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靖义微微愣了一下,这个曲弦怎么变了口吻。
“我是给你面子,你自己都知道,就别再做这种不要脸的工作。”曲靖义依旧义愤填膺的骂着。
“你以为你是谁?现在敢来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了?你以为我还是以前去曲弦吗?看着你拿走属于曲氏集团的钱熟手无策?”曲弦声色俱厉道。
“曲弦,你疯狂了,别好歹不知,我是看你……”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少在这虚情假意了,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还有,你记住,曲靖义,你给曲家造成的损失,我早晚是会拿回来的!”
‘啪’的一声,曲弦把手机撇在了一边。
长长的出了口气,多亏了曲靖义这个电话,心里痛快多了。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要等着她去解决,那就是录音笔,这可是关系到她能否在席鹤边身边留下的重要东西。
她必须亲自过去一趟!但愿那支录音笔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装修豪华的别墅客厅内,米白色印花的欧式沙发上,席鹤边认真的拿着一只录音笔,放在耳边,仔细的听着。
“贾先生,这次的货物还是偷运出口吗?需不需要我事先打点一下?”
“打点一下最好,安全,不过不做也没关系,不会有问题的。”
录音笔中贾成海的声音最清晰,席鹤边非常满意,曲弦这次虽然中途离开,但是任务完场的还算不错。
录音笔中劲爆的谈话内容,让席鹤边的嘴角上扬,这回,就算贾成海这个败类就算不死也要受到重创,问题是,他根本不会知道是谁做的。
关上录音笔,席鹤边把东西交到了席万的手上:“把这个交到警方的手上,顺便,把贾成海公司的有关资料,一并交上去,记住不要让警方知道我们是谁。”
“好,我知道了。”席万恳切回答。
席万拿着东西向门口走去,刚好遇见了曲弦进入。
“你是?”席万炸一看还没有认出,曲弦摘下墨镜才看出她来。
“好久不见!”曲弦抬起手,打了声招呼,随后便向席鹤边走去。
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心里已经忐忑不安,席鹤边不会真的因为昨天的任务失败就让她走吧,绝对不行!
席万离开,席鹤边勾着嘴角从沙发上起身。
“鹤边!”曲弦边说边摘下了口罩,红肿的脸立刻出现在席鹤边的眼前。
“你看看,我的脸都变成这样了。”
席鹤边勾起的嘴角不自觉地放下,昨天晚上那两个男人居然下手这么重!
“我给你一天休息,去医院吧。”席鹤边并未表现出对曲弦的怜爱,声音依旧生冷。
“脸是小事,我是想来问你,昨天我放在那个包房的录音笔你拿到了吗?”
曲弦眼中满是希望,她可以得不到席鹤边的关心,但是这个东西实在太太重要,必须要拿到!
“拿到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席鹤边毫不犹豫的说了出口。
“真的吗?这么说我能继续留在你身边了?”曲弦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席鹤边并未言语,他只是在问自己,本可以不告诉曲弦,让她离开,怎么鬼使神差的说出来?
“你先把你手上关于微语的东西拿出来!”
没错,他是为了保护闵微语才这么做的!
曲弦受伤的脸微微一笑,还是一样迷人:“给你可以,但是我出来的太匆忙不在身上,我下次再见你,一定拿给你!”
“你敢耍我?”席鹤边眸色一冷,瞬间怒意升腾。
“怎么会?我是真的没带在身上,不然你现在和我回家去取!”曲弦的大眼睛圆溜溜的睁着,一脸无辜的模样。
“算了,下次必须带到,不准留副本!”席鹤边森然警告。
“你放心,不会的,但是……”曲弦摸着自己的脸,委屈的看着席鹤边。
“但是什么?”席鹤边清冷的视线瞥了过去。
“昨天晚上那两个人,并不是贾成海手下的人。”曲弦并未直说,她相信说到这份上,席鹤边应该能明白什么。
席鹤边眸光一凛:“你什么意思?”
曲弦一提醒,席鹤边这才觉察不对,昨天赶走那两个男人几乎毫不费力,如果和贾成海有关,恐怕不会这么容易救出曲弦吧!
“还有别人要害我!”曲弦斩钉截铁道。
如果不是手上没有证据,她一定马上会说出闵微语的名字,但是现在说出来,恐怕只会让席鹤边觉得她在诬陷闵微语。
“有谁敢动我身边的人?”席鹤边眼神微怒,声音冰冷无比。
“我不知道,不过我一定会把这个人找出来的!”曲弦目光坚韧,闵微语带给她一次次的伤害她早晚都会让她补偿回来的!
“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席鹤边的口吻说不清是夸奖还是讽刺,又道:“你去找吧,只要你找的到,我可以帮你报这个仇。”
曲弦听着这句不是夸奖的夸奖,不以为然的笑着。
“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不然昨天你也不会出现在那里,你在担心我对不对?”曲弦把身体靠了过去。
曲弦的身体仿佛一团轻柔的云,靠过来时轻盈柔软,席鹤边本应该推开的她,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做。
“别想多了,我只是担心你会暴露,让贾成海知道是我在对付他。”
席鹤边完全否认,他担心的是闵微语,担心的是风盛集团,绝对不是曲弦!
曲弦心头一紧,何必这么绝情,就算是利用她,说些好听的哄哄她难道不好吗?
鹤边,有一天你会亲眼看到,闵微语在你面前原形毕露!到时候,我会重新问你这=这个问题。
“行了,你可以走了,让你的脸恢复原样再来见我吧!”
席鹤边推开她,转身森冷道。
曲弦迈动纤细的双腿,从他背后贴了上去:“我可以走,但是鹤边,按照我们的之间的惯例,你可别忘了给我的奖赏!”
曲弦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妖娆的曲弦,轻柔的声音,每一样都在撩拨着席鹤边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