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岁岁被闹醒了,有些厌烦的摆了摆尾巴,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倒是人模人样的。
便宜小六听着凤歌嫌弃的话,眼里的眼神都是变得越发温柔了。
小师妹果真是最可爱的。
养的小狐狸都是同她性子一样一样的,瞧着便让人觉得心中舒服得很。
璇玑倒是看了看岁岁,眼里有些疑惑。
怎会如此。
此时所有人都是在山脚下聚集起来。
沧径山里头的人都是知道凤歌的本事,再加上她那被欺负的委屈巴巴回来的事迹。
凤歌在沧径山内自然是找不到伙伴的。
除了便宜小六和死皮赖脸跟过来的璇玑,就只有那被男色所诱 惑过来的水凝了。
此时渡寒深以及九峰之主都是在半空中。
凤歌抬起头,眯了眯眼睛,看着自家老爹骑着那头头上带着一撮绿的云龙马,脸上不可避免的产生了无语的嫌弃。
便宜老爹也不知道找个好看点的灵兽。
就云龙马那丑样,真是送给她,她都是不要的。
而此时凤歌倒是看到了渡寒深,如玉般脸庞带着少年的稚嫩,但在场却是没有人敢小瞧他。
只因为在这一方大陆上无人是渡寒深的对手。
凤歌眼神里闪过欣喜(≧∇≦)ノ。
天呀。
那是什么?
流光溢彩还带着银色的光芒,好好看。
凤歌眼睛里带着星星,眨巴眨巴的盯着渡寒深身下的法器。
那是一把椅子,准确来说那是一把飞行灵器,并且被渡寒深做成了一把椅子的模样。
凤歌看着那悬浮在半空中的椅子,眼里的渴望都是无法掩饰了。
不行,渡寒深这厮的好东西当真是太多了。
她定是要骗,呸,拿上不少的好东西才是。
毕竟都是叫了许久师傅,作为徒儿讨上几样合适的法器定是理所当然的。
渡寒深面无表情,看着底下那双带着欣喜渴望的双眸,眼神里更是带上了不耐。
小丫头倒是胆子大啊。
一放出去便是几天几夜都是未曾回来,如今看到他又是一副眼巴巴的模样。
如今倒是知道要离开了,舍不得了。
果真世人皆是得到的便是不被珍惜的。
渡寒深两眼散发着寒光,身后站着的尉风为邱圆默哀几分。
天知道那小丫头想的是什么。
竟是一出去就是几天都未曾回来,掌尊从宝库里头搜罗了一堆东西愣是都给放了回去。
现在倒是一副眼馋的模样了,瞧着便是欠揍。
尉风扶额。
凤歌自然不知道脑袋瓜上那两人心里想着什么,她只觉得渡寒深眼光真好,真有钱,那法器瞧着便是价值连城。
“此次试炼场在南方炼鸠窟,那里毒虫遍布,毒草横生,诸位弟子此行前去必要保护己身。”
渡寒深开口说着,语气里带着冷意,眸子依旧是没有离开凤歌。
而凤歌此时在干嘛?
她在死死地盯着渡寒深的法器,若是乾坤袋能够收别人的法器,只怕是渡寒深底下的椅子早已将被她搜刮走了。
她就没见过比渡寒深还会享受的人,就是连飞行灵器都是要做成一把椅子。
“此次试炼特殊,门中会派遣两位长老随行,若遇到不测捏碎手中的令牌,门中长老自会出现。”
渡寒深倒是莫名的被那眼神安抚到了。
与此同时底下所有沧径山门内弟子以及弟子所随行的同伴手中都是多了一块小小的令牌。
凤歌手中却是多了两块。
一块白玉般的令牌同旁人的一般无二,而另一块则是带着银色纹路的传音令牌。
凤歌歪了歪脑袋,有些奇怪。
“你们既然已经自行分了小队,每个小队的队长都是能够拿着一块传音令牌。”
尉风接过话头。
“每块令牌能够联系到你们的师尊,同时我也希望你们用不上这块令牌。”
凤歌不过一刹那便明白了。
这是用来留遗言的。
宗门弟子向来金贵,每一个都是宗门费心培养出来的。
若是在外面挨了欺负,或者有什么意外自然是要有个求救的法子。
不过倒是没想到连去试炼场也会有这玩意儿。
凤歌不由打起精神,只怕是这次试炼并非玩玩而已。
沧径山最近倒像是有些急切了,山中许多人都是闭关修炼,再不济就是外出历练。
除了一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以外就是连苍梧等人都是出去了。
凤歌总觉得又种风雨欲来的感觉,但又始终摸不清这种感觉究竟是为了什么。
“没想到今年倒是这么慎重,也不知道这炼鸠窟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
水凝以前倒是去过试炼场,但却从未收到过传音令牌。
一时间场上都是有些人心惶惶了。
他们说得好听是沧径山出色的弟子。
但实际上也不过是一些温室里的花朵。
原本试炼在他们心里也不过是能够提升实力的一个渠道而已。
但手里的传音令牌就像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师姐,不会这次有什么危险吧?”
茗月身旁一个白衣少年有些担忧的说着,眉宇间的阴柔更是让他看起来柔弱了几分,一双手揪着茗月的袖子。
茗月皱了皱眉,忍了又忍才是没有将那双手吧拉开,瞪了一眼远处的凤歌。
都怪她,要不是爹非逼着她和那个小废物一组她也不至于被迫带上这个拖油瓶。
是的。
茗月这一个月都快是要被她那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亲爹逼疯了。
以前天天念叨着凌波峰跟他们是死对头,让她离凌波峰的人远远的。
这次倒好,追着她让她去找邱圆那小废物组队。
最后她被迫答应了很多不平等条约这才是让她爹放弃了这个念头。
其中就包括了带着这个比她还像女人的小师弟。
这一个月她算是被这个小师弟折磨得没有脾气了。
此时瞪了邱圆一眼,转头说着。
“试炼往常都是在沧径山附近,这一次远在千里,掌尊和诸位峰主也都是担心我们遇到不测,这才是给了我们传音令牌。”
阴柔少年抿了抿唇,眼眶也是红红的。
“可是他们都说,这一次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