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礼子带着萧允楮在汉丰殿附近走动了一圈,萧允楮了解到,这汉丰殿附近,的确是没有其他殿了,不过,据小礼子说,他们也只是走了汉丰殿附近不过短短的一部分距离而已。
看来,如若以后没事,倒可以把这偏僻之地多多走走,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看着时候不早了,萧允楮便与小礼子回偏殿去了。
一推开院门,一阵风刮起,吹动满地的落叶。扬起的尘土,飞扬的落叶,这汉丰殿似乎又回到最开始无人居住时的萧条来。
“人都到哪里去了?怎么没人打扫院落?”
小礼子见院子里一片狼藉,不禁生气,“冯娄、方旭、郭翰,你们都死到哪里去了?立春,立春!棋文,棋文呢?”
小礼子一通大叫,空旷的院子里,只听到小礼子的声音。
棋文慌慌忙忙从里间跑出来,“十七皇子吉祥。小礼子。”
“人呢?他们都到哪里去了?怎么都不打扫一下,让十七皇子如何住?”
小礼子气愤那些奴才,平时不干事,偷奸耍滑倒也罢了,现在居然连分内的事情也不做了。
也实在是太不把十七皇子放在眼里了,明摆着就是在欺负十七皇子无人作主。
“奴婢在里间替十七皇子收拾打扫,外间……”棋文看了一下院落,也实在是脏乱得不成样子。
“他们都到哪里去了?”小礼子气恼不已。
这些个奴才,如今倒是比主子还轻闲了。平时是人影儿也不见一个,做事的时候,就跟癞蛤蟆一样,非得杵一下,才动一下,不杵,就一动不动,真是千年的乌龟。
“奴婢也不知道他们跑哪儿去了。”棋文看了下十七皇子,十七皇子脸色依旧是无喜无怒,平淡如常,“十七皇子,你先进里屋歇息,待棋文来打扫干净。”
萧允楮并不恼,点点头,对满院的狼藉无动于衷,踩着满地的落叶,进了屋。
“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礼子问棋文,他直气得恨不得狠狠教训一下那些势力眼的家伙。
“唉,小礼子,如今是谁愿意到这汉丰殿来啊。你想,一个月了,他们的月俸才那么一点点,又没有赏赐,他们又怎么会安心在这里做事呢?”
小礼子长叹一口气。
每个皇子的月俸是不一样的,只有出宫辟府的皇子,收入那是金山银山,在宫里的皇子,如果没有母妃或者皇上的赏赐,光凭皇子的月俸,要想过得好,其实也并不是外人想象的那样。
像十七皇子,进宫又不受宠,月俸不过五百两,这点收入,要开销宫里的一切,本也就捉襟见肘,如此,奴才的收入自然而然就少了。
皇子的吃食,并非什么锦衣玉食,如若要改善一下伙食,还得要用这点月俸去贿赂一下送饭的小太监。
因为十七皇子入宫不习惯,吃食不好,故而小礼子都贿赂了不少送饭的小太监,让他们改善一下十七皇子的伙食。
如此一来,那点可怜的月俸就剩不了多少了,自然的,那服侍十七皇子的太监宫女,得到手里的俸禄那就更少了。
他们本就不愿意到这偏殿来,收入又少,都是人精,谁还会尽心来服侍?
小礼子看十七皇子进屋歇息了,于是赶忙跟棋文把院子打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