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野崎一开始还觉得当着别人下属的面踩郑伦的脸可能有点过分。
但当他在房间里找到林纾语,并看到她手腕上的抓痕后,他觉得自己做的太他妈对了!
以至于他一时间气不过,把这厮拖了出去,又当着收拾残局的士兵的面胖揍了一顿。
去他妈的规矩,去他妈的脸面,去他妈的融洽!
老子对纾语都没用过这么大的劲儿,你个狗日的敢碰她!
天野崎动手前听了日向雏田的建议,没有打这家伙的脸,而是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用非惯用手猛锤郑伦的肚子。
脸、脖子、脑袋都是人体脆弱的部位,猛烈撞击很容易造成淤血和骨折,天野崎或许随便一巴掌,就会让这家伙破相。
到时候他自己暂且不提,跟着自己来的侠客们可讨不了好处。
所以为了保障大家的安全,天野崎选择了对着郑伦的肚子猛攻。
一拳到胃,胃痉挛,冒酸水,呕吐。
一指点中横膈肌,肺部抽风,呼吸不畅。
一拳到肠,肝胆震撼,苦水倒流。
再掰胳膊掰腿,弄脱臼。
于是郑伦倒在泥水里抽抽,脸比猪肝还红,上下两口都流出恶臭的消化物,比死了还难受。
可偏偏肚子隔了层衣服,天野崎还贴心地给他蒙了件大髦,所以尽管痛不欲生,肚子表面看起来也是屁事儿没有。
顶多有点红。
脱臼可以正骨,胸闷的痛苦找个懂武术的按摩一阵,几个小时就缓过去了。
这才是忍者,‘合法’逼供的手段少不了。
天野崎寻思逼供技术是忍者的基本功,那火影里动辄分山填海,却拿犯人没辙,还要用幻术和诈骗逼供的佐助鸣人等人,属实是功夫没学到家。
难怪一个是叛忍,一个万年下忍。
呸!还是咱家的中忍雏田靠谱!
出了口气的天野崎,这才对着军营外开装甲车、坦克,持枪拿火箭筒的士兵挥手:
“行了,把他带走吧。”
看着拖死狗一样的郑伦的士兵,天野崎顿了顿,加了一句:“劳驾带我们去一处有澡堂和伙食的营地。”
士兵不敢违抗,迅速转告高级军官,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天野崎给林纾语披了件军用雨衣,牵着两位女朋友的手,大声招呼朋友们跟上。
一旁的曾阿曼神色复杂地看着天野崎,半是敬佩,半是恐惧。
两个人……不,事实上是一个人解决了五百架国家重点投资的外骨骼装甲,自身毫发无损。这个男人,已经摸到了堂口级别的天花板,只差一个契机就能迈入分舵了。
思索到这里,他不禁回想起先前天野崎解决了武卒们后,抱着林纾语跳到军营外,正好遇见自己,委托自己带她走时,自己说的话。
“大侠,我们走不了了。”
“首都已经给所有讨伐队背后的分舵下达了指令,要求我们留在这里,等从首都赶来的团队检测。”
“他们怀疑……您有‘堕落’的嫌疑。”
“万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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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什么的,真是薄凉的说法啊!”
日向雏田坐在茶几上,刚从浴室出来的她全身上下只围了一件浴巾,圆润的北半球经过热水冲洗红润透亮。
在‘乳有引力’的真理下,天野崎的眼睛时不时地就会被吸引过去。
更不用说雏田锻炼得恰到好处的小腿,晶莹饱满的裸足,还有披散的长发,简直堪称魔性。
林纾语这时正在浴室冲澡,房间里出了哗哗的水声外,显得非常安静。
实在是受不了雏田诱惑的他,干脆往行军床上一躺,闭上眼,还用手压着脸,不给自己一丝机会。
不然的话,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做出违规的事情。
到时候让林纾语逮个正着,恐怕会给这位刚刚脱离‘监禁’的女孩心理上沉重的打击。
“呐,野崎,你想好该怎么面对调查团了吗?”
房间的空调开得很足,即便不穿衣服也不显得冷,雏田惬意地舒展筋骨,舒适地低吟着。
听到这声音,天野崎觉得身体有点涨,他侧过身背对雏田,弓起腰。
雏田促狭地笑,眼睛眯成月牙:
“那你想好怎么面对她了吗?还有渝山林家。现在事情闹大了,我想整个林家都知道本家的大小姐,要和一介异能分享男人了哦。”
“到时候你会面临很多刁难,她也要面对非议。”
天野崎依旧不说话。
雏田轻咳几声,拉回话题,“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把林家大小姐搞定!”
“为了这件事,我可是做了好多牺牲的,。”
天野崎懵了:“不是,为什么一定要推到纾语?”
“你傻啊!”雏田皱了皱精致的鼻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林家有人想撮合你俩,也肯定有人不想你俩成,没看见纾语出来后脸色不好看么。你得主动点,生米做成熟饭,这样挺你的高兴,反对你的也没办法再找茬不是?”
“就,一定要这么做吗?”天野崎扭扭捏捏,觉得这样不太好。
“要不,你留在这儿?我一个人有些尴尬。”
“就这样吧,我先走了。”雏田拍拍手,用吹风吹干头发,然后解开浴巾,当着天野崎的面换了衣裳,引得他鼻孔发燥,这才咯咯笑着到了隔壁房间休息去了。
“他娘的。”’
当天野崎意识到雏田真的走了,他一拳砸在行军床上,“这叫什么事儿啊。”
浴室的水声这时候停了。
天野崎的心瞬间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