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缓了好一会儿才往回走，为了以防意外，她提前和江洛打好了招呼，让她到点来接自己。
重新走到包厢门口时，她深呼吸了一次，推门走了进去，却愣在了门口。
原本乌烟瘴气的屋子变得清朗了很多，气味也都散去了，最重要的是，包厢里多了一个人。
林念看着坐在正中央的男人，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
两人的视线相对，后者眼神平静，根本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林主管回来了，快进来坐吧。”
闻言，林念虽然困惑，还是走了过去，坐下。
她希望有一个解释，但是却没有人说话。
直到顾宴身子往后一靠，轻飘飘地吐出了一句话，“开始吧。”
林念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再度被周边人劝起了酒。
她有些抗拒，却总是被他们用合作的事情作为借口，一杯杯喝下。
在这期间，她一直能感受到有一股视线在盯着自己。
林念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可越是这样，她越不想服输。
喝够了酒，他们愿意听她谈计划书了。
她强忍着不适，将内容讲完，却始终得不到一个准确的答复。
那些含糊其词的回答让她头越来越疼，酒精不断侵蚀着她的大脑，她眼前的景象越来越迷糊。
这一次，没等到她找借口出去，就有些受不了地靠在了桌面上。
其余几人眼神相对，最后开口说话的还是那位李总。
他看向顾宴，咽了口唾沫，“顾总，接下来……”
顾宴的视线依旧放在对面的女人身上，眼神晦暗不明，语气却让人听不出喜怒，“签好合约，你们可以走了。”
“是。”
随后，一个个陆陆续续在合约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从包厢离开，根本不敢停留半分。
不一会儿，屋子里就剩下了顾宴和林念两人。
林念动了动身子，头侧了一下，露出了一张酡红的小脸，眼眸微微张着，泛着水汽。
她觉得很难受，胃里，头，身体，哪哪都难受，又热又闷。
顾宴看了她一会儿，站起了身，朝她走了过去。
他没有看过林念醉的时候，平日对他展露的刺此刻像是全收回去了一样，露出了无害娇软。
他抬手摸上她的脸颊，她的脖子瑟缩了一秒，下一刻却依了上来，好似觉察到了舒服的气息。
顾宴任由她的亲近，没有抗拒。
若是平日这般乖巧，他心里还会有些欢喜，可是……
顾宴的眼神越来越暗，手上的力气也加重了些，女人娇嫩的肌肤很快被带出了痕迹。
“疼…唔…”
林念嘟囔了一声，眼眸里的泪水顺势落了下来，好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顾宴有些生气，他在想她知不知道现在是谁在这么对她。
如果不是他恰好在这里出现，今天的林念将会遭遇一些什么，她自己清不清楚。
还是说，她已经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越想，他心中的怒火越盛。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恶狠狠地盯着神志不清的女人，而后低头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啊！”
疼痛让林念眼神清明了一瞬，睁大双眸看着面前的人，露出了一抹委屈。
“干嘛咬我？”
“这是对你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