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程煜如此一说，季雨凝倒是瞬间将心结打开：“那按你说的，我也需要点粘性。”
“毕竟珠宝的消费水平摆在那里。”季雨凝将心中的想法全数说了出来，“总不可能每天都有一样的人过来消费，这个消费群体一定是在变更的。”
“我懂。”慕程煜应着，“但我认为，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不只只是引流这个方向。”
看样子，慕程煜在这方面已经有了不少的见解。
“比如？”季雨凝示意让慕程煜举例。
“现在的珠宝都是来自于一个公司，款式和风格都相当类似。”慕程煜之所以会这么说，全然是出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他也算是半个客户，“要是一成不变，也不是个办法。”
“所以？”季雨凝不由得想到慕程煜在电话里说的那番话，“你说让我去寻找新的合作伙伴吗？”
“不考虑下我吗？”慕程煜眯起眼睛，眼里满满的都是深意，“我这里可是也有合作机会的。”
季雨凝顿了顿，慕程煜这番话实在是有过多的信息量。
“应该下个月就有眉目了吧？”察觉到季雨凝的疑惑，慕程煜再次解释出声。
顿时间，客厅里安静无比。
季雨凝想方设法去消化这其中的信息量，但还是觉得慕程煜的手脚实在是过于快了。
“确定是下个月吗？”季雨凝掐了掐手指，现在已经是月中旬，慕程煜这进度会不会有些太快了，“这么急？”
慕程煜再度点头，从管家手边接过舒适的毛衣开衫。
换上休闲的服装，顿时少了几分氛围感，气氛也不再似刚才那般那么紧张。
“不急。”慕程煜则是持相反意见，“对于我的办事效率来说，已经算低了。”
确实，慕程煜做事一向雷厉风行。
恐怕他交给助理的指标是半个月内完成，没能谈妥以后，才会变成一个月。
“对了。”他似是突然想到什么事情，“季芷那边，也已经传来消息了。”
“说是已经同意将分成改了。”
“后续呢？”季雨凝着急问道，“季芷有没有再说些什么？”
“说是要下次再见到你好好商量商量。”
看样子，季芷是有意想要和季雨凝合作，而并不是慕程煜。
“你说，你这样的人才，要是只留在家里，是不是太过于可惜了？”
季雨凝不傻，自然能够听出来慕程煜话里的意思。
她看着眼前人，能够明显感觉到他眼里的深意，但随即季雨凝还是无情地摇了摇头。
“这有什么可惜的。”她摊摊手，“现在我不是正在另一个方面发光发热吗？”
这理由一出，慕程煜还真是没有办法反驳。
“等着吧。”但他已经决定好的事情，那便是一定要去做，“接下来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此刻，季雨凝将视线停留在慕程煜的脸上。
她能够瞥见他眼底的那几份笃定，“要不先给我点剧透？”
没想到，慕程煜竟然毅然决然地摇了摇头。
“没门。”
看样子，他是打算保守到底了。
几天后，慕程煜那边突然传来消息，说是慕家明日就要举办宴会。
这还有一天，季雨凝便开始紧张起来，
“我明天。”季雨凝看着首饰台上的项链，不禁陷入到纠结之中，“带这条合适吗？”
慕程煜瞥了一眼，半晌只能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还不错。”
看样子，还是没能够达到慕程煜预想的水平。
“这个呢？”季雨凝又从首饰盒里挖出一条新的，“好看吗？”
“也不错。”慕程煜点点头。
算了，问他似乎是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最后纠结的还是季雨凝。
倒不如将能够穿着的礼服全都单独找出了，又将所有可以利用的首饰和珠宝全都单独拿了出来。
也不知道究竟发送了多少的图片，慕程煜都看到季雨凝忙活了许久。
“发完了？”一直等到季雨凝坐下来，慕程煜才再次开口。
季雨凝点头应着：“是，这不是问你没有什么用吗？”
“不如去问问婉婉。”她将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梁婉婉的身上，企图从她那里获得点认同感，“兴许出现的时候还能够艳压全场。”
“这还不简单？”慕程煜的手臂顺势对着季雨凝张开，下意识往他的方向勾了一把，“你不需要打扮，就能够达到那样的程度。”
“真的？”季雨凝当然能够听出来，慕程煜这番话明显是在让她心里好受些，“可我觉得，还是正式一些会比较好。”
“行。”这些道理，慕程煜当然懂，“到时候我就负责带你出场。”
“听说还会有各方各界的人来。”
他这是在提醒季雨凝，接下来要做的准备务必要认真些。
“季芷也会到场吗？”她还是比较关心季芷的行踪，“还是说？”
“会来。”慕程煜点点头，“这个我特意替你去关注了。”
“那就好。”
季雨凝已经为下一次的见面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甚至都已经酝酿好，究竟该对季芷说些什么。
“你想更近一步？”慕程煜追问说，眼里满满的都是深意，“还是说？”
“当然是想要更近一步。”女人之间，自然是有许多相同的话题，而季雨凝则是善于利用这些话题，能够快速与季芷拉近距离，“你也知道的，女人嘛。”
“多少能有些法子的。”
慕程煜一脸期待的表情，“这么看来，我们是不是？”
“不过也不能操之过急。”季雨凝看中的，也是季芷手里的资源。
慕氏本来就有优势，两方合作更是强强联手。
突然，季雨凝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梁婉婉发来的消息。
“我帮你看了。”梁婉婉很是认真地将所有的图片全都仔细翻看了一遍，随后给出极为中肯的意见，“我觉得这几套搭配，你可以参考下。”
随之发来的，是各种被做上标记的图片。
季雨凝按着梁婉婉的指示，将其中的几件单品全都单独拿出来。
放在一起看，果然顺眼了许多。
“可以吧？”梁婉婉发出不确定的声音，“这可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