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和申浅浅离婚的第11天。
我应酬回来家里格外冷清,我把所有的灯打开,打电话给郑姨让她来给我弄一杯醒酒汤。
少了一个帮忙处理生活的人,还真是麻烦。
想到申浅浅,我烦躁地拉开领带,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玩弄我。她申浅浅怎么敢!
今天晚上见的是国内汽车品牌甲方,酒喝的又急又多,我让郑姨给我做碗面压一压。
郑姨做的面条是典型北方做法,口味厚重,我喝酒后胃不舒服,吃不惯这种口感。
“下次做的清淡点。”
之前申浅浅做的就很好,味淡而鲜,好端端的又想起她来,晦气。
我换衣服去洗澡,衣帽间一排排整齐摆放的都是我的深色套装,显得最左边的柜子里有一件浅米色的布格外炸眼,我走近一看,是申浅浅的一件旧睡裙,洗的有些褪色了。我嗤笑一声,在我面前装贫穷小白花,实际上玩的比谁都花,我一把拽下裙子,生气地扔到垃圾桶。东西都不收走,是不是想再找借口来接近我。
许是酒精的作用我这一晚上睡得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看见了很多个申浅浅,有小心翼翼讨好我的,有活泼可爱逗笑我的,也有眼神迷离贴近我的。
醒来后我趟在床上等待欲望褪去,然后到垃圾筒里把昨天扔掉的睡裙又捡了回来。
不过是一件衣服,她都不在意,我在意个什么劲。
戚恒约我去会所玩,说来了一批茅台,留了几瓶年份好的给我。
没想到竟然在这看见了申浅浅。
没了我这个冤大头,她都沦落到接散客了。
她被人按在玻璃门上,眼里的绝望不像演出来的,看见我来,眼里迸发出光亮,叫我救救她。做梦去吧。
我面无表情从她面前走过,她眼里的光又一点点消失了,绝望地闭上眼睛。
让我意外的是,我的身体并不听我的使唤,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打开门,推开恶心的男人,把她搂在怀里了。心里没由来地升起一股愤怒来,这愤怒只能用折磨申浅浅才能平息。所以我撕烂了她的衣服,骂她欲求不满。
申浅浅脸色惨白、手脚冰凉,不知道是因为刚才那个肥猪还是因为我的话。
我的愤怒一下子平息了,只有让她体会到十倍于我的痛苦,我才能舒心。
她的腰肢和梦里一样软,但是瘦的厉害,一只手就握的过来,身上的骨头硌得我发疼,我突然觉得有点没意思,匆匆了事。
没等我再嘲讽她几句,她竟然跟我要钱,我他妈救了她,她却把我当客人,这个好赖不分的女人。
等我整理好赶到戚恒的订的包间时,他问我怎么来的这么晚,“路上睡了个妞。”大家笑我兴致好,又点了几个美女陪我们喝酒,坐在我身边女孩儿有意无意用胸蹭我的胳膊,真没意思。女人也是,茅台也是。
我闷头喝酒。
“哥哥怎么不说话一直喝酒呢?酒有我香吗?”她含笑看着我,眼睛里含着春水,又纯又欲。
“你们女人是不是为了钱,什么话都能说什么事都能做?”
“不会的啦,是心疼哥哥才关心你的。哥哥吃点水果,光喝酒伤身体哦。”说着剥了一颗葡萄喂到我嘴边。
我推掉她的手,“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