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再次见到白灿灿是在游戏行业交流会上。
她身穿高定小礼服，手挽在许思敬的臂弯里。
这身礼服是我花了大钱给她买的，希望她能出席公司周年庆。
可她拿到后只是试穿了一下，拍了几张照就挂在衣柜里了。
“老公，我酒精过敏，我也不习惯去人多的地方，你会理解我的吧？”
连项链耳环手表，都是我曾经给她买，但她却只是淡淡地收进柜子里。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她并不是她所说的，不善于出席这种场合。
而是不愿意和我一起罢了。
我看着她从头到脚穿着我的东西，陪许思敬给人敬酒，更觉得好笑了。
我想，她的所谓情感洁癖，只是针对我一个人而已。
不，这也不是所谓的因为爱而产生的情感洁癖。
这是打着爱的旗号，可实则是全方位PUA。
秘书刚想把我拉走，可他们怎么会放过嘲笑我的机会。
许思敬拿着两杯酒挡在我面前。
“哟，霍总出来了？没想到霍总还有心思来参加行业交流会啊。”
“刚刚好，等下可以把离婚证领了，这样我和灿灿才能第一时间登记。”
因为白灿灿的拉黑而和我星光解除合作关系的王总更是带头鼓起掌来。
她只听到后半句，以为是大喜事，根本没听到前半句。
“大家快过来，今儿可真是碰巧了，赶上见证许总抱得美人归，真是天大的喜事。”
大家都聚了过来，里面不少熟面孔。
可看着许思敬靠着新游戏拿到大佬融资，而星光一落千丈，纷纷避开我的眼神。
“许总一表人材，和夫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有些人呐，以前自视甚高到处得罪人，现在好了，公司快要破产，报应。”
“星光的股票估计都要跌停了吧，游戏天才也不过如此，不如蹭蹭人家结婚的喜气得了……”
听着周围人的闲言碎语，我直接抱拳。
“那就请大家陪我走一遭，见证他们的好事。”
我知道许思敬有多着急结婚。
只有结婚了，他才能把白灿灿的财产想办法变成夫妻共同财产。
不过没关系，我也急。
8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白灿灿和许思敬骑虎难下。
我们一大群人来到民政局，带头起哄的王总更是连连夸奖白灿灿得体。
“家有贤妻夫才能事业蒸蒸日上，有的人就是娶了丧门星，各种赶走财神爷，这不公司要倒闭了。”
这里有大部分人都被白灿灿拉黑过，可他们不知道白灿灿就是我老婆。
白灿灿听到这些话，脸色很僵，一直用眼神示意我打圆场。
我都装作没看见了。
我直接拉着白灿灿走到离婚处，还有狗腿子准备拦下。
却被面色不虞的许思敬制止了。
看着我们领到象征婚姻破裂的绿本本后，白灿灿当即拉着许思敬登记结婚。
众人鸦雀无声。
许思敬见状故意大声喊话，意有所指。
“从今天，我的灿灿摆脱地狱了，终于完完整整属于我一个人了。”
“老婆，等我拿下星光科技，就把某些废物赶出去，再把星光送给你当结婚礼物。”
我抚着手上的人工钻，低头看了一眼白灿灿的手指，她无名指上带着一枚银色素圈。
说得好听点，低调。
说得难听点，再没钱的男人也不会给自己的老婆套上这种不值钱的戒指。
我刚准备走，可白灿灿注意到我的目光，神色阴了一瞬。
“霍向南，你现在连假钻都戴上了？”
许思敬打着圆场。
“向南，听说你最近经济情况很差，连公司都快保不住了，如果混不下去了，可以来找我。”
“我已经收购了星光的大部分股份，你开口的话，我可以让你继续留在星光。”
我看了一眼手上那细碎的人工钻，笑着给他们解释。
“忘记给你们说了，这是用我和灿灿的宝宝提取出来的人工钻，让宝宝可以永远陪伴在我身边。”
“可看起来，比你们的银戒贵气多了，毕竟你们这个掉地上了，乞丐都不捡。”
