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岁的我们,谁也没有谈起结婚这件事。好像都知道,一旦开口了,我们的关系不知道还能不能维持。可是不能相约到老的爱情,我这些年坚持的意义又何在?
日子按部就班的过着。我想再等两年,等程嘉善在事业上可以完全抵挡一面了,才会考虑我们之间的事。
后来谢茵结婚了,邀请我去当她的伴娘,我当然是乐意的。虽然刚开始我有些尴尬和谢茵说了我和程嘉善的事情,但谢茵倒不尴尬,还打趣我说:“姐妹,瞒得那么深,看来,程嘉善是有两下子的哈,两个好朋友都被他迷上了。”
谢茵除了口头邀请我,还特别正式地给我送来一份邀请函。
周三晚上,趁着这周工作不是很累,收拾了一下房间。我把邀请函放在书桌上,程嘉善看到桌上的邀请函,问我谢茵下周是要结婚了吗?要不要他陪我一起去。
刚开始我是拒绝的,想着他这个月为了公司新项目的事,已经忙得熬了好几个大夜,周末就让他在家休息一下吧。
程嘉善坚持要陪我去,还打趣我说:“到时候,我们一起接新娘的捧花,也是一个很好的寓意了。”
这是他第一次谈到“结婚”,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听到他这样说,我多少有些心动。
晚上睡不着,做了很多很多我们余生的梦,梦里他向我求婚,然后我们在海边完成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仪式,夕阳和海鸥见证了我们的爱情,是至死不渝的双向奔赴,人间烟火,三餐四季,唯有我们。
周六,我和程嘉善一起参加谢茵的婚礼。
早上在家里换礼服,梳妆打扮的时候,程嘉善走进来给我带了一个项链,他说我锁骨很美,脖子够长,戴上了很显气质。我摸着他给我戴的项链,材质确实是上乘的,欢喜地收下了。
在镜子里看见他也格外“打扮”了一下,虽然和平时上班一样,穿西装、戴领带的,但是那天总感觉不太一样,说不上来的感觉。他的脖子也佩戴了一个挂饰,挂饰很简单,就是一条银色的链子串着一个戒指。
总之,我很高兴在他熬了几周后还愿意花费宝贵的休息时间陪我参加我最好朋友的婚礼。对着镜子摆弄几下,穿戴整齐后,我转过身来,亲了亲他脖子,呢喃道:“最近不是很累吗?真的不用陪我去的。”
他也亲了亲我的额头,说到:“没关系,明天还可以休息,陪你去不花时间的,再说了,我可是怕他们的伴郎团把你给拐走。”
和程嘉善在一起的这些年,我们和普通情侣一样,有空的时候会在家里或者外面看电影、吃饭,经济好转后,偶尔他也会带我飞去海南度假。
在我印象里,高中时期他是一个很爱笑的男生,有时也会和后面一排男生组团打游戏,打游戏的时候经常开怀大笑,偶尔也会爆粗口。
现在身上多了一份成熟和高冷,很少笑,对我和他人亦如此,最多只是浅笑。他不会和我开玩笑,也不说情话,这次倒是为数不多的,可能是解决了工作上的一大难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