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燕双鹰！”
江凡迅速结印，召唤仆从。
稀有卡：燕双鹰！种系：战士。类型：仆从。攻击力：100，防御力：100。技能：主角光环：免疫致死攻击10次。神射手：弹无虚发，射程之内必定命中目标。我赌你的枪里没有子弹：打断敌人蓄力类攻击。”
“召唤，暴走李云龙！”
“稀有卡：暴走李云龙！种系：中立。类型：仆从。攻击力：100，防御力：50。技能：意大利炮：召唤二营长拉来意大利炮进行攻击，伤害500。”
“召唤，超级兵！”
“稀有卡：超级兵！种系：战士。类型：仆从。攻击力：300，防御力：300。技能：绝对战士：超级兵没有痛感，忠实执行召唤师的每一条命令，免疫敌方精神干扰类技能。”
四个燕双鹰边退边打。
四个暴走李云龙扛着捷克式轻机枪一通扫射。
五个超级兵则悍不畏死地向血魔们冲去。
子弹飞掠，如同火舌飞舞。
子弹射入血魔们的身体，爆出稀烂的水花。
创口里，一个个人类骨头的碎片掉出。
超级兵们冲到血魔面前，举起铁锤和其布满尖刺的大掌相碰。
“超级兵-300，余0！”
“超级兵-300，余0！”
“血魔-300，余0！”
“血魔-300，余0！”
超级兵化为光点消散，血魔们则倒地，爆裂为一团烂肉。
后来的雪魔踩踏过烂肉，其毛发和脚掌似乎有种莫名的吸引力，将这烂肉吸附到身上，那些吸附过的雪魔体型迅速增大了一些。
江凡召唤出鲲鲲，忍着风雪的冲击飞入高空。
“这丫的怎么是光明种系的！”
黑暗之灵怪笑起来：“光明与人类是你们人类区分出来的，哪里有什么光明！”
“什么意思？”江凡皱眉。
“真正的光明在每个人心里，现实里没有什么光明！”黑暗之灵说道，“对于有些人来说，他人认为的黑暗恰恰是他所认为的光明！”
“我不这么认为，人类社会有一套自己的道德准则，他们会区分光明与黑暗！”江凡反驳。
“当然！不过异兽又不是人类。”黑暗之灵发出沙哑的笑声。
“桀桀桀桀......”
这笑声扩散到空中，被风雪掩盖。
江凡却忽然感到一阵冷意，不由打了个寒战。
“你知道血魔们原来是什么吗？”黑暗之灵说。
“什么？”江凡看着大地上奔腾的血魔们问。
“人类，那些死去的人类！”
江凡沉默下来。
他看着那些雪魔，刺骨的冰寒从脚底爬满全身。
他想自己看过的故事。
“唯一一个已知的光明之灵诞生于北部的难民营，在那缺乏秩序的几十万人中，罪恶滋生，暴徒横行，人类回归他最原始的面目......后来光明之灵诞生，洗涤了罪恶，剩下的难民得以迁入帝都基地市......”
“在罪恶滋生的地方为什么不是诞生的黑暗之灵？”江凡看着面前的黑色光点。
黑暗之灵冷哼一声，说道：“我是吸食血肉通过杀戮诞生的，可不是在罪恶里诞生的，罪恶这个词，只有你们人类有！”
江凡嘴角一抽：“你是说，光明之灵，并不光明？”
“当然！”黑暗之灵抱胸说道，“只不过你们人类把自然界的弱肉强食当做黑暗，才给我整个黑暗之灵的名字罢了，我本人可是不认可的！”
“嗷呜！”
下方忽然爆发出凄惨的吼声。
江凡眉头一挑，低头，愕然发现血魔们已经将暴走李云龙和燕双鹰们全部杀死。
“这么快？”江凡微微震惊。
燕双鹰和李云龙都是远程火力，按道理说不会这么快落败。
忽然，江凡看到雪地里有血魔在移动。
燕双鹰被其拉入雪中，任凭其能免疫十次的致死伤害也无法逃脱。
这些血魔无愧于雪魔的称号，居然可以在雪中潜行！
“不能落地了，飞走！”江凡果断选择离开。
正在此时，江凡听到了一声呼唤。
“江凡。”
——这声呼唤让江凡身子一僵。
他熟悉这个嗓音，这是，白的声音！
江凡猛地扫视四周。
“白，你在哪里？！”
可是，没有任何回应，只有血魔们利齿张合，发出骇人的嘶吼。
江凡心头狂跳。
这西伯利亚大雪原，他怎么会听到白的声音？
难道是幻听？
然而，这个想法刚刚浮现，白的声音再度响起。
“江凡。”
这次，江凡听清了方位，他扭头，看向血魔群后的茫茫大地。
“不是幻听，”江凡握紧拳头，目光困惑，“真的是白！可是，白为什么会在血魔群里？”
江凡命令鲲鲲向那里飞行。
鲲鲲破雪而行，飞得缓慢，但还是抵达了血魔群深处。
低头望去，只看到血魔们无边无尽，延伸到白茫茫的尽头。
“继续飞！”江凡下达命令。
在心底，江凡对白这个女孩很好奇。
她似乎没有什么情绪，总是一个人静静地看书。
她的圣环是纯白色，让人误以为是学徒级圣环，可其气息又强大无比。
根据周昊瑟的说法，白是个死而复生的人，从那焚尸炉里走出，一路来到江南基地市。
如果周昊瑟所说全部为真，那白的身份就很神秘强大了。
“白到底是谁？”
“她为什么来到江南基地市？只是为了逃离帝都基地市吗？那完全可以去中原基地市啊。”
江凡紧张思索，却感觉眼前全是迷雾，不得答案。
鲲鲲持续飞行，下方雪魔对江凡伸出手，眼睛血红。
越往后飞行，系统反馈的雪魔实力就越强。
“现在雪魔的攻击力和防御力已经达到700了！”
江凡正想着，鲲鲲突然发出尖锐的啸叫。
江凡猛地抬头，看到了一只飞来的血魔！
“吼！”这只血魔真的是血魔，通体流淌着黑血，它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一拳对着鲲鲲砸下。
砰！
“戾！”鲲鲲凄惨一叫，瞬间化为光点消散。
江凡下坠，在空中紧急结印。
“戾！”
又一只鲲鲲从蓝色旋涡里飞出，接住了江凡，而后猛地振翅飞起，躲过了地面上血魔的扑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