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就这样跟卡托普利聊了一会儿,没过一会儿卡托普利德那边就好像有了什么新的人过了来。
卡托普利也知道自己必须要跟自己那些朋友叙旧了,然后卡托普利跟秦霄到了一个别接着,就消失在了秦霄的视线当中。
看着卡托普利的背影秦霄觉得心中可谓真的是五味杂陈。
不知道为什么聊了这一会儿,秦霄觉得卡托普利好像并不是一个坏人。
起码秦霄觉得如果要是卡托普利真的跟沃尔瑟家族之间有着仇恨的话,卡托普利应该也是正义的一方。
所以此时此刻的秦霄也是在心中有一些纠结,因为秦霄在想自己,如果要是一会儿真的杀害了卡托普利的话,到底会引起什么样的骚动?
正当秦霄心中乱七八糟的想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前面的人传来了惊恐的尖叫的声音。
朝着前面看了一眼,秦霄看到那些人纷纷的都朝着外面跑了过去,然后秦霄又听到了几个枪声。
不好。
意识到了这一点秦霄迅速的朝着那边冲了过去,而就在此时此刻秦霄突然看到有几个头上戴着黑色布套的人,在那边手中拿着枪,各种各样的威胁人。
“赶紧把珠宝什么的都给我们装起来,我们还要一辆车!”
看到了这样的一幕,秦霄也是觉得心惊胆战,因为这一群绑匪的手中的人质正是卡托普利。
卡托普利其实是一个狠人,从年少的时候就一直比较有名。
卡托普利是标准的意大利黑手党家族的继承人。
上一个叫做希尔普利的黑手党老大,这是卡托普利的父亲。
按照道理来说,卡托普利应该会从希尔普利的手中顺顺当当的,把老大的位置给接过来,但是这路总是走不平坦的。
很快希尔普利就被人给杀害了,正当所有的人都给猜测伤害,希尔普里的人到底是谁的时候,卡托普利却直接了当的承认了。
“是我杀的父亲。”
十四岁的少年的眼眸当中闪过了狠厉的秦霄,也是曾经看到过这样的新闻报道。
杀害了自己的父亲之后,卡特普利就坐上了黑手党老大的位置。
正所谓虎毒不食子,有的时候希尔普里对于卡托普利也是特别的关爱,但是虎毒不食子却可以弑父。
卡托普利踩着自己父亲的身体,走上了这样的一个位置,周围的人对于卡托普利的这些做法,说句实话也是相当的佩服。
毕竟谁会有着这样的勇气做这样的事情呢?
可是十四岁就能够杀害掉自己的父亲,以求能够,早一点做到黑手党老大位置的卡托普利,却在这个劫匪的枪下苍白着一张脸。
有的时候啊,人总是格外的珍惜自己的生命的,毕竟现在对于卡托普利来说,如果要是能够活下来,想必让他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是愿意的。
看到了卡托普利的这个样子,秦霄也是觉得有一些可怜。
有的时候秦霄甚至不知道,卡托普利到底是怎么惹到了沃尔斯家族沃尔斯家族那边的人非要卡托普利斯不可。
秦霄也觉得如果只是为了赢取比卡利,那个女人,就平白无故的伤了别人的性命的话,那自己实在也是太过于过分了。
静静的想着这些问题,就在这个时候秦霄突然听到一个枪声,然后旁边的有一些女人就开始尖叫。
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了一眼,秦霄看到铠头狐狸已经被这些绑匪一枪给爆了头。
很明显卡托普利的生命已经就此截止了。
旁边的女人还是在尖叫着秦霄 十分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
因为秦霄觉得如果要是这个女人再不闭嘴的话,自己的耳膜很有可能就因为这种高分贝的声音而破裂了。
那几个绑匪迅速的翻窗逃走,因为他们在僵持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并没有等来他们想要的金银财宝,还有那辆车。
再发现自己还有可能逃不出去之后这些绑匪就决定,直接撕票。
不得不说,这样的做法确实特别的容易,秦霄也是在心中觉得这几个人确实是一条汉子,但是有的时候勇气并不能够用在这样的时候。
秦霄觉得如果要是在人家的面前直接了当的干撕票这种事,那就是简简单单的找死。
秦霄觉得面前的这群绑匪可能是不想活了,果不其然这黑手党的老大莫名其妙的被人击毙了,这群年轻人也是迅速的就被抓了起来。
师父当老大,那这样的身份可是足够让他们死好多次了,想必他们应该也不如不过是借钱,眼看觉得今天的这样的宴会之上肯定是有着许许多多的稀释珍宝,所以他们想要过来试一试碰碰运气,却不曾想到遇到了硬茬。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有的时候秦霄也是觉得人不能够愚蠢到出圈。
如果要是真的愚蠢到这样的程度的话,那么这个人在接下来的时间当中,他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大出息的。
秦霄刚刚还跟卡托普利聊了一会儿,感觉两个人还算得上是比较聊得来,但是却没有想到卡托普利却出了这样的事儿。
秦霄在心中为卡托普利默哀了一段时间,但是也并没有默哀太长时间,因为秦霄觉得卡托普利对于自己来讲只不过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现如今卡托普利被这些绑匪给解决掉了秦霄反而觉得自己还真的是省了不少的事儿。
秦霄觉得自己倒还真的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啊。
那几个年轻的绑匪就这样被黑手党们全部的围了起来,然后那群黑手党当时也丝毫的不客气,直接就一人给了一枪。
那几个绑匪就这样被直截了当的打死,尸体就这样躺在这个宴会的大厅当中。
外面过来了一些人,赶紧的就把这个地方给清理了干净。
而就在秦霄觉得万事大吉了的时候,突然秦霄听到了一群女人的哭声。
这群女人有的人是卡托普利的妻子,有的人是卡托普利的女儿。
但是他们不管是妻子还是女儿,他们都是同样的悲伤,因为他们的支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