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汀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刚刚说什么?要她陪他睡?
他在说什么露骨的话,他才发.骚吧!
靳寒年冷嗤笑了笑,淡漠喝着酒:“既然做不到,那就别再整天问我需不需要什么。”
汀晚霎时不敢说了,乖巧应下:“好的,我以后不再问了。”
靳寒年见她迫不及待拒绝模样,目光暗了暗,没再言语,继续喝着酒。
汀晚又开始焦急的想,不把他哄开心了,他怎么能轻易替她办这件事?
再这样拖延下去,舞蹈比赛都要结束了!
看着他冷峻侧脸,她没来由问:“你现在还喜欢跳舞的女孩吗?”
靳寒年一顿,转头看向她:“怎么?”
喜欢,又能怎么样?
汀晚见有机会,双眸明亮得天边璀璨的星光:“我想跳舞给你看,要不,你就喝着酒欣赏一下。”
靳寒年默了片刻,淡漠出声:“随你。”
汀晚拿起手机放了曲目,伴随着抒情音乐响起,她纤细手臂展开动作。
一扭一转,一举一动,完美的舞姿像是一幅幅绝美到无可挑剔的画,一幕幕映入他的眼帘。
靳寒年甚至酒都忘记喝,就这样盯着相隔几米之远的舞姿。
看着她肆意的扭.动,妖娆、性感的模样,他的心脉,竟随着她的律动凌乱起来。
一曲尽,汀晚已经香汗淋漓。
她却像永不知倦,双手趴在围栏上,看向那边的男人:“好看吗?”
靳寒年回过神,喝了一口酒,才敛了敛眼神道:“还行。”
汀晚更激动了:“那你说,我这样的舞姿,能不能进入总决赛?能不能冲到前三名?”
他的脑海竟没来由浮现出江雪忆的舞姿。
撇起一切因素,她随意跳出来的舞姿,比江雪忆的好十倍。
那是她自小的热爱,江雪忆只在几年前得知他喜欢跳舞的女孩,才开始练。
根本无法比拟。
靳寒年淡淡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汀晚见此,也就开门见山:“就是关于我被比赛刷下来的事。”
“如果真是因为我的舞蹈不过关,没有晋级也就算了,我毫无怨言。”
“但你也看到,我的舞分明可以冲进去,肯定是有人故意把我刷下来。”
“所以,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看看到底是哪个‘该死的狗东西’,暗地里做这么卑鄙的事。”
靳寒年眸色深了深:“你指的是谁?”
总觉得,这女人在借机骂谁。
汀晚一脸无辜:“我就是骂那个做出这么肮脏的事的人啊,我又不知道是谁。”
他突然间似想到什么,眯起冷眸问:“你今天一整天的讨好,都是想要我替你做这件事?”
而不是,真心关心他的伤势?
包括刚刚的舞,也不是特意跳给他看,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实力?
啧。
他果真,对这个女人不该有任何期待。
汀晚被击中心事,小心翼翼道:“这只是其一,我更多的是真心想要照顾你。”
但他,根本就没有给她机会照顾。
靳寒年却俨然已不相信她的话,淡淡将最后一口酒喝下,放下酒杯的动作似带着几分怒气,重得几乎要震碎了般。
他冷漠起身,头也不回,只留下一句:“明天有空看看。”
汀晚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他的意思是,他答应替她调查了?
她的心情瞬间雀跃起来,朝着那边早已消失的男人道:“谢谢你。”
*
翌日早上。
汀晚早早的起床做好早餐。
小白顺着香味下楼,惊喜得眼睛瞪大:“小晚阿姨,都是你做的吗?”
“对哦。”汀晚摸了摸他的头:“这次我没有放任何与花生有关的东西,放心吃吧。”
小白微微一笑:“哪怕放了,也没事。”
“只要是小晚阿姨做的,我都要吃,太美味了。”
汀晚惊讶看着他:“不许这么傻,哪怕你心里觉得我不会做这样的事,但也要多长一个心眼。”
“很多人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
小白似懂非懂:“好哒,我知道啦。”
汀晚将牛肉粥给他盛好,又将包子,炒粉这些分别弄了一小碗移到他面前,才问:
“你爹地起床了吗?”
“不鸡刀。”小白嘴里吃着粥,含糊出声。
汀晚被逗笑:“宝贝,你真可爱。那你慢慢吃,我上去看看。”
“好德。”他又含糊来了句。
汀晚上楼来到靳寒年房门前敲了敲:“靳总,你起床了吗?”
里面只传来冷漠的两个字:“进来。”
嗯?
喊她进去?干嘛?
汀晚带着疑惑,推开门进去,就看到——
他只穿着子弹裤,其余都是光着,就这样光明正大站在她面前。
汀晚的手下意识遮住自己的眼睛,露出性感红唇:“你,你干嘛?”
靳寒年淡淡看着她:“遮什么?你没看过男人?”
除了电视上的模特,她确实没看过。
五年前的那一晚,是她唯一的一次与男人温存,但那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之下,根本不是这么光明正大。
但,她昨晚好歹也看过他的上本身,反正都穿子弹裤,怕什么!
汀晚缓缓放下手,皙白的脸泛着明显的红晕,妩媚双眸尽是娇羞,她一副习以为常,若无其事的模样:
“你叫我进来干什么?”
“替我穿衣服。”
“好的。”
汀晚想到他这么不方便都是因为自己,帮他穿衣服,是应该的。
拿起一旁熨烫得整整齐齐的白衬衫,给他套上。
或许是因为昨晚经历过,第一次与他这么近距离,她竟意外的没再那么紧张。
扣上水晶纽扣,又拿起一旁西裤过来,小心翼翼给他套上去。
为了防止自己再像昨晚那样狼狈,直接用力的将裤子提上去。
“嘶。”
靳寒年蹙起眉:“你要弄死我?”
“对不起对不起……”
汀晚生怕弄伤他,急忙抓着裤子往下扯,可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