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宋晴扫了一眼屋子里，发现没人时，稍微松了口气。
她走到办公桌前，视线被桌上的计划书以及名单给吸引，拿起来看了两眼后，眼神越来越亮。
几分钟后，她心满意足地从屋里走了出去，却注意到一双眼睛一直在看着这边，等到她看过去的时候，那人猛地低下了头。
她皱了皱眉，轻哼一声，大步离开。
……
傍晚时分，林念带上资料去赴约，等到来到酒店包厢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来人了。
圆桌旁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中年老总，互相交谈着，烟雾缭绕，有些冲鼻。
她皱了皱眉，但还是走了进去。
所有人的视线自然而然汇聚在了她身上，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林主管，你来了。”
“让各位久等了。”
林念弯腰致歉，虽然她并没有迟到。
“不要紧。”离她最近的一个男人拉开了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等待女士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谢谢李总。”
林念有些勉强地笑了一下，她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还是压了下去。
她需要这些合作。
“老李啊，虽然你怜香惜玉，但林主管毕竟让我们等了这么一会儿，喝三杯酒应该是要的吧。”
坐在她对面的中间男人露出了一个笑容，配上那张肥厚的脸显得有几分让人不适。
虽然话是对她身边的李总问的，但眼神却直勾勾盯在她身上。
不过，林念并没有立即给出反应，因为这人并不是她预约的人。
这时，旁边传来解释的话。
“林主管，这是万药生物的张总，前两天吃饭的时候，我跟他提了一嘴你的方案，他也有些兴趣，考虑着要入股来着，我就让他一起来了，另外还有兰恩经济的魏总以及九鼎酒业的张总，你不介意吧？”
林念顺着他的手看了过去，三个生面孔，再加上她原本邀约的三人，屋子里除她外总共有六人。
如果能够让他们签约的话，那她的人数将会压过施耀。
她抿了抿唇，随后笑笑道：“当然不介意，诸位若是对我司方案项目有信心的话，都可以选择加入。”
她的话让众人露出了笑容。
“好说好说，那林主管先把酒喝了吧。”
林念早就知道要有这么一遭，也没有矫情，爽快地将三杯酒喝了下去。
“好，林主管真是飒爽！”
屋子里响起掌声。
与此同时，距离此处不远的一处包厢中。
顾宴靠在座椅上，手指在扶手上轻点，对于耳边的阿谀奉承没有太多上心。
时间差不多了，他起身抖抖衣裳，对围绕在桌子旁的几人笑笑。
“那就这么办吧，没什么事我先走一步，诸位慢用。”
瞧见他就要走，一旁的男人赶忙站了起来，“顾总，您不再留会儿吗，晚些时间可以再安排一些活动的。”
听出他的意有所指，顾宴淡淡拒绝，“不用了，我还有些事。”
“这样啊，应该是要去陪温小姐吧，听说温小姐近几日在住院，我改日一定去拜访那。”
对此，顾宴不置可否，随后朝外面走去。
等到了长廊后，他脸上的笑容敛去，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讯息。
某人的聊天界面依旧停留在几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