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三大爷落难,老婆孩子都不见,单独要见何雨柱。
何雨柱简单收拾一下就去见三大爷。
拘留所。
何雨柱见到三大爷,发现这个老头现在憔悴了好多,整个人好似一夜苍老好几岁。
“柱子,家里那边怎样?”
三大爷精神萎靡,有气无力道:“你三婶身体不是很好,没生病了吧?”
“没。”
何雨柱摇摇头,“三婶身体不错,就是闲言碎语太多,你那几个儿子有点坐不住。”
“那群小畜生。”
三大爷暴怒,“都是一群白眼狼,老子好的时候,一个个那叫一个听话,连阎解放那个不争气的都主动回来,现在他们老子出事情,一个个居然开始抱怨,有脾气。”
“等老子出去的,我非要好好教训那些小畜生。”
得。
三大爷这个萎靡的老头立马上脾气了。
这是被自己儿子几个人给刺激的。
其实说起来。
这个老头也不容易啊。
在大院里被二大爷压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觉得逮住机会,有了翻身的余地。
偏偏遇到一个不靠谱的同学,直接给三大爷坑的爹妈都要不认识。
你就说这样的三大爷惨不惨?
“你现在不是跟他们动气的时候,你们家那几个小子再混蛋,也就在家里面说几句闲话,你要考虑的是自己的问题。”
何雨柱沉吟一下,抬头道:“传回来的消息对你并不友好,到现在还没发现木婉清的下落,很大可能出国。”
“真如此,你要面临的就是长达几十年的牢狱之灾,甚至晚年都出不来。”
“你别吓唬我啊。”
三大爷是真怕了。
这谁受得了啊。
拘留说里面呆着三大爷已经浑身不自在。
要是进监狱。
三大爷觉得自己一定要发疯。
监狱里面管着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他进监狱,那就是羊入虎口,还不要被人生吞活剥了不可。
想一想三大爷都觉得极其恐怖,估计都没有万年这回事儿,自己就可以直接被弄死了。
“我没吓唬你,都是大实话,这一点三大爷你要自己好好考虑一下。”
何雨柱站起来,“今天叫我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些吧?”
“就是问一下家里情况,有些不放心。”
三大爷唉声叹气,带着哭腔,“柱子,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临了临了,被自己多年不见的朋友骗了。”
“那个木婉清心怎么可以这么黑,非要让我给她垫背,我自认为这辈子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偏偏现在就是我倒霉。”
何雨柱对此表示同情,但也无能为力,事情就这么个事情,三大爷就算是觉得老天不公,觉得木婉清不是个人,可结果就是这个结果,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要说怪别人,也怪不着,还不是三大爷自己贪心。
人不能起不该有的贪念,一旦有了,势必要自食其果。
不能说财富多寡都是天注定,但一个人有多大能力,就决定了可以握住多少财富,这是一个包和理论。
要是财富数值超过了一个人可以拥有的额度,这笔财富就不是财富,很可能成为灾难,是厄运的开始,霉运的种子。
这些话并不难被人理解。
和一个人有多大能耐,就拥有多少财富。
“你一定要上点心。”
三大爷带着哀求的语气,“我不想要老死在牢房里。”
何雨柱摇摇头,“三大爷,不是我不愿意帮忙,而是我帮不上忙。”
“这件事没人可以跟你说一定能帮到你,三大爷,要是抓不到木婉清,你必须要背黑锅,这是法律,你应该比我清楚很多。”
“现在你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一个结果,其他的别多想,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三大爷认命了。
何雨柱都这么说。
就说明这件事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他只能等待,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这不算是探监,但也差不多。
要是木婉清不落网,三大爷绝对没机会摆脱指控。
长所长等在外面,看到何雨柱出来递给何雨柱一根香烟,“接活儿吗?”
“怎么?你们派出所里面难道需要人帮忙做饭?”
和预祝调侃一句。
他是什么级别的厨师,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请和预祝去做菜酬劳这一块,那绝对少不了。
这可不是一般派出所舍得花的钱。
“这个可请不起。”
长所长淡淡一笑,“我认识一个人,做买卖的,很有钱,最近打算请一些人吃饭,想要林夕朝阳好一些的厨师。”
“朝阳这一块,再好的厨师再你面前都不那么好了,恰好我们认识,我想厚着脸皮请你过去。”
何雨柱肯定要给面子啊。
三大爷的事情战且不说,就说乐乐的事情,长所长也算是帮了大忙的。
现在人家需要回报一次,他不然不可遏能拒绝。
只是有些话长所张没说,大家也算心知肚明。
说是请何雨柱去做菜,其实也是给长所长自己脸上贴金的。
不然人那么多,何必一定要找何雨柱呢,找其他人也完全可以的嘛。
就是找何雨柱这个朝阳第一厨神,那起码说出去也有面子。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何雨柱也说不出个谁对谁错来,都没有错吧。
是个人都如此,谁还没有一点点虚荣心。
“可以。”
何雨柱答应的很痛快。
毕竟这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
就是给长所长一个面子,过去做顿饭而已,十分简单的。
“那么费用方面你只管开,也不是我请客的,不需要客气。”
“另外时间上也许就这两天,具体我还要问一下,你等我通知。”
长所长说的条理清晰,把这些事情都安排的很明白。
何雨柱点点头,明白他的意思了。
“那行,我们走吧,总局这边的事情暂时不需要你操心,你三大爷的事情说有定性没错,说没定性也可以,反正就是等消息,其他事情谁都没办法。”
何雨柱理解,“那我回家了。”
长所长跟何雨柱分开,何雨柱直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