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是那次他却出现了问题，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受人指使，以至于后来被人杀人灭口了！”
“！”莫如曈孔微微睁大，睫毛轻颤，她脸上的表情告诉言一华，莫如也许并不知道她父亲真正的死因！
“你所说的问题，是指什么问题？”莫如很快调整好心态。
言一华直视着莫如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他杀错了人！”
“！”莫如心里的震惊表现在面部表情，她难以置信的看着言一华没有说话。
言少霖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等着那个检察官，他一直从三点多等到四点多，检察官还没有来。
郑诀让人去检察院问了，得到的回复是，检察官三点一过就说有事先离开了，之后没有再回检察院。
“他应该是过来找你，可是怎么一个多小时也没有到？”郑诀挠挠头。
“查查从检察院到这里的监控，看能不能找到他。”言少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已经凉透了。
郑诀马上让人去调监控了，很快就有结果。
茶餐厅内，莫如和言一华还在谈话，莫如的神色显然不如一开始的平静。
“所以沈如芩的母亲是我爸杀的？而我爸很可能是因为安董，而错杀了她？放走了杨兰？”
“我目前只想到这个可能，而且你父亲没过多久就死了，说是一场任务的原因，其实就是安董怕他泄露了出去，花钱请他杀人，结果却杀了他！”
“安董为什么要我爸杀了沈如芩的母亲？放了杨兰呢？”莫如握紧了拳头。
“我不知道，当年沈如芩的母亲被绑架，后来她死了，警方说是撕票，沈海城也没有继续深入调查，而绑匪也不知所踪，这起绑架案就这样不了了之！”言一华开口说道。
“那你现在为什么找我说这些？”莫如不解的看着言一华。
“因为现在二十年前的案子都翻了出来，我需要知道你父亲当年为什么错杀沈如芩的母亲，为什么要救杨兰！”
“当年我才一俩岁，我怎么可能知道？”莫如摇摇头。
“可是你父亲一定会留下线索的，你仔细想想！”
“言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那么小，我母亲也从未提起这些事情，我想帮不了你！”莫如情绪有些波动。
“莫如，你父亲给你取这个名字，就是希望你莫要如他一般吧！”言一华叹了口气。
“言先生，你既然说是安董安排的，为何还要问？”
“因为我觉得这里面不仅仅有安景年的影子。”
“你还怀疑谁？”莫如侧头看着窗外人来人往，她孤身一人，在血海中奋战，她是自暴自弃的选择，可如今突然有人告诉她，她父亲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故意谋杀，她冷寂的心还是忍不住抽搐。
莫如从怀里掏出一个样式陈旧的怀表，怀表也很旧很旧了，里面有一张全家福，爸爸妈妈抱着年幼的她，多么幸福的一家人。
“当年杨兰窃取机密，害得我公司损失惨重，我与安董最后一次交易，是我故意设计的，安董绑架了杨兰，以此威胁我，我请了你父亲去暗杀了杨兰，他却杀了被绑架的沈如芩的母亲。”
“沈家当年跟张跟安董交往都不深，绑匪为什么把她放在我和安董的战场上来，连杀手都被收买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这次李孝昌的出现，我才有了一点眉目！”
“李孝昌和杨兰是战友，他有救人的动机，可是杨兰却被卖到了一个乡村里被人折磨致死，那他何苦费尽心思去救杨兰呢？”
“那言先生以为如何？”莫如静静的听着。
“我猜想是李孝昌夺了杨兰的功劳，又把她卖到了那里，一辈子跑不掉。而沈如芩的母亲被当成是杨兰被人杀了，只要杨兰不出现，这个事情就永远被埋在地下。可偏偏杨兰死了，还是李孝昌出的警，他隐瞒了事实，那具尸体成了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份，就这样瞒天过海看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