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王!”
赵秋羽望着秦风睥睨天下之姿,一阵出神,眼前的他,才更像是一个帝王,泱泱大秦的帝王。
秦风这个时候忽然起身,脸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他缓缓靠近赵秋羽,直到凑到她的耳边,淡淡清香嗅入鼻尖的时候,秦风才停下。
秦风缓缓说道:“怎么,你不信朕是大秦帝王?”
感受到耳边传来阵阵温热的吐息,赵秋羽面色一红,这才从刚才的震撼之中回过神来。
赵秋羽推搡着秦风,幽怨道:“哪有大秦帝王如你一般,没个正形!”
赵秋羽幽幽一叹,难道是感觉错了?这个时候的秦风哪里还有半分帝王的模样。
就在这个时候,赵秋羽忽然感觉到一张宽厚温热的手攀上她的小腹部,酥酥麻麻之感传遍全身。
“你要干什么?”
秦风面带玩味儿的笑意,“既然你不信朕乃是大秦帝王,朕便让你看一看,何为大秦帝王!”
赵秋羽睫毛轻颤,此刻虽然想要躲开,但已无济于事,秦风霸道的身躯缓缓压下,一时间,春色无边。
翌日。
文渊殿内,针落可闻!
仿佛风雨欲来之前的宁静,
秦风一双虎目俯视群臣,群臣面面相觑。
不知为何,今日的朝堂之上,几乎每一个人都能感觉到一股奇波云诡谲之势。
凌荀眉头紧锁,环视四周,当没有见到陈博庸的面孔的时候,他的眉头皱地更深。
难道是我想错了?今日陈博庸在朝堂之上难道没有动作?
秦风将众人的表情悉数看在眼中,他忽然说道:“诸位爱卿无事启奏的话,那便退朝吧!”
秦风的声音在大殿之上久久回荡,众文武百官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正在这个时候,文渊殿外,一道极为雄厚的声音忽然传来,秦风不禁蹙起眉头。
“且慢!老臣有事要说!”
众人循声看去,自文渊殿外,陈博庸在两名儒生的搀扶之下缓步走入大殿。
当看陈博庸的瞬间,凌荀皱起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心中杀意涌动。
秦风轻轻敲打着龙椅,双目微微眯起,“今日真是稀客,从未上朝的大祭酒,今日怎么会来到这大殿之上?”
陈博庸看向四周,长叹了一口气道:“臣之前从未上朝,是因为觉得大秦还有救,但如今大秦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老臣必须要站出来。”
秦风心中不禁露出一抹嗤笑,“怎么,大祭酒此番上朝所为何事?”
在赵祠礼和张德温的搀扶之下,陈博庸认真道:“陛下,册封赵秋羽为妃不符礼制。”
秦风剑眉倒竖,瞥了陈博庸瘸着的一条腿,冷冷道:“看来朕给你的教训还是不够啊!”
陈博庸面不改色,继续说道:“陛下,臣站在大义一边,就算陛下将臣另一条腿打断,臣的观点也不会发生改变!”
秦风心中瞬间涌动起无尽怒气,“陈博庸,朕说过,此事没得商量,你难道想要和陈无垢一个下场?”
陈博庸听闻此话,心中怒意陡升,甚至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陛下,陈无垢是为了我大秦着想,陛下将陈无垢斩杀,实乃昏君行径!”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喧哗四起。
敢在朝堂之上如此光明正大地大骂秦风的,向来只有死路一条。
与此同时,赵祠礼以及张德温随声附和道:“陛下,鸣凤楼乃是册封皇后的地方,如今为了册封一个小小的贵妃,如果要去鸣凤楼,将我大秦祖训置于何地?”
秦风脸色阴沉如铁,为了居然将祖训都搬出来了,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秦风猛地拍案而起,指着下方的三人怒道:“这大秦是朕的大秦,朕想去哪里册封就去哪里,祭酒难道这件事情也要管?”
陈博庸拱手,仍然执着道:“还请陛下三思,若陛下一意孤行,岂不是将我大秦一脉的礼数置于不顾?”
正在这个时候,赵祠礼以及陈德温也跪拜下来,随声附和道:“还请陛下三思!”
秦风扫视了一眼四周,看到几人纷纷跪拜的模样,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无名火焰。
“好啊,你们太学宫当真是不把朕看在眼中了,朕无非就是册封一个贵妃罢了,你们太学宫屡次三番地给朕安莫须有的罪名。”
陈博庸脸色涨得通红,沉声道:“陛下,我太学宫所言都是为了大秦社稷,陛下,日月可鉴啊!”
秦风脸色铁青,双手握地咔咔作响。
忽然,一道极为不屑的声音响彻在大殿之上。
“口口声声说是为了陛下,但我看你们太学宫之人,人人都如陈无垢一般,有策反之心。”
当这道声音传来的时候,让众人心中顿时一惊。
陈博庸猛然转头,当看到是凌荀的时候,脸色顿时一寒,“凌荀,你个老匹夫在胡说什么?”
凌荀斜眼瞥了赵祠礼以及张德温一眼。
两人看到凌荀目光的瞬间,如芒刺背。
凌荀急忙走到朝堂正中,满脸不屑道:“我胡说?这可就要问一问你旁边的两位好徒弟了。”
陈博庸脸色骤然一变,看向身侧的两名门生,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赵祠礼以及张德温茫然地看向陈博庸猛地摇头。
凌荀抬眸望向秦风,恭敬道:“陛下,臣手中握有证据,赵祠礼和张德温两人和当夜刺杀陛下的刺客有关!”
秦风双眼微微眯,随即看向赵祠礼以及张德温两人。
两人面露惶恐,脸色顿时煞白。
赵祠礼和张德温急忙跪拜下来,说道:“陛下,他血口喷人,那夜刺客刺杀陛下之事我们一无所知啊!”
凌荀赶忙将一封密信拿出,双手恭敬地举着,说道:“陛下,臣这里有实质性的证据!”
秦风瞥了眼凌荀手中的密信,声音淡漠道:“谨言,把证据给朕拿上来!”
谨言大监微微颔首,随即将凌荀手中的密信递到了秦风手中。
秦风看着手中的密信,瞬间将密信握在手中,他拍案而起,剑眉倒竖道:“大胆,你等太学宫之人看来是真的要反了呀,来人,给我将他们二人砍了。”
大殿之上窃窃私语之声瞬起,众大臣内心暗道,难道这太学宫真的有了谋反之心?
凌荀眼中闪过一道精芒,一步踏出,“陛下,让老臣来!”
此言刚刚说罢,凌荀便拔刀而起,一刀直下,张德温瞬间头一歪,瞬间倒在朝堂之上。
赵祠礼早被眼前这一幕吓破了胆,瘫坐在地,黄白之物流了一地,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凌荀再次一刀砍下。
陈博庸怔怔愣在原地,反应过来的瞬间嘶吼道:“凌荀你个狗贼,竟然敢杀我门生!”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电光火石之间,他的两名门生会死在他面前。
凌荀面带笑意,手提血刀,一步步走到陈博庸面前。
他面露狰狞,附耳轻声道:“大祭酒,我劝你还是不要折腾了,再折腾下去,不用等陛下出手,老夫就给你杀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