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后,他冲司琴挥了挥手,示意她先行退下。
直到司琴掩门离去,赵御辰才沉下俊脸,冷冷瞪向撒泼中的苏卿儿:“闹够了吗?”
憋了一肚子怨气的苏卿儿被他这冷淡的语气刺激得胸口直痛,原本因为之前的事情对他还有一点点愧疚之心。
此时,那点愧疚之心,也因为他使在自己身上的蛮横手段给气得瞬间烟消云散。
她反唇相讥道:“闹?我哪里闹了?我可是你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进门的妻子,可你现在却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用手指了指地面,无限委屈道:“要不是我刚刚提出想要出门,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被你给禁足了。”
“你凭什么禁我的足?就因为我之前误会你跟齐香香不清不白,你就要用对待下人的方式来对待你的结发妻子吗?”
“对待下人的方式?”
赵御辰阴阳怪气的重复了一句,他剑眉倒竖,语气阴沉道:“如果本王真把你当成下人,就凭你做的这些大逆不道之事,早就被本王下令丢进院子里乱棍打死了。”
“苏卿儿,你知不知道身为一个后宅女子,你这次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触犯了本王对你容忍的底线。”
“要不是本王对你还有一丝怜悯之情,你以为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像个大马猴子一样在本王面前上窜下跳?”
被当成大马猴子的苏卿儿直接被他的话给气乐了,不甘示弱的反问。
“好,你口口声声说我的所言所行触犯了你的容忍底线。”
“那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决定?”
“在此之前,我并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与你拥有一模一样的面孔,所以当那种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才会因妒生怨,做出连我自己都不想做的选择。”
“假如当时你我立场对换,你亲眼看到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亲亲我我,我就不信你会无动于衷,气都不生一下。”
赵御辰道:“没错,本王不会无动于衷,但本王会找到当事人问个清楚再下定论。”
“你问都不问一句就离家出走,可想过本王的感受?又可曾想过你身边所有关心你的那些人是何感受?”
“像你这种不负责任的女人,作为你的夫君,难道不该因为你的任性妄为,对你做出相应的惩罚吗?”
苏卿儿被他训得气短了一下,却仍旧色厉内荏道:“你……你不是已经把我关在房里禁足了吗?”
“禁足?”
赵御辰冷笑一声:“你以为禁几天足,就能平息本王对你的怒火?”
“那……那不然呢?你还想把我怎么样?”
赵御辰邪气地勾了勾嘴角,忽然对着门外拍了两下手。
不多时,就见一个婢女捧着一只长方形的木盒子恭恭敬敬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并将木盒子双手奉上,递到赵御辰的手中。
待赵御辰接过木盒,那婢女才躬身而退。
赵御辰冲苏卿儿投去一记淡漠的眼神,冷冷地反问:“知道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吗?”
不知为啥,他那淡漠的眼神,把苏卿儿给吓得浑身一抖,身体不受控制地就向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