起的老祖师爷们,他们干活的工具,都是土农家活里的锄头,小铁刨一类的物件,土制的探测仪都算是比较先进的东西了,而现在呢?
不少同行带着雷管,最为先进带电子使用的探测仪,更甚者为了保住到手的金银财宝,高价买进购入AK47与其他门派或者警察火拼,场面尤为壮观。
依稀记得几年前,我有幸受邀一个考古队从事跟队工作,本来不打算与这些文人打交道,只觉得他们做事太过龟毛讲究,可是无奈欠着一个老先生的人情,所以他开口请求再三我也不能一味解决。
在考古队里,我虽然说是跟队,但实际上在外考古工作绝对比带队教授还要专业许多,并且挑了一些简单实用的交给那些个年轻人,这导致许多人最后够感叹我为何不是他们的专属考古指导教授。
说起来比起以往的考古实践队伍,我们那次还是收获颇为丰富的,找到了那考古对象某个贵族的不少藏品,那些个藏品个个年代历史悠久,且保存得十分的完好。
但就是这样一些完好的藏品,也让我们这个考古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因为消息灵通,加上我给他们的指导比较特别于其他的考古手段,所以我们还是能够发掘到很多有用的东西。
可就是在挖掘的途中,我们就遇上了两拨盗墓人,不仅仅贿赂我们人员,妄图偷盗考古所得的物品,最后被发现居然还合作起来,与我们考古队携带的武警火拼起来,导致了小规模的伤亡,最后在我们援救部队赶到之后,就很快撤退得不见踪影了。
经过这个战役之后,考古队的护卫更加森严了几分,就一直到了考古工作结束,也没收到过其他外界的干扰。
其实事后庆功宴上,一个前来座席的武警酒后还是和我耳语过几句的,据他说那些个盗墓同行当真是装备精良,单单看出来当炮灰被打成筛子的小喽罗的装备,就不必他们部队里头的差。
要不是这个战役我们胜在人多,并且幸运的碰上几公里处驻扎着一个在搞秘密演习的精良部队,可能再拖一大段时间,我们全都得交代在那里。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我们也算是与死神隔了不远吧,好在还是比较命大的没出什么大事,而现在再想想也是一阵后怕,同时也教训我,危急时刻留着后手还是可以很有效的保住性命的。
吃过一顿好的以后,我们马上赶回住处抄起家伙就往着记忆来进出的那个墓碑口赶去。
我这一路上倒是没有再看到什么奇怪的幻象了,现在处于正午,阳光普照大地,是天地之间阳气最为旺盛的时刻。
我们依稀记得来的路,不过车子只能停在大道上,留给交了写小费的农户家看着,而我们离开大道往小道路里面钻进去,全靠着两只腿步行进去。
付三这厮平时虽然见利忘义,为人小人了一些,但是本事还是有不老少的,这其中一项就是寻踪。
无论是寻人还是动物,对于付三来说只要让他瞄到一眼脚部,基本上都能全记在脑瓜壳儿里头,然后只要这东西走过那些路,基本上那些个痕迹只要不为完全掩盖,就能让付三找到其踪迹。
所以说付三这好本事还是有的,所以这也是我一直愿意和他合作干这行当的原因。
因为这里是一天前我们很走过的,所以脚力凌乱而又很新,所以付三很快就凭着我们的脚印,找到了那天是进出的陵墓口子。
不远处就是一堆丛林,在过去一看,一堆堆没有摆放规律的新土堆,只看马丹上去不知道在找什么,弯着腰下去一个土堆一个土堆的寻找,终于见她兴奋的声音响起来,“对啦,就是这里,这里有着记号,没错我们昨天也是从这里出来的。”
大家听她这话,再仔细一看,还真是这样。
“现在我再用罗盘看看正墓室的位置摆放计算以后看看咱们能不能就从那上面进去,”马丹再度确认以后掏出罗盘,准备重新找个入口进去。
“好,先用罗盘判断一下,”王景园也点头。
我见马丹这女人不仅仅人美身材棒,还十分聪明,看她的眼神我都自己感觉到自己柔和中带着喜爱了,于是出声说道,“要是碰上计算上的问题,纬度判断我都能帮得上的,呆会可别和我客气。”对于过来几百年的人,这些个简单的算数还难不倒我,活了也学了那么多,就是个傻蛋也该是会了。
“等等,这不对,”付三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居然眉头皱得死紧,打量了地上一会儿下结论说道,“ 这里与人来过!”
“这里又不是什么特别荒僻的地方,有人来过有什么稀奇?”马丹道。
哪知付三白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这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少一样,“有人来过不奇怪,但是一连来了好几个,而且脚印都只停在这入口的可就不多了。”
“你是指有同行?”我问,其实真不足为奇,既然这里我们能发现,其他同行如何就不能,只是没有料到他们消息会这么灵通,手脚也这么快。
“我们没有带人力武力,要是干上了我们会吃亏的,”王乾实话实说道。
“这也未必,”王景园说,“这些人脚印直到这里说明什么?他们只发现了最外层的墓穴入口,就是进去了也不一定和我们一样出得来,况且这离那正墓尚且远着,只要我们快点找到东西,他们也妨碍不到我们。”
这话有理,我们听着也觉得还就是这样,主要这时间是个关键,想到这里,我手上帮着马丹计算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使然,这次任务不知道为什么总让我多少有些不安。
很快我们就根据简单的辽代葬穴风俗和罗盘指引,计算了出来正墓穴的地方。
细细一个计算居然是在丛林的另一头,可是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却只看见一片农舍废墟,所看到的地方都是腐烂破败的木头石梁,蜘蛛网到处都是,这一看就知道很久没人住过了。
“怎么会是这种地方,”付三看到这里的第一眼显然不大相信,因为如果这是主墓穴之上的话,大概这里农舍前主人建房打地基的时候就该发现下面的墓穴了,“是不是计算错了?”
我看看这里,虽然心底也有着怀疑,但总是有一种直觉或者说心里有个声音似乎在告诉自己,“就是这个地方,没错!”
我抬起了头,目光与马丹碰上,我们相视一眼,都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出一种肯定的神色,于是我正色道;“没错,根据计算和记载就是这个地方!”
付三听我们这话,脸色一下子白了,神色开始有些颓废起来,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嘴里念叨着,“这下完了,要真的是这里东西早就被人发现拿走了,哪还轮得到我们,那哪个买家要如何交代?”
我很少看见付三因为买卖不成,露出这样的神情,似乎更多成分不是沮丧而是带着恐惧,看得出来他这次接下的买家势力不小。
“你也别灰心,或许事情没你想的那么遭,”王景园往前走了几步,一路细细观察之后,进入了那农舍废墟,最后在一口井边听了下来。
我看他这样的举动,很快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几步上前查看了一下,又走过来拍拍付三的肩膀说道,“没事儿,估计那主墓穴还没被人发现。”
“此话怎讲?”王乾问。
我笑了笑,觉得我们这些人还是很幸运的,于是和大家说着我的想法,“你们看到那口井了吗,看上去干枯了不少时间,却没有被人继续发掘的痕迹,你们知不知道这井十有八、九就是通往主墓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