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多跟你师傅学习做菜好了，少在这里跟他学一些阴阳怪气的，我跟你师傅斗，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说穿了，跟你们这些徒弟不沾边。”
“我许大茂不管跟你师傅怎么斗，也惠牵连到你们这些土地，换句话说，这就是局限于我跟你们师傅之间的问题。”
“所以你们这些做徒弟的，也不需要跟我阴阳怪气，对你们没好处。”
马华哼哼一声，那是不稀罕继续跟许大茂斗嘴。
人王宽则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能有什么反应，这事儿也不是他的，他一个小徒弟，不需要有什么反应。
“灶台清理出来，我么该给人做饭了，早饭没吃上就算了，要是午饭还没吃上，那群人估计要骂人。”
何雨柱忙活起来。
许大茂没离开，就在后厨呆着。
他也是没地方去。
现在去的部门闲的蛋疼，每天就是出去放电影，跑跑外勤，还是不是想要找机会往上爬。
现在闲下来，他不可能跑去外宾屋里去此后那些老毛子，索性不如在这里跟何雨柱扯淡。
外宾来了，外宾走了，王厂长很自然的跑来后厨。
这孙子说话很简单，那就是外宾今天吃的很高兴，说明天还来。
听听。
这是将这里当成自己的食堂了。
“柱子，你说说！”
许大茂就站在何雨柱旁边。
何雨柱犹豫一下，本来不打算现在提，许大茂从后勤部出来没几天呢。
但看许大茂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何雨柱还是张口道：“王厂长，许大茂觉得继续放映电影没啥前途，想要你给安排个职位。”
“许大茂，啥意思，前段时间不刚帮你安排完？”
王厂长立马火了，“你啥时候跟柱子关系这么好，每天求着柱子帮你谋取职位。”
“以前你跟柱子可是水火不容，就算现在你们两个人关系缓和了，你这么一直麻烦柱子，你自己不脸红啊？”
许大茂脸红啊。
实在是太特么脸红了。
他也不想啊。
不想有个屁用。
就何雨柱跟王厂长能说上话，脸重要，还是前途重要？
“那是以前。”
许大茂装傻充愣，“现在我跟傻柱关系好，再说，我们是一个大院的，就算关系不好，闹别扭，那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该帮忙柱子是不会小气的。”
“你还真是脸皮厚。”
王厂长撇撇嘴，“算了，今天你表现也不错，你不就是想要混一个领导做做，不愿意继续迷你世界放电影，我可以满足你，眼下恰好还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办。”
“你说。”
许大茂立刻来了精神头。
“就是我们厂子之前效益不好，不少混球以为我们厂子要撑不住，所以拖欠货款不给。”
“现在再去联系，他们还能理直气壮的说不知道。”
“这事儿不能耽搁下去，厂子里也不能继续等，你去帮忙收款吧，钱收回来，让你官复原职，收不回来，许大茂，也别说不给你机会，你还是老老实实放电影。”
“好！”
许大茂一口答应。
好歹也是一个机会。
而且收款这种事情，并没有听起来那么难。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走到哪里都是这个道理。
总不能说，我许大茂去要钱，别人不给钱就算了，还会动手吧？
许大茂是觉得没这种可能，当即决定，立马就跟王厂长要资料，去讨债。
何雨柱不管许大茂，他喜欢怎么折腾，让许大茂自己折腾去好了。
“你这法子行吗？”
何雨柱碰碰王厂长，“许大茂平日里看起来挺不可一世的，但这孙子骨子里可是一个怂包，真碰到点，他一个人镇不住。”
王厂长坏笑道：“我看的比你透彻，要不然能让他去？实话说，这是厂子要改革，你是没看到，现在厂子大小领导每天都有一大批人来找我。”
“干啥？”
“还能干啥，想要提干的，担心被撸的，还有一些是想要给家里亲戚朋友，甚至子女弄来的，挤破脑袋要走后门。”
王厂长说话拍拍手，“咱们之间说话，我不隐瞒，谁不知道谁，摆在以前，送点礼，我还就收了，事情办不办另说，起码不会给退回去。”
“可现在我哪里有这门心思，每天累死累活，就想要拉更多的钱进场子，让厂子可以活下来，他们是一点力也不出，一直都在看戏，厂子倒了，他们另找下家，看着厂子现在可能有前途了，有立马想要让我安排。”
“好事情都成他们的，我在前面累死累活，他们坐享其成。”
“柱子，今天许大茂找你来说话，我看你面子愿意给一个机会，要是他办不成，你也别再帮他说什么，一切免谈。”
“至于其他人，他们现在这么做，我反而更反感，等着吧，厂子正式开始改革之后，厂子领导班子需要重新洗牌，也会有技术人才进厂，都需要我给安排合适位置。”
“那些混吃等死，没什么贡献的，老厂子效益低靡，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到，可现在要改革，那就不能继续以这种态度来看待事情，那些没什么贡献的，只是混日子的，该从厂子滚蛋了。”
“我要留下可以为厂子做贡献的人才，有用的自然要留下来这样厂子才能越来越好。”
何雨柱忍不住对王厂长刮目相看啊。
这孙子眼界开阔了啊，变得像一个领导了啊。
不为眼前蝇头小利动摇，知道洞察全局，去为厂子未来考虑了。
这是一个好现象，领导开窍了，厂子未来发展才会有方向。
要是领导一直都很萎靡，厂子真就看不到未来在哪里。
“好了，许大茂的事情你别管。”
王厂长郑重其事道：“柱子，我看好你，不只是你会做菜，其实咋们认识这么多年，我就仔细品过你这个人，其实柱子你看似不太懂得来事，但你情商很高。”
“要不然为何那些大领导都对你刮目相看？都喜欢你？这就是你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