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凌砚庭进去洗澡,没推轮椅?
那应该不是一个人在里面吧?
不会是……时楠悠跟他一起在里面洗吧?
玩的真花……
想到这里,时瑾年不由的脸颊一热,转身欲走。
然而……
她刚转身,浴室的门骤然打开。
热气腾升,里面一片雾气,开着暖橘色的光。
雾气中,出现男人的脸。
时瑾年还未反应过来,手就被人抓住。
她惊呼一声,还未发出声音,人就被扯了进去。
浴室的门“嘭”一声关上……
地上水渍湿滑,她重心不稳往后跌去。
落地摔倒之前,腰被男人大掌搂住,将她身体带了起来。
男人一手握腰,一手撑住她的后脑。
“凌砚庭,你……唔……”
话音未落,嘴唇便被俯身而下的男人给吻住!
他的身上,似乎木松的香味都变得更迷人。
呼吸间,吻落了下来……
他毫不顾忌,又似带着怒火,似乎还有……怜惜!
他一边说,一边扯着时瑾年的衣摆,粗鲁而又野蛮。
她本就穿着一件宽松单薄的小外套,男人稍微一撕,衣服垂落,露出香滑嫩的肩膀,莹白的耀眼。
凌砚庭的吻充满了侵略性,她又惊又怒,下一刻,直接用尽全力去推。
凌砚庭松开,直接咬上她的肩膀,顺着手臂朝下。
“唔,凌砚庭,你……你干什么?时楠悠呢?你,你……”
时瑾年脑子嗡嗡的响,似乎已经停止不会思考了。
男人气息那么接近,她的害怕和恐惧已经到达了顶峰!
时楠悠怎么那么没出息?这样都搞不定凌砚庭?
凌砚庭没说话,呼吸间的气息,让时瑾年觉得不对劲。
“你……你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了?”时瑾年恍惚间反应过来,惊愕的看着凌砚庭。
看他这反应,显然比当时在时楠悠生日宴上,江离染被人下的东西还要严重!
“这不是你下的吗?既然如此,那这火,就你来负责解决!”
凌砚庭抬头,眼瞳里充满了侵占和男人原始的火,不容她丝毫逃避般的存在。
时瑾年心头咯噔一声:“我没有,凌砚庭,你不要总是莫名其妙冤枉我,我……唔……”
话未说完,她再次被凌砚庭的唇给封住。
并且一手将她人拎起来,将她两腿挂在他的腰上,拖住她的臀往浴室走。
时瑾年被吻的失了心智般,下一秒,人就被放了下来,仿佛悬空的时候忽然落地。
她心跳的愈发厉害。
浴室的玻璃房内,莲蓬头喷下来的水花洒在两人身上。
时瑾年被脱的所剩无几,温水淋下,沾在她的皮肤上,愈发撩拨心弦。
凌砚庭几乎侵占的姿势将她搂在怀里,不容她丝毫挣扎!
时瑾年又惊又怕,拼命的挣扎。
不是欲擒故纵,是真的非常的抗拒和惊恐!
此刻的凌砚庭似乎中了很严重的药。
他这个时候,非常的可怕。
然而……时瑾年却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遗漏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热水洒下,凌砚庭感觉到了时瑾年的挣扎。
下一刻,他松开亲吻,垂头看着她莹白的脸,捏住下颚让她张嘴回应自己:“不是你自己下的东西吗?这后果就该你承担!”
“无法解开的东西……我让你取悦我,你就让时楠悠来?我说过了,我不舍得碰她,看来你是一点没记住。”
他说罢,已经将她衣服全都剥下来了!
时瑾年感觉到,气急败坏,趁他手没防备之际,直接伸手一个巴掌甩了下来!
“凌砚庭,你究竟把我当什么?养的一条狗也不至于这样折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给你下药!”
凌砚庭抓住她的手,狠狠看着她:“时楠悠是你叫来的吗?”
时瑾年忽然说不出话来。
确实是她叫时楠悠来的。
见她默认,凌砚庭愈发生气:“到底想为谁守身如玉?不惜下那么重的东西……”
时瑾年一边躲开他的亲吻,一边说:“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就算没有,你也要取悦我!”
“时瑾年,你如果不想你在意的人被你连累,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听话!”
凌砚庭此刻体内的火如滔天一般,根本压不住。
尤其是一冲水,她身上那股莫名的奶香味刺激着他,让他无法忽视的喜欢。
当然,他是凌砚庭,不需要去深究为什么,他想探索时瑾年的身体,那就不会克制自己!
衣衫褪尽,凌砚庭抓着她胡乱冲了冲,将她整个用浴巾包了起来:“回房……”
时瑾年再次被抱起来,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的力气好大,这药似乎真的很厉害,时瑾年不傻,知道他此刻的状况!
可刚被抱起来的下一秒,她忽然明白过来什么一般!
天旋地转间,她的头发在滴水。
可黑暗的房间中,她也能够感觉到凌砚庭抱着她在走,而且是很高的高度!
“凌砚庭,你,你的腿……”
时瑾年骤然反应过来,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大的机密一般,捂着嘴,满脸的愕然和震惊!
凌砚庭他,他……
他的腿能走路?!
凌砚庭不知是被药物侵蚀了神智,还是根本就不在意,说:“作为凌夫人,你也是时候知道这个了。”
话音一落,她就被男人扔在床上。
下一刻,凌砚庭倾身,将她压在身下。
解开浴袍,将她双手举过头顶,大掌掐住她的腰,吻激烈的落下。
“唔,凌砚庭,你,你放开我……”
时瑾年在拼命的挣扎。
然而,凌砚庭却丝毫不为所动。
她身上的香味,她的声音和举动,其实都让凌砚庭感觉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但此刻故意忽略。
她的声音被堵住,她呼吸缺氧,他的吻才离开,在时瑾年耳边说:“乖乖听话,这样才不会受伤……”
“凌砚庭,求你,放我走……”
时瑾年眼泪滑落,她觉得委屈至极!
他没说话,心此刻怎么都控制不住,他也没打算控制。
侧头吻去她的泪水,将她的声音彻底淹没……
直到夜深许久,时瑾年累的睡了过去,凌砚庭的药性才算彻底解了……
他躺下来,抱着时瑾年,一种陌生的感觉油然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