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一场宴会当中,秦霄也是刻意的注意着自己的言行举止,因为秦霄知道如果要是自己在这个宴会之上露出了马脚,这周围都是大佬,自己很有可能就会被刹那间剁成肉泥。
不管秦霄的身手如何的好,不管秦霄的之前的经历究竟多么的可怕,不管秦霄是什么样的人,可是现如今的秦霄是在别人的地盘之上,如果要是真的被人发现了的话,对于秦霄来讲,那真的是太过于危险了。
秦霄在旁边仔仔细细的观察着,而就在这个时候秦霄发现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
如果要是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大汉应该就是黑手党的老大。
秦霄手中端着香槟身上穿着西服,其实之前希维尔就已经给秦霄准备好了,一场一个的入场券。
秦霄并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就感激希维尔,反而秦霄觉得希维尔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如果要是有机会的话,秦霄一定要好好的把希维尔给揍一顿。
这个该死的老外总是想方设法的坑自己,为什么一个家族当中会有这么多的规矩?如果要是真的不想要把女儿嫁给自己的话,那么他可以完完全全的拒绝自己啊。
可是偏偏现在的希维尔就是一边不拒绝秦霄,一边还想要把女儿嫁给秦霄,一边还给秦霄派遣这么多的任务,这么多的难题,秦霄一个人只不过是一个肉体凡胎,他怎么可能把这么多的组织一网打尽啊。
秦霄他又不是神仙。
想到了这样的一点秦霄,就感觉自己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秦霄觉得如果要是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把希维尔给揍一顿。
心中乱七八糟的想着秦霄也是看到了那个络腮胡的黑手党老大,好像在这个时候突然的就注意到了自己。
秦霄摆正了自己的情绪,然后端着香槟,缓缓的靠近了黑手党老大。
“西斯里先生真的是好久不见。”
就在这个时候秦霄端起了香槟,然后朝着黑手党老大开了口。
卡托普利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人居然直截了当的,就叫错了自己的名字。
虽然卡托普利是一个黑老大,可是再怎么说卡托普利也是一个讲礼貌的人。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你认错了,我不是西施里,我的名字叫做卡普托普利。”
听到了卡托普利的话,秦霄挑了挑眉毛,然后道了个歉。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不过这位先生您长得跟我的那位朋友一样的英俊,你们都是有着成熟男人味的男人。”
看到了这样一张陌生的东方面孔,然后再加上他毫不吝啬的夸奖卡托普利,觉得心情十分的好。
试问这个世界之上有哪个男人会拒绝另外一个男人夸自己帅呢?
卡托普利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卡托普利觉得如果要是这个男人继续的夸下去,倒是也没有什么。
不过这个男人一开始好像就不是过来找自己的。
秦霄跟卡托普利错身而过,而且在这个时候秦霄朝着卡托普里看了一眼。
秦霄觉得卡托普利这个人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样的简单,因为秦霄能够在卡托普利的身上闻到一股浓浓的杀意。
如果要是没有杀过许多的人的话,是根本就不会有着这样的气息的。
发现了这样的一点秦霄,也是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卡托普利并不是一个能够随随便便解决的对手,所以秦霄觉得自己这一次真的是遇到难题了。
周围的这些人纷纷的都找着自己的生意合作伙伴,或者说能够给自己带来利益的人。
只有秦霄就这样的,坐在墙角当中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香槟。
卡托普利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被秦霄吸引了注意力,所以卡托普利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总是朝着秦霄这边看过来。
卡托普利也是有好几个个女儿,其中也有女儿的年龄应该是跟这个小伙子差不多,如果要是这个小伙子能够成为自己的女婿的话,到时候自己的势力也可以发展到这个小伙子的家乡。
卡托普利不只有一个老婆,毕竟他们的这些法则就是一夫多妻。
秦霄还记得自己,刚开始跟裴清雅恋爱的时候之前,好像也曾经看到过,属于一个这样的案例,关于外国这些婚姻的报道啊之类的,那个时候的裴清雅还是一个小姑娘看到了这些什么一夫多妻,然后拼命的虐待自己妻子的心,我还是特别的生气的,因为裴清雅是一个嫉恶如仇的姑娘。
所以如果要是裴清雅生的气,秦霄自然是要帮着裴清雅骂外国的这些不靠谱的事情的。
但是秦霄却万万都没有想到今天的自己,将会看到一个全新的世界。
没过一会儿卡托普利兵就来到了秦霄的身边。
看到这个小伙子勾不上结实的肌肉卡托普利挑了条眉毛,因为卡托普里觉得这个小伙子不是特别的简单。
“你是华夏那边的人吧?”
卡托普利用左脚的中文跟秦霄开了口。
秦霄倒是也会,几句英文,只不过有的时候秦霄的英文并不是特别的熟,只是能够听得懂别人在说什么,并且自己说一些简单的话而已。
“是的。”
秦霄答应了一句。
“我从来都没有去过华夏,不知道华夏那边的景色是怎么样的。”
听到了,这里秦霄也是愣了一下,然后回忆了一下自己,从小到大所长大的国家还有土地。
“华夏是一个很美的地方,华夏那边的风土人情,还有人情世故,都是可外面这边截然不同的。。”
说到了这里秦霄觉得也是有一些伤感起来,原本的华夏人身上流着高贵的血液,他们基本上都是不乐意和这些外面的人接触的。
可是这段时间的秦霄,也不知道华夏到底是怎么了,这些从外面过来的人反而变成了座上宾,原本住在自己家乡里的人反而是成为了最为下等的人。
有的时候尊严是给自己的,但是秦霄却觉得有的人从来就没有给过自己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