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委屈巴巴地抹着眼角，极力不让眼泪流出眼眶。
花姐叹了口气，轻轻把我拉进怀里，顺便用她的下巴戳一戳我的头，“小傻瓜，你是上天派来征服我的吧。”
我抬头，眨巴眨巴眼，“不是？可她们都这么说，连玉姐也是。”
“文芳的死是个意外，这里是禁止自杀的，但我念她年纪已大，给上头汇报时，只说她是被玩死的，也算是圆了她最后的心愿，没连累到曾羽。”
我默默数着花姐沉稳有力的心跳：上头？李建光！这么说……皇朝掌握着地下城里，每一个人的档案！
花姐点了一根烟，她吸一口递给我，我就着她的手吸一口，甜甜地看着她笑。
如果说我曾经动过帮玉百她们脱离地下城的念头，那么现在，这个念头已经开始动摇。
我的父母虽然现在是对我不闻不问，但在我做错事之前，他们是把我捧在掌心里的……我不会为了别人，为了一个千万分之一胜利的可能，让他们有危险。
花姐宠溺地摸摸我的脸，语含深意，“小沐，你这么可爱，我都不想放你走了。”
我扭着身子不依，像个孩子般耍赖，“人家才不要一直呆在这里，不过我也好喜欢花姐，花姐可以和我一起出去，要不，我以后在回来找你也行。”
花姐以手枕头，狠狠吸一口烟，“傻小沐。”
我和花姐在床上腻歪了一天，然后有人来敲门，花姐套上衣服出去了。
我蹑手蹑脚趴在门上尖着耳朵听，隔音太好，我只隐约听见我的名字……门突然被打开，我和花姐面面相觑。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有一种做贼被抓住的心虚。
花姐没有说话，摆摆头示意我跟着她走。
我双手交叉在前衣襟，垂着脑袋，像个犯错的小媳妇一样跟在花姐身后，拐过情趣房的门，走进一个通道。
我心脏一颤：这通道是放着尸体担架经过的地方。
我想我的害怕一定很明显，因为花姐忽然牵起我的手，一拉，把我拥住。
我在花姐的怀中，极力压制恐惧，以便自己颤栗的身体可以慢慢平复。
不知道为什么，花姐给我感觉还算安全，即便她那么残忍地折磨过我，我却不讨厌她。
推开走廊尽头的隔断门，一股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便扑鼻而来。
狭长的走道，仅容三个人并排而行。
走了三米左右，花姐便停下脚步。
右侧面，是一面巨大的玻璃。
玻璃的里面，有几个医生和护士正在手术，白色的布盖住了手术台上的人，但那双未被遮住的脚，脚指甲上涂着墨绿色的指甲油……
其中一个带眼镜的男医生，好像发现了我和花姐，抬头看了一下。
我本能躲到花姐身后。
花姐笑了笑，神色有点冷，“别怕，他看不见我们。”
花姐带我参观了这个地方，除了医生们的卧室我没进去过，办公室和餐厅我都踩了一遍，俱是医院的布局。
花姐仔细说着医生们各自的办公地点，我留意了一下叶医生的，他占据着这个地方最大的一间办公室。
我面上神色不该，实则是心惊肉跳，我不知道花姐为什么要带我来如此机密的地方。
心里虽有疑惑，但我还是默默做好我应该做的工作，默默把路线记了下来。
在医生们从手术室出来之前，我们回到了花姐的房里。
一关上门，花姐的神情便冷了下来，“史家沐，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我双脚一软，就知道有蹊跷……刚才到底是谁，又跟花姐说了什么。
因为在此之前，我确信自己没有露出任何可疑的地方，而且，我本来就没有跟玉百承诺过什么，一直是她再说我再听，如此而已啊。
我急剧寻找缺漏，快速排查，忽然，脑海里浮现翠屏那双滴溜溜转的眼，和彩霞跟翠屏一起交谈的情景。
“怎么了嘛？”我装聋作哑，急忙跑过去抱住花姐的胳膊撒娇，也只能如此。
或许彩霞给翠屏透露了什么，或许翠屏为了讨好花姐跟她说了玉姐的计划，但我别无选择。
我贪生我更怕死，我帮玉百的心思也已所剩无几，但我不能在这些可怜的人身上捅刀子，她们虽然不算什么好人，但她们也是人。
花姐眼神阴冷地看着我，“你这个臭婊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刚瘪了下嘴，泪水还来不及流出来。
一个高大健壮的保镖踏着花姐的话音，一下把我从花姐身边提领起来，像丢掉不要的玩具那样狠狠甩开。
又有一个保镖跟上。
两个男的开始解裤腰带。
“花姐，我做错什么你告诉我，我改，花姐，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我苦求花姐，花姐远远站着冷冷地旁观。
撕啦连声，我的衣服被男人撕成了碎条，我的意志几乎崩溃，我不顾形象地大哭大叫。
“求你！不要让男人碰我，我对你是真心的，也不敢奢望你和我一样真心真意，只求你不要让男人草我，你想怎么着都行。”
花姐的脸皮动了动，依旧毫无所动的样子。
不过保镖们没有继续搞我。
我见有戏，越发哀声哭嚎，“花姐，你懂我有多讨厌男人，若是今天我被这些臭男人弄脏了身体，我做鬼也会不得安生的！”
花姐挥挥手，两个保镖迫不及待地转身走了。
我很清楚地看见，他们得到花姐示意退下后的喜悦，他们平日玩惯了丰乳，我的飞机场确实让他们很是倒胃口。
即便是刚才一副穷凶极恶要强草我的时候，他们的手都没有碰我的胸。其实我很害怕若是他们大力揉搓，会把假象揭穿。
世人多爱大胸。
唯有我，爱极了现在的这副身板。
当花姐把震动棒塞进我体内的时候，我听见自己猫咪一般的叫声……我并不是不会叫床，我只是不愿意。但现在情况不同，取悦花姐是我的生路。
花姐果然变了眼神。
然后，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一个女人变起态来，你会宁愿被野兽生吞活剥。
花姐在我身上用道具，我如玩具一般被她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