白灿灿和许思敬听到我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白灿灿和几个女老总甚至还止不住地干呕起来。
我直接恭喜他们。
“这是有了？许总和灿灿这造人速度可连畜生都比不上吧？这才流产一个月，就又怀上了？恭喜啊！”
许思敬举起手想打我，被我一把抓住。
“许总这刚结婚就这么大火气，小心我也送你进去住几天，下下火。”
听着别人小声的议论，白灿灿气得眼睛都红了，隐隐透着心虚。
“啊？这许土鳖是小三啊？我就说他怎么突然有钱了，这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拿了姓霍的全部身家送小三。”
“我还以为许思敬榜上富婆了，原来是小三上位了，啧啧啧……”
我心里畅快了一瞬。
他们这种人，一朝得志，最怕被人笑话。
现在里子面子都没了。
9
一个月前。
我在医院病房内，看着试图让我养野种的小三，正在向我还没离婚的老婆求婚。
白灿灿有些迟疑地看了我一眼，但还是将手上的3克拉钻戒摘下。
她毫不留恋地扔到我脚边，就像扔掉什么无关紧要的垃圾一般。
她戴上了许思敬编的那枚戒指，笑得眉眼弯弯。
比当年看见我花了半年时间设计出来的大钻戒，还要多几分开心。
我想操起椅子砸死他们，给早夭的孩子报仇，可理智拦住了我。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戒指，上面隐隐约约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见证了这对狗男女的互诉衷肠后，许思敬从包里抽出一份离婚协议书。
我气笑了。
他有备而来，竟然算准了我们随时会翻脸。
“除了车子，房子，我希望你能把星光科技的股份也转让给灿灿，毕竟她跟了你这么多年，吃了这么多苦，这是她应得的。”
吃苦？
“白灿灿一个靠打工赚学费、生活费的孤儿。”
“和我在一起以后，天天吃喝不愁，还能逛奢侈品店，收集一柜子的爱马仕，能有多苦？”
我将这份离婚协议书撕碎。
我红着眼眶质问白灿灿，为什么这样对我？
“你救过我，我可以不计较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只要你回到我身边。”
她却告诉我，当年的救命之恩不过是个误会。
“那天，我把思敬哥约到图书馆，我摆满了蜡烛准备和他表白，却没想到竟然碰到你。”
“如果不是为了躲你，蜡烛也不会倒下去，图书馆也不会起火。”
“如果不追你，不和你在一起，我肯定会被学校追责，那我和思敬哥这辈子就都毁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所以你这么多年来，就没有爱过我吗？”
问归问，可我心里已然清楚。
什么狗屁救命恩人，这根本就是杀人凶手！
可在一起这么多年，要让我马上恨上她，我也没办法做到。
可我没想到，她的眼里竟好意思浮现出恨意。
“我爱你又怎么样？你为什么那么出色，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地里让我离开你，说我配不上你？”
“你有哪点比得上思敬哥？他努力上进，又只爱我一个人，为了我空窗了这么多年，你拿什么跟他比？”
“凭什么你一出生就拥有了一切，而我们只能看着，羡慕着。”
我笑着把她推开。
又是这套说法，我一个字都不想听了。
我伸手抓住她身后许思敬的衣领，将他的头一下一下往墙上撞着……
白灿灿报了警。
律师建议我和解，说他们出轨只是道德问题，可我打人是十成十违法了。
许思敬有我老婆为他作证，我继续强硬下去只会对自己不利。
最后我赔了许思敬50万，外加签署了不平等离婚协议书。
