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厮混？”顾玉抓住了这个话题，“你可猜到是谁？”
卓鹰一愣，而后将自己那人看到说清楚，“是张夫人和赵发云。”
“他们？”
不只是顾玉，就是旁边站着的洲辞也一愣。
“他们不是兄妹吗，为何还……”洲辞对于乱伦事情不能理解。
顾玉却让他不要说话。
张夫人同赵发云搅和在一起，可赵发云对于账本的事情知道存在，却不知道张夫人那处也有。
“那张夫人没有同他说不成？”洲辞难得多话。
顾玉点头，他甚至觉得张夫人可能有自己的念头，而这个念头可以将赵发云直接弄死。
“去查查赵发云那个儿子母亲是谁？”
“是！”
洲辞立马下去安排人。
顾玉心里面对于出现的答案带着一丝丝期待。
……
“你说什么，赵发云不见了！”
而顾思远还没有等到顾玉回来，就再次被张啟找到面前。
张啟紧张地点头，“我刚刚去外面，刚刚从赵发云常在的酒馆听到的。”
“是吗？”
顾思远突然声音变得有些迷糊，她看着张啟。
可惜后者还没有看到她那思考的眼神，蹬着一双着急的大眼睛望着她。
“既然如此，你不应该来找我才对。”顾思远叹了一口气，十分悲伤地说道，“哥哥从来都不主动和我说这件事情。”
“主子不是说可以允许小姐动用自己的人吗？”张啟试探着说，明明是小孩子抹牙膏，偏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学来的丑恶嘴脸。
顾思远一目了然，故作装的有些为难，“是真的吗？”
“当然！”张啟脱口而出，“小姐可能不知道吧，这服侍小姐的每一位下人都会听小姐的。”
“那我去问问看！”顾思远鼓起勇气，握着手中的帕子。
这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张啟从心里感觉到不屑。
顾思远刚刚走了两步，又停住脚步了。
张啟不解，“小姐怎么了？”
“不行，我还是等哥哥回来再问吧。”顾思远看着她，皱着眉头，有些焦急。
“小姐！”张啟立马露出了要哭的表情，“小姐，要是赵发云来到顾宅可怎么办啊？”
她说话，边看顾思远的脸色，“而且主子肯定不知道，如果小姐了解好了情况，是不是就能够更好地告诉主子呢？”
顾思远不说话，握着拳头在犹豫。
张啟嘴角勾勒出笑容，势在必得的模样。
“小姐，不知道你这是？”
突然从外面传来温柔的声音，顾思远立马抬头去看。
许慧刚刚处理好顾玉吩咐的事情，就听到顾思远和张啟的声音，快步走过来。
顾思远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啟儿说赵发云不见了。”
“是吗？”许慧的目光如同刀子一样剜着张啟，“小姐，这些事情您不必操劳。”
“可……”顾思远有些心疼张啟的样子。
许慧却冷笑闪过，“小姐不是应该在计算着将来用什么谋生的问题吗？”
说到此处，她更是笑了笑，“小姐对于赚钱那么有兴趣，主子也不忍心让小姐去操心其他的事情。”
听到许慧嘴里面的顾玉，同张啟口中的模样完全不同，毕竟许慧很温柔，同顾玉有几分相似。
顾思远一下想到那天晚上的情况，以及思索了那么久都没有的答案。
顾玉是不是在开玩笑，如果真的是开玩笑，自己当真了吗？
一个个疑问如同乌云笼罩她的心头。
许慧点头，“小姐不如去看看最近送上来的账簿，里面有些账目我还没有算起来，不如晚上小姐去问主子？”
张啟偷摸着拉了拉顾思远的袖子。
顾思远刚刚想要说话，张啟就被许慧拉到一边。
张啟想要挣扎，可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干了一样。
“至于关于赵发云，小姐放心，主子一定会处理好的。”
许慧恰到好处地安抚顾思远，后者点点头，转身进屋去翻阅送来的账簿。
“说吧，你想要干什么？”许慧将张啟抓到一边，冷脸问道。
张啟不说话。
许慧望着她做好了绝不开口的样子，又想到刚刚听到的话。
“你做什么？”张啟没有想到许慧居然直接将自己横腰抱着出去。
可惜许慧不准备和她开口，而且将她的嘴巴捂上。
顾思远站在窗户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张啟小丫头不管想什么，她都无所谓，整个张家她都不想留了。
可赵发云居然消失不见这件事情，她还得找一个答案。
而且根本顾玉这几天的动作，怕是过不了多久，自己要和对方见上一面的。
顾玉对于自己如此了解，若是换替身，只怕要露馅。
她在心里面思索着，自动将那点泛酸和不情愿的情绪压下去了。
……
