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光,他完美的侧颜,直接给了我心脏一万点的暴击。
我丢!内心狠狠鄙视了一把,我这该死的颜控系啊……
瞧瞧那窄腰,瞧瞧那翘臀,哦,阿西吧,不行了,我觉得我要流鼻血了。
我脑子里突然响起了一首经典老歌……
借我借我一双慧眼吧,让我把这个世界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最好是一双透视眼……
“你这中眼神看着我,好像要把我一口吃掉的样子。”
临渊柔柔的坐在床边。
“这次回来有些危险,你怕不怕?”
临渊搅绕着我的头发丝,痒痒的,就跟猫挠一样。
我别了别脑袋,结巴起来,“怕什么啊……”
临渊长叹一声,“你知道后山为什么是禁弟吗?”
我一听,立马清醒了,“为什么。”
他道,“因为后山有诛妖阵。”
“诛妖阵?”我疑惑,从来没有人听说过啊,“什么诛妖阵,诛什么妖?我们从来没听说过。”
临渊仿佛没有听到我的疑惑一般,“前两天,石棺被移位了,石棺是阵眼,阵眼破了,所以,诛妖阵也跟着破了。”
什么跟什么啊,我听的一头雾水。拉着他仰着脖子,“你能说点我听得懂的吗?”
临渊眉头微微松开,冲我展眉,“你是无辜的,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他说的话越来越莫名其妙,就在这时,门后床来一声轻蔑。
“你怎么保护她,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牧霆突然冷哼,一声,推开了门。
“阵法一旦破了,就需要人血祭,她不正好吗?”牧霆露出嗜血的目光,看得我浑身发毛,“你若是再相信他,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呆愣了几秒,临渊没了好脸色,怒得一下扼住牧霆的喉咙,我有些惊讶,之前明明是牧霆占据上风的。
这才过了多久,形式就逆转了吗?
“咳咳!”牧霆嘴角噙血,冲我鬼魅一笑,“看到没有,他接近你只是为了修炼,一旦你身上狐骨形成,你就失去了利用价值,而他——”
牧霆的话音刚落,人就被狠狠砸在地上。
牧霆惨白着一张脸,盯着临渊目光幽怨道,“为什么!为什么被抛弃的永远是我!”
我惊讶的盯着他,被抛弃?谁抛弃他了,临渊?
难道他们俩——
我脑部了一些画面,不由盯着两人的屁屁,莫名觉得J花一紧。
许是我的想法过于写实,临渊白了我一眼。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是另一种关系。”
临渊主动解释,这还是第一次呢。
我眨巴眼,牧霆却愤愤的一拳砸在他心口,“说啊,你倒是说啊,解释清楚啊!”
可这画面在我看来就变成了:
说啊,你倒是说啊,你要是不说清楚,人家小拳拳捶你心口……
额……
或许是我火辣的目光,俩人也觉察出不对劲,牧霆立马狠狠剜了我一眼,“收起你那龌龊的想法。”
他冷笑起来,“你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想这些,看起来,临渊给你洗脑的很成功。”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临渊,莫名觉得和谐……
“你这个腐女!”牧霆面红耳赤抓起枕头砸了过来,我躲,成功避开。
临渊摸着下巴,“我发现你以后还是少跟那个什么可乐一起,脑子都不正常了。”
我抱着枕头,瞅着他俩,我好奇道,“那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啊?”
“关你屁事!”牧霆气恼的坐在椅子上,神奇淡漠,“老子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你说为什么说被抛弃的是你,他抛弃了你吗?”
牧霆闻言,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又一脸傲娇的瞪了眼临渊,冷哼一声,“关你屁事!”
得!她是第三者,有她毛线事情。
可是,我收起笑容,“临渊,钱婆子的事情,你能告诉我吧。”
临渊闻言,一怔,随即眉头又皱了起来,“这事情说起来有点长。”
“没关系,夜还长,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说完,换他沉默了,牧霆冷笑一声,“那个老婆子不过是为了永生,将灵魂卖给那混蛋的走狗!”
牧霆咬着牙,听这口气,牧霆也知道钱婆子,我继续问,“那个人是谁?”
牧霆闻言,身影一僵,随即抬起头,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着我,“你想知道吗?”
我重重的点头,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临渊突然插话,“牧霆!”
他只是叫了他的名字,牧霆,便低垂下头,一脸泄气般的样子。
我有些不开心了,明明牧霆都要说了,可是他为什么要阻止,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我心里带着无数的疑惑,房间里一下子安静的可怕,直到牧霆冷笑一声,站立起来,打破了这宁静,他低垂着脸,在灰暗的一面,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低低道,“总有一天你你会知道的。”
说完,他消失在房间里,我呆呆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出神了。
牧霆好像每次都要告诉我什么,但是都被临渊阻止了。
我抬头看着临渊,有一瞬间,我觉得临渊并不是我看见的样子。
“不要去想那些没用的,后山是不能让人进的,你必须想办法阻止开采的队伍。”
我回过神来,呆呆的点头,他温柔的冲我笑了笑,“好好休息,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我点头,抱着枕头,倒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浆糊,而临渊最后的一句话就像是魔咒一般,我竟然鬼使神差的睡着了。
朦胧中,我来到了一片桃园,林子中间有一个凉亭,凉亭里隐隐约约坐着人,我看不清,往前走着。
悠扬的琴声从亭子里传来,我看见那人身穿一身白袍,美妙的琴声就是从他指尖奏响的。
我陶醉其中,不由自主地走进凉亭,此刻,琴声戛然而止,男子缓缓抬起头,一双冷漠的眼睛盯着我。
我这时候看清他的脸,他却大袖一挥,将我推出了凉亭,“桃妖,你逾矩了。”
我陡然睁大双眼,大喊起来,“临渊,是我,不是桃妖,我是谷雨!”
男人明显一怔,随即一脸茫然的盯着我。
而我却被他挥手的一阵飓风扇飞了,只能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远,而我还在拼命呐喊,“临渊,我是谷雨!”
我挣扎起来,却不料咕咚一声滚下来床。
我抬头看着熟悉的天花板,慢慢爬上床。又是那个梦,梦里的临渊根本不认识我。
我想起老章说过的,修道之人的梦都是有预兆性的,难不成我这梦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