除了星光科技公司的股份，我所有的一切，都分给了白灿灿。
因为白灿灿将我们最新款游戏偷走送给许思敬，我和星光科技正面临着巨额赔偿。
他们拿到手也是亏本。
所以他们才不再继续揪着星光科技不放手。
他们拿到想要的一切，却没有完全签下谅解书。
我在里面呆了大半个月才出来。
可他们不知道，星光科技最大的投资商，还是我。
赔钱不过是把钱从左手倒到右手。
10
如我所料，在许思敬的花言巧语下。
白灿灿当晚就把从我这边拿走的所有的车子和房子全部低价转让出去了。
换成一大笔夫妻共同财产。
我假借投资的事情，拉了一大帮参加交流会的同行，刻意到售楼部偶遇他们。
毕竟养了这么久的鱼，终于要上钩了，我怎么能错过？
我收到信息，说他们正在看最边沿的低价别墅区。
当即带着一大帮人风风火火过去。
对我恨之入骨的王总连连擦汗抱怨。
“霍向南，你该不会是破产了跑来卖房子拉客了吧？我这都走了一大早了，你到底要带我们看什么！”
远远听到王总气急败坏的声音，许思敬脸都黑了。
我伸出手打招呼。
“许总怎么这么抠门？灿灿跟着我的时候，住的可都是最好的，现在跟了你，你连好一点的别墅都买不起吗？这边的可都是拿来出租的。”
“灿灿可是带着我的全副身家嫁给你，你该不会拿了钱就准备藏起来吧？”
白灿灿和许思敬还没说话，就有狗腿子开始帮腔。
“哟，我们许总可是天才游戏家，人家怎么可能买这种街边别墅，要看也是看最中央的豪华大别墅。”
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吹捧下，许思敬直接对着房产经理发怒。
“你怎么回事啊？我们是要买别墅，你这一大早带着我们转悠这些垃圾房子做什么？难道我还买不起吗？”
房产经理敢怒不敢言，径直带他们回到大厅，给他们介绍最中央的别墅群。
“许总，许太太，紫金庭是我们这边最贵最好的别墅，需要验资两个亿才能看，而且紫金庭和其他别墅不一样。”
“需要一次交付2000万定金，且尾款要在一个月内付，清倘若违约或者没有按时结清尾款，那这2000万定金我们是概不退回的。”
白灿灿翻着手里的册子，心动地对许思敬连连说好。
我拿出黑卡交给房产经理。
“验我的就行，这可是我的前妻和她现任老公，可有钱了，你们这是瞧不起谁？还验。”
众人应声附和，“许总可刚拉到15个亿的投资，他没钱？笑话。”
许思敬嘶哑着嗓音开口，“我怎么可能买不起。”
在白灿灿期待的目光中和房产经理们的巧舌如簧下，最终在认购书上签字。
当场刷走2000万。
他看向我的目光里淬满了毒。
11
许思敬的新游戏融资发布会开始了。
我没有进去。
我坐在车里，看着丢在一旁的邀请函，摇头失笑。
左边是秘书发来的实时直播，右边是发布会的后端操控。
画面上。
许思敬牵着白灿灿站在台上，他拿着话筒发言。
“谢谢大家百忙中应邀参加‘思灿’的发布会，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一个人，那就是我太太白灿灿。”
“如果不是她的爱，我也不可能从一个孤儿转身成为游戏行业的新星，也不可能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枯燥研究中，设计出大家都喜欢的游戏。”
“今天我还要宣布一个重磅消息，‘思灿’收购了‘星光’70%的股份，已经成为星光最大的持股人。”
我手指轻轻点了几下，大屏幕的内容瞬间被替换。
许思敬还在侃侃而谈，却没注意到台下人纷纷看着屏幕，瞪大眼睛。
身后的大屏幕赫然是一段视频。
记录了白灿灿盗取星光未发布游戏的全过程。
“灿灿，我爱死你了，有了这个游戏，我就能击败星光，能光明正大把你娶回家。”
“思敬哥，我现在和霍向南还是夫妻关系，我怕以后别人会笑话你，笑你娶二婚女人。”
“等我成功了，别人只会捧着你，没人敢笑话我们。”