顾玉今日得到了两个消息，一是王府知道张家的事情，已经拿到证据，说不定自己一直都在王府的监视下。二是张夫人同赵发云有染，两个人还生了孩子，赵发云的嫡子，如今这个儿子已经被人抓走了。
他只能将原本的计划打乱，重新再想。
“高公子可是已经离开了？”他想到这位。
“已经踏上规程，所有的粮食全部都带回去了。”
“可看到四王爷的人了？”顾玉再问。
洲辞点头，“是的，骆绝回去不到二日便有人过来了。”
“骆绝呢？”顾玉随口问道。
“听说刚刚回来。”
顾玉点头，粮食的事情最重要，其他的再说。
他们从一开始就已经估算古尨王不会加入，只要古尨王保证不会掺和在其中就可以了。
可这件事情只有见到古尨王再说，目前看来古尨王也又想见自己的意图。
顾玉心里面叹口气，“快下去准备，大概明日王府就会给出信号了。”
“是！”洲辞点头，张家的事情是敲门砖，结果发现这这块砖是王府主动送上来的。
他心里面也有些郁闷，却无可奈何。
顾玉收拾了一下外面，便直接回家了，家中还有顾思远等着他。
想起这两天顾思远的表情，他从心里面忍不住开心，颇有种想要继续看看对方表情的念头。
可今日回家，他见到的第一个人却不是顾思远了。
许慧带着许青站在门口，见到他之后行礼。
“主子！”
“何事？”能够在门口拦住自己，怕是大事。
许慧回头看了自己的弟弟，许青上前一步，“今日府中发生了事情。”
许青将张啟的事情说清楚，尤其是许慧直接将人带到自己的面前。
“去将骆绝叫过来。”顾玉听完了许青的事情，没有说其他的话，只是吩咐一句。
洲辞点头，直接去往骆绝在的地方。
而顾玉则是抬头看许青，“诈她？”
“是，姐姐说她有些不对劲，无缘无故，所以属下忍不住动了手。”
许青这几日也想投奔顾玉，可一直都找不到投名状，这不张啟主动上门，他不抓住就是傻子。
结果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是有猫腻，根据许青从许慧的口中得到的消息，对方不想要小姐受到伤害，他才说服许慧同自己站在门口等候顾玉。
显然，顾玉也清楚许青的意图。
“你去将思远唤过来。”顾玉吩咐许慧。
后者脸上有些犹豫，嘴巴动了动，可最后却还是抬脚走了。
“你很好，可要知道你姐姐在我们身边做事情，对于我来说能够对你做什么，心里面有数吗？”顾玉转头看向许青。
对方是聪明人，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
果然许青的脸色立马白了，他点头，“属下知道了。”
“很好，希望能够尽快见到你的承诺。”顾玉笑了笑，“走吧，先进去，待会他们自然会将人带过来的。”
许青跟在他的身后，沉默不语，心里面有些挣扎，顾玉说过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而在屋子之中的顾思远听到许慧的话语之后，一蹦三跳地跑出门，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顾玉。
许慧跟在她的身后，她清楚知道今天的事情冲动了，可若是许青一直都找不到事情，后面的话他该如何是好。
最多也就是自己贱命一条，她心里有些忐忑，却不后悔。
顾思远同骆绝前后脚来的，只不过骆绝中途去将绑着张啟一起带过来了。
“哥哥，发生什么事情，是不是今天赵发云不见了？”
顾思远一过来便冲着顾玉问话，满脸写着关心。
顾玉却很高兴，让顾思远坐在身边，“关于张啟的事情。”
“啟儿怎么了？”顾思远傻白甜地问。
顾玉趁机拉住她的手，“你待会便可以见到了。”
骆绝将张啟带过来，前者站的笔直，后者却在地上踉跄两步。
“主子。”骆绝行礼。
顾玉点点头，目光落在许青身上，“你来说！”
许青将刚刚同顾玉说过的话重新说了一遍给顾思远听。
今日许慧将张啟带到了许青的面前，后者诈她，说顾玉早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吩咐好了，让张啟好自为之。
没成想张啟还小，见识不多，直接将自己后面的人说出来了。
她是张家的嫡女没有错，可从小就被张父捧在手心里面，偏偏张夫人来了，自己又受到那样的待遇，落差太大，整日同狐朋狗友在外面游荡，一天在路上碰到了道士。
那位道士没有盘缠，想要回到国都去。
他教会张啟直接去青州去找古尨王，张家是大族，她的外祖父一家虽然没了，可古尨王可是明察秋毫，肯定能够帮她的，可没有想到在青州里面居然会遇到赵发云。
顾玉他们遇到的一切是真的，张啟快要被人杀死了。
昨日她悄悄地跑出门，又见到了道士。
道士说既然顾玉这般注重顾思远，不如直接将顾思远绑了，逼迫顾玉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