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随这句话沉壁袖摆下的手猛的抓紧了顾晏殊的衣袖,像是在无声的求救。
顾晏殊看着萧誉桁道:“皇上,阿笙这几日身体不适,一直在喝药调理,方才听闻要为皇上施针,药都未来的及喝便赶过来了,今晚还是让她回府,明日一早臣再带她入宫。”
皇后看了顾晏殊一眼,也转身对皇上道:“既然今日已经缓解了不少,想必明日再来施针也不晚。宋老将军也难得回上京,他们父女许久未见,我们也不好一直霸占着别人家的女儿不是。”
皇后说完,萧誉桁也点了点道:“回去看看黄历,将日子定在哪日,知会朕一声,也将你父母从北境接回来好好热闹一下。”
从宫里出来的时候,沉壁一直低头不语,任由顾晏殊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就在刚才她为萧誉桁取了针收拾药箱的时候。
萧誉桁起身活动筋骨,与顾晏殊和太子说话的间隙,
萧随突然就像一个鬼魅一般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你心口的那颗朱砂痣,这一世还在吗?”
那一刻,沉壁如坠冰窖,她双眼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萧随,他居然……
“你是我的……”在萧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一刻沉壁所有的理智都溃不成军,只想杀了萧随,哪怕同归于尽。
就在她手中的银针即将出手的那一刻,顾晏殊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说:“阿笙,走吧,我们回家。”
沉壁记不得后来她是怎么收拾好东西跟皇上皇后辞别,又是怎么走出的雍和宫,她浑浑噩噩的,只觉得全身冰冷,从心底沁上来漫过四肢百骸,彻骨寒冷,连指尖都僵硬了一般。
从一开始顾晏殊就察觉到了她的反常,只是宫里人多眼杂,他只能牵着她的手快步离开。走出宫门的一刹那,他将手里的药箱丢给长鹤,伸手将人横抱上车,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再没松手。
“阿笙……”
“阿笙……”
他声音低沉的一遍一遍的喊她的名字。
半晌沉壁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像是濒死之人被召回了魂魄一般,空濛的双眼渐渐的有了焦距,在看清眼前顾晏殊清俊的脸时,她抬起冰冷的双手轻轻地抚了上去。
“你的手,怎么这样冷?”顾晏殊蹙眉。
下一刻她冰冷的唇吻上了他。她吻的有些急切,像是急于从他身上汲取温暖,又带着莫名的绝望,像是下一秒就会失去他一样。
“阿笙……”顾晏殊轻轻的推开她一些,担心的想要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下一刻又被她揽住脖子,狠狠地吻了上来。
顾晏殊想要她冷静下来好好的说一说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又担心自己用强会弄伤她,心里一生叹息,无奈的任由她发疯。
渐渐地的那吻有些失控,她的手不知何时解开了他腰间的玉带,柔弱无骨的手指扯开他的衣襟,钻进他的里衣内肆无忌惮的处处点火。
“阿笙……这是在外面。”顾晏殊捉住她的手,被她抚摸着的颈子上荧光点点,更加衬得他双眼如墨般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