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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打算下毒原来他单独叫她出来,并非为了训斥,竟是为了悄悄塞给她两张肉票。
阳光斜斜地打在孙勤勤脸上,她只觉得脸颊被烘烤般,又悄悄热了起来。
这热度却与先前的窘迫截然不同,仿佛心底有什么东西在轻轻鼓胀,带着一丝暖意和难以言喻的悸动。
她深吸一口气,早晨清冽的空气涌入肺腑,竟奇异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轻快感,仿佛连日来笼罩心头的阴霾,被这意外的暖意驱散了些许。
她定了定神,转身朝不远处还在原地等候的林魁良和萍萍走去,脚步竟比来时轻快了几分。
林魁良一直紧盯着这边,见孙勤勤走近,目光敏锐地捕捉到她脸上未褪尽的红晕和眼底一丝不同寻常的波动。
他憨厚的脸上立刻布满了担忧,眉头紧锁,本就沉郁的神情几乎要溢出来。
“怎么了,师父?”他声音低沉急切,“您脸色怎么这么红?不是……贺营长刚才说了您什么重话吧?”
在他心里,师父是顶顶重要的人,任对方是多大的官,也绝没资格让师父受委屈。
他下意识将身边怯生生的萍萍往身后拢了拢,仿佛要替师父挡住可能的责难。
急促追问:“是因为豆腐那事儿?他怪罪您了?”
孙勤勤心头一暖,又有些哭笑不得,连忙摆手解释,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轻快:“不是不是,魁良,你想岔了!贺营长他不是那样的人!”
她顿了顿,想起贺年简短有力的话语,语气不由得带上几分感激,“他非但没怪我豆腐的事,还特意让我别着急上火,说……说眼下最要紧的是萍萍的病,让我安心带萍萍去瞧病呢。”
说着,手伸进口袋,将藏好的肉票又掏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展开在魁良面前,“你看,这个……”
林魁良的目光落在那两张小小的肉票上。
昨天陪着师父去周妈那里换肉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深知这两张票子的来历。
贺营长竟然把这个还给了师父?他什么意思?换了肉,却不要票,他打得什么主意?
孙勤勤捏着肉票的手指微微收紧,往前递了递,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要么……魁良,你拿回去,给你爹妈吧。他们种烟丝也不容易,我不能白要你爹妈的东西……”
不知为什么,只是两张普通的肉票,她竟有些不舍。
从前缺肉,她舍不得也就罢了,现在她可不缺肉,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不舍呢?
“再这样,就是拿我当外人了。”林魁良拉下脸,“我们什么关系?我是您徒弟,孝敬您还不是应该的?再说了,您能收下贺营长的肉票,怎么就不能收我家的烟丝了?难道在您心里,我还不如贺营长亲近?”
他不住农场,不清楚贺年之前救过孙勤勤的事,只当两人是因豆腐买卖有些往来,顶多算个点头之交,哪能有他和师父之间亲近!
孙勤勤被他说得脸色讪讪,未免他多想,只好收回肉票,又好气又好笑:“好,我收下就是。那也说好了,下回我给你拿什么东西,你也不许拒绝,不然也是拿师父我当外人了!”
林魁良这才高兴了,憨厚的笑容满面,连声道:“只要是师父给的,那都是好的。”
孙勤勤眉眼弯弯,心中感慨万千。
上辈子与林家兄弟也有来往,不过没收他当徒弟,情分也浅,却不知他竟是个面憨嘴甜、忠心耿耿的。
这徒弟,收得真值当!
有了林家的烟丝当敲门砖,左师傅没有二话,同意带队上山采药,并约定第二天清晨出发,让孙勤勤今日备好上山所需,比如蛇药之类。
孙勤勤买了蛇药,从外头回来,正值当午。
没见到沈怀明三人,只见沈安那小子满脸不高兴地杵在门口。
她懒得搭理沈安,拉着萍萍就往里走。
谁知沈安竟拦着不让进。
“妈!你怎么能这样水性杨花呢?到处勾搭男人!”沈安还小,并不真懂“水性杨花”的意思,但今天听别人就是这么形容他妈的,大约是说他妈勾搭男人,他丢不起这个脸,气得一路跑回了家。
孙勤勤脸色倏地沉下。
眼前这一幕,像极了前世在沈怀明病床前。
那时的沈安,也是这样侮辱她!
“当初你勾搭野男人,要不是爸,你早沉塘了!”这话由沈安说出来,就像一记清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
高考后那场侵犯,是她心口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疤!
偏偏这剜心刺骨的话,竟是从自己亲儿子嘴里说出来,化作一把利剑,狠狠戳进她心窝!
沈安能不知道她介意吗?他知道!但他就是要说!他以她这个妈为耻!他为他爸抱屈,为了他爸,可以毫不犹豫地伤害把他含辛茹苦拉扯大的亲妈!
孙勤勤气得双眼发红,抬手就要扇沈安一巴掌。
手臂却被刚下班回来的沈怀明死死抓住!
“你做什么!”沈怀明紧捏着孙勤勤的手腕,那麻杆似的手腕几乎要被折断。
萍萍吓得大哭起来:“爸……爸,放,放……开妈妈!”她结巴着拽沈怀明的衣角求饶,小脸布满泪珠。
可沈怀明这个当爹的却看也不看,猛地将母女俩甩开,眼中嫌弃毫不掩饰。
早上被高太太一顿奚落,已让他心头窝火,谁知到了单位,又被高所长揪出错处,罚去扫厕所!
要不是陈秀温言软语地宽慰,还有俏俏懂事地帮他提水拿布,他都不知如何面对那些嘲笑的目光。
这一切,都怪孙勤勤!要不是她多嘴,他哪里会受这种侮辱?
“沈安是我儿子,不是你想打就能打的!”沈怀明不分青红皂白,一把将沈安扯到身后护住,对着孙勤勤吼道:“别以为你攀上了高太太,就能随意拿捏我们了!孙勤勤,我迟早让人看清你不过是趋炎附势、别有用心!”
在单位受的气,他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哎呀,弟妹,你这是……”陈秀的目光落在孙勤勤掉落的纸包上,看清是蛇药,脸色骤变,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惊恐:“蛇药!你买这个做什么?不会是……不会是打算给我们下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