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有了以下的对话。
“不走,今晚共度良宵,来都来了。”
练潇勉紧紧抱住眼前这个对他来说十分特别的人,那是他年少时独一无二的惊艳。
就像是突然从他世界里误入的满天萤火虫,练潇勉在遇见天澜之前,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亲近一个人。
练潇勉早就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都是个孤独一人的,可是练潇勉真就遇见了他人生里唯一的变数。
“禽兽不如。”
天澜被抱着,嗅到从练潇勉身上传来的淡淡薄荷味,如今再看练潇勉那张脸,练潇勉还是那个足够让人感到惊为天人的谪仙。
只是练潇勉太狠了,练潇勉太深奥了,练潇勉终究只会理由人罢了。
天澜讲话很冷,天澜板着脸压根不打算给这位所谓的夫君,那高高在上实则摇摇欲坠的君王一点好脸色看。
此刻天澜被抱着,明明贴的那么近,却还是没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温暖,天澜只觉得冷,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是冷的。
“天澜。”
练潇勉用情至深地望着天澜,叫唤着名字,练潇勉那声音莫名显得温柔和深情,
紧接着天澜目睹着眼前的男人开始宽衣解带,天澜暗暗骂着,天澜想推开却没有丝毫力气。
天澜渐渐觉得自己不干净了,没想到作为男子,也会这样觉得,明明在天盛国来说,男子无需在意贞洁的。
可是他不知为何,就觉得自己想死,过于无力了,在他一次次失望和冷漠以后,那位夫君却还来一次又一次。
那动作从来不停,只会得寸进尺,只为了把他整个人消耗完所有价值。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轻贱,是不是就该被你,玩弄,摆布,全身上下。”
天澜眼圈渐渐红了,说话完天澜抿着嘴,天澜那倔强的脸出奇的让人心疼。
接下来天澜只听见一声——练潇勉说:
“确实。”
练潇勉吻着眼前这个不知道何时没了灵气的小人儿,隐隐约约感觉天澜变了太多了。
变得不再有喜怒哀乐,别人说什么便去做什么,
成为了练潇勉一开始想要的,可是练潇勉不知为何却觉得难受。
练潇勉将眼前那个小人推倒去了,拉开那床帘,却瞥见天澜的拳头紧握着,显然天澜并不乐意。
于是练潇勉默默凑近天澜的耳边,练潇勉小声喃喃道:
“你喜欢的,放轻松。”
练潇勉那张平日里极其禁欲清冷的脸,此刻却显得极为妖孽。
麻木的天澜看着练潇勉那张从前让自己无数次心动的脸,他……彻彻底底被练潇勉吃干抹净,毫无回头的机会。
被强迫松开的手,被迫和练潇勉十指相扣,天澜当再次望见练潇勉那张好看到让人惊艳的脸时,却一阵作呕,练潇勉这家伙不过就是为了一己私欲。
不知过了多久以后,遍体鳞伤的天澜床上了外衣,天澜那满是汗珠脸此刻莫名苍白,倒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反而面色红润。
“刚刚就该让那大哥一刀砍了你,刚刚那场火是不是跟你有关?你快说。”
天澜别过头冷冷的问,天澜并不明白,为什么某人明明那么多妃子,偏偏就不放过天澜,况且天澜还特么是个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呀。
“是,也好,不是也好。”
昔日苍白如纸的练潇勉抹上了淡淡的红晕,他答天澜的问题模棱两可。
“以后能不能找别人。”
浑身虚弱的天澜气悬如丝,但依然没给刚刚还欺负天澜的练潇勉好脸色。
“可是,习惯了。”
练潇勉说完以后,一把抱住了不知从什么气,便如此厌恶自己的天澜,他不难过天澜恨自己。
至少现在还能把天澜留在这里,让天澜留在他点身边,甚至能让天澜乖乖听话,哪怕天澜没有灵魂又怎么样,可这只小兔子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啊。
完完全全只属于他。
明明,不只是习惯,还因为他刚刚看到那不速刺客碰到了他的小兔子。
他吃醋了,他想要让小兔子身上只残留着他的气味,只残留他的印记。
“走开。”
天澜有气无力的说着话,天澜麻木的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紧接着天澜听见从某人嘴巴里说出来缠绵情话。
练潇勉说,“习惯你陪寡人度过这漫漫长夜,习惯拥你入眠。”
被抱着的天澜,听着那些缠绵悱恻的话,忽然问:
“以后我要是走,你会放我走嘛?我是男的,到时候你成功了,我就得走的,哪有立男后的,小爷要娶妻生子的。”
天澜的话就像一盆冷水一样直接浇了上去,天澜的意思很明确,他和这位王上毫无可能。
练潇勉迟疑了一会答,“会。”
门外被当成刺客四处逃窜的魔教教主白念何很苦逼很委屈。
白念何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死敌,没想到死敌退出江湖以后,居然跑来当皇帝,白念何更没想过短命鬼居然有一天会喜欢个女生。
此刻的白念何被追赶着,
白念何轻功奇好,找了个大树吊挂着躺着。
“我白念何一世英名,来到这里不过就是想打败一次死敌,没曾想这家伙跑了居然当皇帝去了?”
