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大过年送咸鱼,还送出理论来了。
何雨柱在家呢,看到这两个人一起来,不由得笑起来,“你们两个人怎么结伴而来了?”
“结伴而来?”
马华拍拍牛二肩膀,“纯属巧合。”
“师傅,看我给你带什么了,野生新鲜大咸鱼。”
马华那叫一个得瑟,“这咸鱼好啊,师傅,是我老家亲戚送来的,还抹了药粉,滋补能力第一名。”
牛二看的翻白眼,简直想要说不认识这个师弟,太丢人了。
何雨柱将咸鱼收起来,望着牛二道:“你家老爷子气顺了?”
“师傅,是我爸让我来的,他这一辈子,带着京片子那股子骄傲尽头,这一次算是彻底放下了身段。”
“这太不容易,一直喜欢端着,倒是这笔钱亏得有了那么一点价值,起码让我爹不继续端着做人。”
何雨柱将两个人招呼进屋内,泡了茶水。
师徒见面,没必要无时无刻的客套,还是重点说了一下年后工作的事情。
这里要分两点细说。
第一点自然就是工作方向问题,厂子改革,不管成功不成功,他们来年没办法离开,大方向上依旧在场子里做菜。
可有大方向,自然就有小方向,像方向就是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他们需要做出细分,这其中的关键点就是,如何在不影响厂子内食堂的情况下,他们出去赚钱。
地方何雨柱已经考察好了,朝阳有名的酒店不少,现在,乃至将来会更多。
但他并不打算让自己两个徒弟去大酒店上班。
时间上大酒店管控的严格,他们估计不到厂子的食堂。
另一个就是大酒店虽然赚的可能更多一些,但有些东西也不是那么好说的,人际关系等等处理上就是问题。
这就不如小饭馆来的自由自在。
而且小饭馆的要求低,就算今天你忙去不了,起码还有其他人可以顶上。
第二点就是经济收入问题,厂子改革不改革的,经济收入这一块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想要赚的多,只能去外面找一份工作。
眼下还真不是他们师徒不差钱的光景。
从后厨爆炸,到马华老子捅娄子,前前后后何雨柱算是出去接近一万五千块钱。
这在这个年月那是一笔巨款啊。
何雨柱现在也穷了,自己既然没办法后续帮徒弟更多,就要他们自己多赚一些钱。
对何雨柱的安排,马华跟牛二是没有什么意见的。
本来看到别人都从厂子出去赚的更多,早就眼红的不行,现在他们也有机会,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事情谈的差不多,何雨柱就留他们吃饭。
三个厨师在家里,还能饿到了?
随便弄点食材回来,就做了一大桌子。
马华率先举起酒杯,“哎,就缺小师弟了,也不知道他这个年过的怎样,他要是来了,我们才算是真正的齐全。”
“不过不来也好!”
话锋一转,马华嘿嘿笑道:“那犊子来了,师傅做着桌子全部进他肚子里还差不多,我们没得吃,干杯!”
何雨柱跟牛二相视而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何雨柱那便是师傅徒弟其乐融融,王宽这边就比较悲剧一些。
要问为什么啊?
因为这边也是师傅徒弟啊。
只是这边的师傅徒弟可就没有那么融洽了。
神婆院子里。
王宽对着木头桩子劈里啪啦一顿打,打的两只手都红肿起来。
方大权呢,人家乐乐呵呵,悠哉游哉坐在一旁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那叫一个惬意无比。
“王宽,你这瘪犊子要是敢偷懒,老子扒了你的皮!”
方大权看王宽力道弱了,立马抓起一颗花生米弹在王宽脑袋上,立刻疼的王宽龇牙咧嘴。
方大权一身武艺,巧劲多的很,一颗花生米打在人身上,也能打出子弹的感觉来。
这亏的王宽皮糙肉厚,体格子好,换一个人,这一颗花生米就可能打的人仰马翻。
“方大权,你奶奶的没完了?”
王宽一肚子火气。
“我奶奶,那是你师太奶奶,小王八羔子,不学好。”
方大权又弹出两颗花生米,打的王宽抱头鼠窜。
可打不过啊,王宽只能闭嘴。
他不是傻缺,明知道嘴硬要吃亏,还非要去嘴硬的,那不是自己找抽是什么?
他现在特别想念何雨柱这个师傅,还有马华跟牛二这两位师兄。
跟他们在一起,王宽就觉得轻松,可以敞开了吃,敞开了玩,都不用自己动脑子。
可现在他被方大权抓壮丁,苦不堪言啊。
“方大师,该吃饭了。”
神婆从屋内出来,用抹布擦擦手,“王宽,洗手去。”
“好嘞!”
王宽立马点头,简直是看到了救星啊。
方大权看的直摇头,“你这个做母亲的不能太溺爱孩子,对他没好处。”
神婆没说话。
方大权犹豫一下,直接起身离开。
何雨柱这边推杯换盏好不热闹,方大权从门外进来,一看这个架势,立马跑来加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这么多好吃的不叫我?”
马华跟牛二都有点虚这个胖子。
之前方大权来厂子后厨找过一次王宽。
但是他们师兄弟见王宽十分畏惧方大权的样子,以为方大权欺负王宽心思单纯,所以马华是直接抄起锅铲子冲上去动手,结果被吊打,毫不费力的吊打。
牛二过去讲道理动口,被方大权那舌蟾莲花的口技给说的晕头转向。
至此他们两个人算是彻底怕了方大权。
特别是马华,他拼尽全力,人家就有了一只手,直接将马华玩的团团转,这太恐怖了。
再说方大权还是王宽师傅,人家师傅教训土地天经地义,谁管得着啊。
何雨柱看到这个厚脸皮的来了,没好气道:“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跟王宽呆在一起,跑这里来做事那么?”
“王宽那小子不听话!”
方大权一边吃着,一边哼哼唧唧,“你是不知道,我为那小子算是操碎了心啊,可那小子练功还偷懒,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