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冷冷地笑了笑,“她们不会跟你借手机的!”
我愣了愣,“为什么?”心里却已有了点头绪,我是李建光的人,她们不确定我的手机里有没有窃听器。
港真,我自己也不确定。
花姐显然不打算给我说太多,“你知道为什么只有她和猫猫能进李子的化妆间?因为啊……她要手机没有用,外面又没有一个可以联系的人。”
“猫猫?”我做出一副回忆的样子,“花姐,以后……你能不能照顾点猫猫……”我知道阿姿的事,但猫猫在外面会没有一个亲人?
“她不用我照顾,她练过散打,没人敢惹她,”花姐面色有些难看,“我知道猫猫给你解过围,我不清楚她为什么会那么做,但我敢说她一定不是出于好心。”
花姐这话我认同,以前我或许不清楚。
不过我现在知道,猫猫确实不是好心,她纯属是想让我感激她,纯属是想让我多一个理由,去做玉百托付给我的那件事。
毁掉这里,就必须毁掉李建光,毁掉李家!
港真,我一丝一毫也不敢有那个念头,李建光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幸好,玉百也没给我定期限……
“猫猫是犯了什么事?”
我的话音未落,花姐的脸色就变了,可怕如三天前给我上刑时。
我的背上立刻冒了冷汗,猫猫的事儿有这么严重?
“唉……”花姐叹了一口气,面色渐渐缓和,“小沐,不要太好奇别人的事,虽然你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但离开也不代表安全!”
我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仔细琢磨花姐话里的意思……出去后,我会一直被李建光的控制?
有了前车之鉴,我知道不能问这种敏感话题,况且,这个疑问出去后自然就会有答案。
我转了个话头,“梅姐她那天为什么会突然进去找我?”
我并不知道花姐,李丽玲和吴福梅三人之间是什么关系,不过,现下我在花姐面前,纯属是一毫无心机的小丫头。
因此,我问什么煞笔问题都显得那么的理所当然。
“这个我倒是听李子说过,那是李子第一次在我面前,谈论起地下城里的女人们,她说你是女人中的奇葩,脑子里想的和那些女人不一样。”花姐脸色沉沉地说。
“噗,花姐,我怀疑这段话是你自己说的,你不就是觉得自己眼界好,瞧上我这么个奇葩,变相夸自己呢吧。”我傻乎乎地打趣,为了让气氛轻松些。
花姐终于露出笑容,怜惜地摸摸我的脑袋。
“梅子听说你当时把屋里砸了个稀巴烂,李子本来是要进去教训你的,恰好梅子也在,她听见了你的哭骂,动了恻隐之心。”
我一脸懵然,心里却是信的。
“小沐,其实也是你自己太逊,”花姐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自己笑了起来,然后说,“如果你一来就气势汹汹的,你可以少受许多惊吓。”
我真实懵然,几个意思?
花姐被我由始至终的傻逼脸逗笑,解释道,“李建光是我们的老板,你作为他在这里的代言人,其实你谁都不用怕,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得听你的!”
靠!靠!靠!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跟我提起这个?
我看着花姐,笑的很是天真,“不知道……我现在使用这个权利,可还来得及?”我很想很想让花姐亲身感受感受我体验过的。
花姐想了想,“没这个必要,后天你就再也不会和我们这些人见面了!”说这话的花姐,神色黯然。
我忍了那突然窜起的报复念头,现在要什么权利有个鸟用,该受不该受的,我都受了,万一再出个什么岔子,就亏大了。
我又有些疑惑,花姐和李丽玲是自己找跟李建光确认我的身份,然后,确认过了为什么又要怀疑我?
是李建光也不相信我,想用严刑确认我的忠诚?
特么的。
这群不把人命当回事的畜生!
“花姐,我有疑问哈,”我用迂回的方式问,“李建光他为什么……不事先跟你们说明我是他的代言人?”
我觉得我这个问题好正儿八经好严肃的,但是却把花姐听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傻傻看着笑到在床上打滚,完全失去形象的花姐,好吧,她原本也没什么形象。
笑够了。
花姐趴在床上看我,“小沐,你真的太可爱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哇靠!
我可爱泥玛!
我做出一个可爱脸,瞬收,鼓起腮帮,“花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花姐见我生气了,坐起来,把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给我解释了个清楚。
李建光是个深谋远虑的性子。
在上次花姐把折磨我的视频发给他后,他跟花姐说可以折磨我,但不能毁我以后被男人玩的资本。
李建光说他把我放到这里,目地是培训我考验我!
花姐点了根烟,眼神里漾起一抹复杂。
“李建光虽然作为李家的当家人,但他并不知道地下城是如何运转的。培训你的同时,又能让他了解地下城,对他而言,让你来这里,百利而无一害。”
“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和李子,李子跟那些女人们说,你是李建光为了特殊客人准备的定制。”
定制?
我是成衣还是皮鞋?
我突然想起进来前和李建光的那一次对话。
“那,我要是被虐死了,算不算工伤?”
“不算,我会把你的器官挖出来卖掉!”
原来,当时他是认真的!!!
花姐搂过我,轻轻拍着我的肩头。
我突然想哭。
我把自己的脑袋往花姐怀里钻,如果说之前我是想利用花姐,那么当下,就在当下,我真的有一种就这样躲在她怀里,再也不离开的念头。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然后顺着心情温婉可人地笑,“花姐,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了你。”演戏若是加了真情,自然入骨三分。
花姐的手顿了两三秒,然后继续轻轻拍打。
当晚,我在花姐的臂弯里,睡了到这里以后的第一个安稳觉。
我睡的很沉,沉到花姐把牛奶和面包放在我鼻尖上的时候,我还以为在做梦。
“别闹,让我再睡会。”
我嘟囔着翻过身,伸手一摸,是空的。
一骨碌爬起来。
正对上花姐笑微微的眼,“来,把早餐吃了,我教你些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