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学是一个很不错的地方,尤其是对你这样的,不,对你们这样的一对,仙学中有双人间,只不过要比男女分开的贵一些。”
作为一个城导的邓通,这些事情还是要说明一下的。
“能够上的起仙学的人,都不会差这点钱,而且方寸城的名气在外,边海很多想要修仙的人都会来这里,你们去了最好做好准备,你们很可能被那些优秀的人,直接忽略。”
这是作为一个学长给的提醒,至少不会再被忽略的时候,那么垂头丧气的,失了心智的人,别说是修行,就是做其他的事情也是问题。
“多谢学长,我一定会努力的。”
“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努力虽然会有用,用处不会太大,我只是让你知道自己和其他人是不同的。”
邓通很想说那句“努力有用的话,要天才还有什么用?”
只不过在看到李恪的样子,没有说出来,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天真,单纯,这样的人,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以后就叫我大哥吧,我一直都在城导那里,你有什么事或是不懂得地方,都可以过来问我。”
李恪再而三的道谢,原本还以为要很麻烦的事情,没有想到能够碰到一个热心肠。
“大哥。”
李恪还有些生疏的叫着,这个称呼并不是没有用过,也在别人的身上,只不过那些人都没有在出现过,在他的面前。
“这句大哥叫的好,这个月仙学的人不会太多,花道会快要开始了,那些人都会去凑热闹,你如果想要出人头地,最好在这段时间里熟悉一下仙学。”
邓通停了下来,转身对着李恪,一副大哥教导的样子。
“我说的这个熟悉不是让你把地形熟悉了,而是把有关于仙学的东西学习,那些东西是真正对你有用的,即便是你资质不好。”
“我记住了,大哥。”
邓通再次领着李恪,走过了已经不记得是第几个拐角,只是路上的人越来越少。
花道会和仙学分别在方寸城的两个方向,十月期间,方寸城中的人大都是集中在花道会,仙学的人也就相对减少许多。
“前面就是仙学了,你进去之后,会有人带着你,给你把事情都安排好,现在不是招生的时间,你来这里有没有什么人的引荐?”
李恪想到自己来到这里时,师傅给的那把短剑,便从怀里拿了出来,递到邓通的面前。
“是一把不错的好剑,你一定要收好。”
邓通哪里知道这是什么剑,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一把非常普通的剑,嘴上的话却不能就这么说,这时是他做城导这么多年练习出来的。
“你自己去报道吧,这个月我没有时间,下个月之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去城导那里找我,如果我有事不在的话,会给你留下话的。”
邓通走了,他毫不避讳的向着花道会的方向走去,就像一开始李恪听到的那样,花道会那里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更多的人去做,这是一个并不容易遇到的机会。
走到仙学的门口,即便是如此盛世,如此难得一次的机会,这里依旧留下一个懒洋洋的人守着。
“我是来报道的,这是我的信物。”
对于这样的情况,李恪并不是很胆小,在不到十六岁就能去城里做工的人,他的内心很强大,强大到刚刚成亲,就离开了自己的家,带着妻子来到这么远的地方。
那个人接过李恪手中的短剑,非常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那张纸上画着和这把剑一模一样的剑,这时,那人才知道自己等的人终于到了,只是并不像是有修为的样子。
“你就是到这里求学,害的我等了你数天的人?拿着这个东西,去教导处报道,顺便说一句,教导处的那个人等了你很长时间,如果你不快点的话,可能会接受很大的怒火。”
守在门口那个人收起那张纸,把短剑还给了李恪,不再想些其他的什么,像是跟着邓通的步伐,追了过去。
“教导处?那是什么地方,也不给指一条路吗?”
李恪有些不明白,想着仙学的人态度真是太不友好了,为了去哪个什么花道会,竟然就这么两句话把自己打发了。
他却不知道那个人在接下这张纸之后,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没有好好的休息,因为那个给他纸的大人物,一句话就能够让他的安逸生活,变得更加安逸。
“墙上有一张图,应该是仙学的地图了。”
陈雪看着仙学里面的一面墙,那面墙很宽大,是一个十丈高的一面墙,上面画着一张非常细致的图,教导处在一个特别显眼的地方,就是眼神不好使的人,也能够清楚的看到,那一个黄色的大点,特别突兀。
“走吧,报道之后,我们就能够在这里学习那些修行的东西,至少不会被人欺负了。”
李恪很是高兴的说到,书上的那些人都是这么想的,不断变得更加强大,然后,就是谁见了都只有敬畏,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你以前经常被人欺负吗?”
陈雪突然问道,这一句话不要紧,如果是以前的陈雪自然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因为李恪根本没有被欺负过,即便是小时候做孩子王的时候,也是欺负别人。
“好像没有,只是感觉这么说出来的气势比较足,而且,书上的那些人都是这么说的,什么父母被坏人莫名其妙得害死,或者是身世凄惨之类的,总是要找个借口吧。”
李恪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被拆穿的感觉并不好受,甚至有些让他无地自容,他却没有想到以前的陈雪不会这样。
“那些都是其他人的一些借口,修行从来都不是为了不被人欺负,你如果从一开始就这么想,到最后只能是走火入魔,还是无可救药的哪一种。”
陈雪颇为严厉的教训到,仿佛是仙学里的那些师长的口气,仿佛她就是仙学里的师长之一。
“哎,雪儿,你和我一起长大的,什么时候也知道修行的事了,竟然知道的比我还要多,是不是你...”
李恪还没有说完,陈雪的脸已经黑了下来,不知是因为被戳破了,还是因为没有合适的理由,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