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两人的表情都是柳暗花明。
姜秋桦更是有些软倒的靠在床尾,握着手里的磁石,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这下总算是能放心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语带含笑的问他,但视线落在他脸上后,自己脸上的表情便慢慢的僵硬住了。
他那幅意味深长的模样,心里想的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算起来,两人如今都是热血沸腾的少男少女的身躯,上次感到身体有些失控的时候,还是在上次。
“我,感觉心口有点闷闷的,你过来帮我按按。”
他的声线依旧是沙哑中带着蛊惑的味道。
除去了心头大患,他也再没什么顾忌了。
而刚才两人的气氛都已经烘托到了这儿,不做点什么,好像有些辜负这么好的春S。
姜秋桦定住了神,瞥了眼他小腹,故意沉脸说:“憋回去!这里不是地方。”
萧祁臻无比委屈,他都已经快脱光了,整个人就躺在那任她摘取,而她就让他自己憋回去?
他伸手过来要拉她,被她一个闪身就站到了床头。
“你少骗我了,连我都知道,若是身体本身有恙,是不会有这种冲动的,你别装病了。”
她喜欢看杂书,曾经看的那本道家修炼功法里写得清清楚楚,人有先天命功和后天性功修炼两大要领,如果身体对男女之事有强烈反应,恰恰能证明本身非常健康。
萧祁臻有口难言,她说的话是不假,可这种事情,又不是他一个人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
“秋儿,我是真的感觉有些不对劲,那针头里肯定是淬了毒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毒。
我现在只感觉五内热火焚身。”
她也担心是不是真就是那毒针的缘故。
沈确那个人,最是心思深沉,要做出这种事情来,也不是没可能的。
她心里一软,又重新坐回到他身边。
刚挨着床沿坐下,整个人便被他扑过来抱在怀里。
她感觉到他身体当真犹如烙铁一般滚热滚热的,但抱着她的胳膊却隐隐有些发抖。
她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探他的额温。
手指还没触摸到他的皮肤,却被他伸手过来牢牢握住。
她很想伸手去捅捅他,发泄下自己内心的不满。
又不敢再招惹他,生怕再引得惹火烧身,她才不要再试一次刚才那样呢!
她赶紧翻身坐起来穿戴好衣裙,整理发髻。
他总算是还保有一丝理智,知道这里没有给她替换的衣服,刚才他硬是压抑着冲动不去扯烂。
“你也赶紧整理一下,太医们还在外头等着,一会让他们进来给你看看,这样也好放心些。”
萧祁臻以手支颐,看着她略显慌乱的穿衣系鞋,含笑就是不应。
姜秋桦动作迅速,很快就把自己整个都收拾妥帖了,又过来替他穿衣整被。
望着床上那一摊巴掌大的黏液,她脸上又是一红,连忙扯下床单粗暴一裹,转身开窗就给扔进了外面的荷花池里。
窗外伴着花香的清甜空气,冲散了这里面原本的暧昧气息,也让萧祁臻脸上的不正经又正经了几分。
他开始思考刚刚自己的冲动,以及这前后成串的细节枝末。
“让他们暂时在外面多等一会,我有话要对你说,你过来坐。”
姜秋桦警惕的回身望他。
他略带苦涩的一笑:“你放心,我不会再动你,再说我现在也没有这个力气。”
姜秋桦想想也是,就算他当真是血气方刚,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着行两次。
她温顺的坐到他面前,果然也不见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他微微肃容,对她说:“我刚才在地宫里面,看到了沈确,我身上这毒针,便是拜他所赐。”
姜秋桦表情微怔:“他?他是如何潜入皇宫地下的?”
萧祁臻冷笑一声:“自然是同我们这位皇上里应外合,打通了皇宫与宁安侯府的那条密道,潜藏过来的。”
想到刚刚在地宫内,沈确和江月使诈逃走时,那叫一个手脚并用,他就感觉有些好笑。
沈确以为小小一个地宫就能将他萧祁臻围困在其间?
做梦去吧!
他让姜秋桦出去吩咐上官兄弟。
“让他们带足护卫,即刻包抄宁安侯府,若抓不住沈确,便把谢温言姐弟给我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