唇舌交缠的滋滋声响起。
许思敬和白灿灿满脸慌张地吼着：“关掉后端，关掉大屏幕。”
可现场所有人里，除了刚准备投资的大佬们面色铁青，其他的人则是忙着举起手机录像。
紧接着是许思敬和许多人的艳照。
有两人，有多人。
有走前门，有走后门，有男有女。
许思敬急得满头大汗。
“后端人呢？快关掉！你们别拍，这些都是假的，是ps的，上面的人不是我。”
白灿灿一把揪住他胸前的衣领，狠狠抓挠着他的脸。
白灿灿算计了一辈子的纯净，却没想到自己心尖尖上的白月光，私底下龌蹉不堪。
现场没人劝架，都在看热闹。
我一边看着转播，一边看着财务送来的报表，差点笑出声。
许思敬以为能趁我病，要我命。
他在星光的赔偿最后期限外，遥控星光股价。
低价收购了星光70%的股份。
可他绝不会想到，我直接给星光发了一封，可延缓赔付赔偿金，但需要额外支付滞纳金的通知。
看着星光亏空的数额和对赌协议上约定的金额。
加上别墅的认购。
这下子，许思敬捞到的钱，加上他从白灿灿那边弄走的钱。
全部打水漂了。
看着银行那边自动划来的赔偿款，我好心将他常去的地址发给了其他债主。
12
许思敬和白灿灿顶着满身伤来找我。
他们双方对彼此的眼里只有恨，不像刚结婚的小夫妻，倒像是一双怨偶。
许思敬全身衣服想被腌过的咸菜，看得出来他过得很差，毕竟债主漫天找他。
“霍向南，你竟然算计我？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你信不信我把星光原地解散！”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很苦，但却有回甘。
“星光目前最大的债权人，是我，你涉嫌抄袭的游戏我也会同步提起诉讼，你短期内应该是无法解散星光了。”
“而且你在澳门欠下的部分债已经转移到我这边了，几个加在一起，我大概会送你进去住好几年吧。”
“或者，我也可以像别人一样，把这部分债权移交给江湖人，不过到时候，你的两条腿可就保不住了。”
我看着许思敬从面目狰狞到颓败。
底层人一旦尝试过成功滋味后，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他瞪大双眼，滚烫的泪水滑下。
他跪在地上，抱着我的双腿开始求饶。
“向南，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把白灿灿还给你，你别起诉我，钱我一定会还你的。”
“都怪白灿灿这个吃里扒外的女人，怂恿我绿你，偷你游戏。”
我摇摇头，“你玩过的脏东西我不要。”
许思敬不知道误会了什么，竟然拉过白灿灿就是一拳打过去。
“都是你这个八婆的错，天天给我发小作文，不然我不会被搞成这样，还要买什么别墅？你配吗？你赔我血汗钱！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赔我钱！”
白灿灿捂着脸，恶狠狠地抬起脚踢向他的下半身。
“老公，你别听这个烂黄瓜烂菊花乱说，都是他引诱我，骗我说你出轨了，我为了报复你，才会做了这么多错事，我没有和他睡过，我都是为了气你。”
“老公，你带我回家吧，我这辈子都只爱你一个！”
我看着面前的混乱场景，直接通知保安将他们丢出去。
结果白灿灿故技重施，她站到星光最高处闹着跳楼。
只不过，她这次是开着直播闹自杀。
13
“我和向南在一起快七年了，可是他却生我气，不要我了，为了气他，我和别人结婚了，结果这个人是骗子。”
“向南，如果还有来生，我想和你再做夫妻。”
看着弹幕和围观人纷纷可怜白灿灿，我气笑了。
“她只是犯了全世界女人都会犯的错误，她老公怎么就不能原谅她！”
已经有人开始在扒我的个人信息了。
白灿灿看见我来了，立马丢开手机，朝我怀里扑。
