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书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时间把握不准。
但是她是知道,时楠悠到这办公室来了多少次,心里没底。
“可是……她是?”王秘书有些迟疑的看着时瑾年,显然还是不太放心。
看着王秘书担心的样子,时楠悠立刻道:“你不用管她是谁,不要脸的女人罢了!王秘书,我们已经一起得罪她了,你不会这个是偶想倒戈吧?”
时楠悠的一句话,让王秘书立刻回过神来。
随即摇摇头,忙对时楠悠表忠心:“不会不会,怎么可能呢?”
她看着时楠悠笑了一声,正色说:“时小姐,我是真的很尊重您,也真心觉得您跟总裁是真的很般配,所以……您可千万不要多想。”
时楠悠笑了笑:“我知道王秘书跟我投契,所以……这个女人的话,不要多听!”
王秘书点点头,显然心里已经做了决断。
“你不用故意气我,砚庭不会那么无聊跟你玩这些游戏。你不过是想激怒我罢了!”时楠悠很快整理情绪,看着时瑾年冷笑说道。
时瑾年挑了一下眉梢,没说话。
这时楠悠,还没傻到极点嘛!
“现在,你就是这里的清洁工,把地上的残渣都给我清理干净!”
时楠悠指了一下地上:“你如果敢偷懒,我马上跟砚庭说!不……我还会去找你外婆的!”
“你……”
时瑾年面色一沉。
时楠悠脸色一沉:“你扫不扫?”
时瑾年冷冷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拿起工具开始清理地上的玻璃碎渣和香水。
时楠悠冷笑,朝着时瑾年拍了一张照片,给凌砚庭发了一条信息。
“砚庭,瑾年怎么在这里扫地?她好像……说是你逼她的,让我帮她说句好话放她走,要不,我爸爸手术费的事,就不要她还了,我也不用听她的闲话。”
“对了,地上的是她摔碎的香水,说你嫌臭,说我不要脸勾引你,她现在不让我走,香水太浓了,我不舒服,你能不能过来把我带走啊?”
第一条信息凌砚庭没反应,第二条信息发出去没多久,凌砚庭就立刻回了信息。
“你们在哪?”
时楠悠冷笑一声,立刻回了信息:我就在你这一层的洗手间里。
收起手机后,时楠悠就优哉游哉看着时瑾年清扫!
似乎时瑾年越低贱越受苦,她就越开心!
待会儿凌砚庭来了……更有好戏看!
这香水味道实在太冲了,她胃里几次翻涌,几欲吐出来。
看着她那反应,时楠悠更是嫉妒的发狂!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时楠悠便立刻上前一步,直接踩上了时瑾年的手。
时瑾年正认真清扫,只想快点结束,没有防备。
忽然被时楠悠的高跟鞋猜中脚背,下面又是残碎的玻璃渣,一下全都刺进掌心!
“嘶……时楠悠,你疯了吗?”时瑾年抬头狠狠瞪着她。
时楠悠没说话,而是得意看着她,任就踩着。
地上是碎玻璃,她手掌已经破了。
鲜血涌出来,她的手伤口被被清理干净的香水给刺激到,痛的她脸色都变了。
当即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另一只手放下手里清扫的工具,抓着时楠悠的腿一推:“时楠悠,你放开!别欺人太盛。”
她的力气很大,因为被时楠悠踩的实在生生的痛。
当即……时楠悠非常夸张往后退去:“啊……瑾年,你别这样,别推我……”
然后朝着洗漱台的方向撞了过去,旁边王秘书还没反应过来,本能的扶着时楠悠。
时楠悠脚踝一扭,撞了下去,惊喊痛呼:“好痛,我的肚子……”
时瑾年抬头,惊愕的看着她,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时楠悠又在玩什么把戏?
还容不得她细想,却就已经有了答案!
门口一道人影闪过,时楠悠立刻被轮椅上的凌砚庭扶住!
“怎么回事?”他声音清寒,第一反应就是目光扫向时瑾年,眼神里带着浓烈的责备和厌恶。
那个眼神,仿佛已经笃定这件事情就是时瑾年做的。
时瑾年微微吸了一口气,看着凌砚庭,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砚庭,你……你别怪瑾年,是……是我不小心碰了她一下。”
说着,她看了一眼旁边的王秘书。
王秘书立刻回过神来,忙说道:“凌总,是时小姐想走,这个清洁工拦着她不让她走,两个人发生了争执,然后她就推了时小姐,时小姐还担心她手受伤了,我亲眼在这里看着的。”
凌砚庭脸色一沉,看着时瑾年:“我让你上个班,你也不知道安分是吗?”
时瑾年看着凌砚庭,眼神忽然就闪过一抹悲凉。
他永远都不可能相信自己!
所以,她已经懒得解释了。
“所以我说了,你就不应该让我来凌氏工作!”时瑾年看了凌砚庭一眼,冷冷说了一句。
“你……”
凌砚庭正欲说话,旁边的时楠悠却扶了扶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砚庭,我……肚子痛,脚好像也扭伤了,你可以扶我去你办公室休息一下吗?”
凌砚庭蹙眉,扶着时楠悠:“走吧。”
时楠悠点头,矫揉造作的几乎半靠在凌砚庭怀里。
凌砚庭有些反感她的接近,蹙了下眉,正欲推开她,时楠悠却假装扭到脚,一下子往凌砚庭的怀里倒。
嘴上也是娇滴滴的说道:“哎呀,我的脚好像扭伤了,好痛呀……”
凌砚庭坐在轮椅上,他的位置正好比较低,所以,时楠悠很容易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她整个人都靠在凌砚庭的怀里,凌砚庭无奈,只得抱着她。
时楠悠极有心机。
昨晚被凌砚庭说臭,她今天过来特地用了时瑾年同款的洗发水沐浴露。
此刻身上的气息,让凌砚庭有一种熟悉感。
可不知为何,他很想推开!
时楠悠忙说:“砚庭,我肚子痛,不知道孩子有没有事……”
凌砚庭看她脸色确实不大好,而且脚看起来也肿了,总不好当众推开,便皱眉道:“先去我办公室。”
又嘱咐王秘书,去拿药。
时楠悠甚至还大胆的伸手勾住凌砚庭的脖子,看着还坐在地上满手是血的时瑾年,得意的挑了一下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