白念何此刻极其难受,白念何还是理解不了,好端端的如此天赋异禀甚至把他这个魔教教主都打败了无数次。
白念何想了想,依然还是行不通,白念何开始怀念从前。
当年那家伙还是个正派最有前途的少年,也是白念何活着这十九年间来白念何唯一遇到的对手。
教里的事情全都给了那些什么长老,作为教主的白念何一天到晚在这江湖里游荡,背负着天下第一的名号。
直到有一天白念何遇到了那个少年,白念何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比自己小那么多的男人给吊打,白念何就莫名其妙成了天下第二。
这是魔教第一次输给了所谓正派,白念何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输给师出无名的小少年,况且那小少年还长得像个绝世大美人跟个娘们一样。
从第一次白念何败给那小少年以后,白念何就被江湖人叫天下第二,从前白念何都是被叫天下第一的,全江湖最厉害的天才高手白念何。
那是白念何这辈子第一次输,从前白念何想着无敌是多么寂寞,结果白念何输得一塌糊涂,毫无还手之力。
白念何默默记住了那个名字,白念何默默把那个打败自己的少年当做这辈子的死敌。
那位少年名字就叫练潇勉,就是现在天盛的王上。
结果练潇勉居然不把白念何当一回事,这可把白念何气得够呛,白念何天天找那家伙比试。
白念何想自己武功真是退步了,白念何没想到就连那臭小子身边的那啥跟班,居然也能接住自己十招了。
白念何还听说那武功就是少年教的,白念何听说那打败自己的臭小子身份极其金贵,白念何那时想再金贵也金贵不到哪里去啊。
没想到白念何有一天居然跑去孤鸿派要人居然没找到人,白念何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当初那个初生牛犊不怕虎师出无名却一举打败白念何成名的那少年居然跑去当皇帝了?
本来白念何想着江湖如此之大,自己这辈子肯定也能找到其他的对手,可白念何怎么没想到最后这江湖落寞了。
那天下第一的名号渐渐还给了白念何,因为人们都以为那个一战成名的少年死了,因为哪有人会消失的如此彻底,应该就是死了。
但白念何知道那家伙没死,还好好的。
白念何缓缓起身生怕等一下追兵又跑来了,决定今夜就睡在那御膳房的柴房里,要是饿了还能吃,白念何手臂的伤纯属好玩让了让那个叫什么忍的跟班。
一夜过后。
白念何趁着一大早,选了个好地方——天盛王后闺房的床底下。
那时还在床上昏昏欲睡的王后,并不知道床底下还有个不速之客。
直到王后睡够了,正要起身的时候看着床底下有一只手伸出来。
王后被吓得够呛,正要喊出来的时候,王后却被一把堵住了嘴。
“你叫什么名字。”
那不速之客问,此刻那不速之客还带着面具。
“天澜,天空的天,波澜的澜。”
天澜听到那声音,立刻认出来,不就是昨天那个此刻嘛,天澜好像记得这位好像是魔教教主。
此刻被劫持的天澜在想,魔教教主都那么奇特的嘛,天澜怎么也没想过,这位此刻居然没走,居然还卷土重来。
“天澜?名字挺好听的,我叫白念何,白色的白,思念的念,何止的何。”白念何默默记下那个名字,就像是白念何当初记住那短命鬼的名字一样。
“啧啧啧,昨夜本座走来以后,你们这玩得挺花的啊,看样子那家伙的童子功不需要要了,你这直接害得他破戒啦。”
当白念何瞥见被自己劫持的女子脖子上好几处印记时,白念何不忘多加调侃,毕竟真是活久见啊,当年那个怎么看都不想是沉迷的女色家伙,居然把他面前这漂亮女子给办了,太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