“呜呜呜，老公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你都不知道许思敬有多恶心，他得了脏病，他一直骗我，说为了我守身十几年。”
“他道德绑架我，说要让我对他一辈子负责，说他救了我，可明明我被你照顾得好好的，被他骗出去吃苦。”
“老公，你可以打我骂我，就是不能真的不爱我了，不能任由我被人渣欺负，他竟然还要我陪他还债。”
我看见楼顶被清场，而脚下的手机屏幕一闪一闪。
原来想推开白灿灿的心思也歇了。
我引导着她说话。
“可你当初背着我吃避孕药，还偷偷想怀上他的孩子来逼我养野种，还把我全副身家和游戏，都送给他了，你说他才是你纯洁无比的真爱，你忘了吗？”
“你总是PUA我，还骗我说那是情感洁癖，可你为了他，各种陪喝酒陪玩，我看你们真的是绝配。”
白灿灿悔不当初，前言不搭后语地解释。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老公你就不要和我计较了嘛！我那么爱你，才会想着PUA你，想让你的眼里只能看见我。”
“我可以给你生孩子，生一百个孩子给你玩。”
我摇头，告诉她真相。
她第二次流产时大出血，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怀上。
也就是如此，医生才会要求我在病历上签字，避免医闹。
她愣了半晌，试探地开口：
“我不能生了吗？那我同意你出轨，同意你找其他女人生孩子，只要你还愿意要我就行。”
“我真的不想再见到许思敬那个烂人和一大群讨债鬼了，我明明已经逆天改命了！”
是啊，她遇到我以后，活得比许多富家千金还滋润了。
我听着她自曝，终于被恶心得不行，狠狠推开她。
我拿起地上的手机，看着网友们疯狂骂她，安心关闭直播界面。
“wc，这女的怎么这么恶心，出轨还搬空家里，现在小三出事了就找原配？”
“婚内还要给小三生孩子，逼原配给小三养孩子？能不能抓起来枪毙啊……”
屏幕上的评论她都看见了。
她面上血色褪尽，她不傻，猜到了我的意图。
就在此时，楼顶的大门再次被打开。
一帮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过来，直接将她的嘴巴捂住，带走。
她睁大了双眼，眼泪一串串掉下来。
我却没有半分怜惜。
结局
又一年的游戏行业交流会。
这次我成为了现场最受瞩目的焦点。
喝了不知道多少杯酒，跳了不知道多少支舞。
我终于找到间隙躲起来休息。
可才坐下没多久，就有几个相熟的老板带着小道消息来了。
他们说，白灿灿被债主带去挖矿了，疯了。
整日抓起泥巴往自己身上抹，说自己是脏的，再也洗不干净了。
他们说，许思敬进了泰国的特殊场所，被玩残了两条腿。
他们过去玩的时候，还特地点了他出来表演。
后面许思敬三天两头闹自杀，把债主都逼烦了，又被送到更偏远的东南亚。
他们问我，有没有一种大快人心的酣畅感？
我点点头，心下却不以为然。
这些人，就是当时星光出事时，带头打压的人。
他们如今舔着一张脸，小心翼翼试探我的态度，不过是为了合作。
“霍总，您什么时候有空？我这边有几个项目想给您看看。”
“我表妹自从上次见你一面，至今心心念念，咱们要不组个局？”
我来者不拒，通通一句“好呀，约个时间”打发走。
回到酒店套房，果不其然，被窝里又是一个身着几块蕾丝的小女生。
仔细瞧的话，她的眉眼和白灿灿有几分相似。
我摸了摸她的脸，身下有点反应，但是不多。
我给她披上衣服，不顾美人垂泪，强硬地将她推出房间。
我点燃一根烟，看着烟雾升起，忍不住笑了。
没想到啊，白灿灿所谓的感情洁癖。
到最后，只限制了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