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窟窿堵上，要是自己老子还不死心，想要再弄点什么，那时候怎么办啊？
炒股，基金这些东西牛二不懂，但听说思想前卫的人有人已经开始玩，而且还赚到了钱。
可赔钱的是大多数。
牛老头一脸不耐烦，“别说那么多废话，老子心里有数，去，给我买瓶酒。”
“爹！”
牛二一脸的无奈，“你身体不太好，医生说尽量不要喝酒，你不是也戒酒了，干什么？”
“跟你妈一样唠叨，没出息的东西，怪不得只能做个厨子，婆婆妈妈，让你去你就去，你老子我想要喝酒，要不然需要你这么做？”
牛二叹息一声，自己老子这个倔脾气。
提到他母亲，牛二印象里是一个十分温柔的女人。
是的，只能说是牛二印象中。
因为在牛二很小的时候她母亲就离开了，说是去参加革命军，后来就了无音信，也许是死了，也许是在其他地方生活。
不过牛老头脾气这么差，有得选择，什么女子会选择跟牛老头一起生活？
而且牛二知道自己母亲很年轻，旧社会时候，所谓的老婆小妾都可以用银子买来，他母亲差不多就是如此，是牛老头买来的。
还是民国大学的大学生，因为家道中落，被父母卖给牛老头做媳妇。
后来有了牛二，但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如何受得了封建思想的束缚，在生下牛二的第二年就毅然决然投身革命事业，冲刺了无音信。
至于牛老头嘴巴里说他母亲喜欢唠叨这个毛病，牛二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当然，牛二还小，什么都不记得，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在婴儿床旁边笑过，哭过，挣扎过，道歉过。
可牛二很清楚的是，自己那个母亲从来都不曾关心过自己父亲，更不会说唠叨的，那只是牛大爷自己一个人的异想而已。
这些年，牛大爷就异想他的母亲能回来，可事实上呢？
他的母亲并没有回来，一走这些年，回头都没有看过一次这个家里的人。
“你臆症又犯了，我妈不知道跑了多少年，我都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你还嫌弃她唠叨，她唠叨过你吗？”
牛二叹息一声，看看自己父亲，觉得自己父亲也挺可怜，“我去给你买酒，你一个人别胡思乱想的，等我回来。”
“等一下。”
牛二父亲叫住他，“不急着买酒，大过年，哪里有师傅给徒弟拜年的道理，你去买点东西，亲自跑一趟你师傅院子。”
“虽然买什么都顶不上人家今天送来的心意，但做徒弟的，该表示还是要表示，也是我糊涂了。”
“跟着何雨柱那小子也没啥不好，起码遇到事情人帮忙，比起来其他人，何雨柱算是比较良心的。”
“爹，不就是一只鸟。”
牛二好笑道：心里还不痛快呢？是不是人不帮着一次，不送来这么一大笔钱，你还一直记恨人家啊？”
“都什么年代了，法律都出台了深林保护法，养鸟那一套早就不兴，弄不好还是犯罪。”
“要我说啊，您老就安安心心养老，在家里没事儿，闷得慌，出去门口找几位大爷下棋，别想那么多事情。”
“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说，咱们家以前那些个亲戚，你就别再走动了吧，说句难听的，都是一群人精，这些日子我算是受尽了白眼。”
“以前我们家好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巴结着，希望父亲能多帮衬他们一些，遇到麻烦事情，一个个躲的远远的。”
“好歹说那些也是您几十年的老朋友了吧，怎么欠了他们一点钱，他们一个个就要吞了我们的架势？”
牛二一肚子苦水。
她嘴巴上不说，不代表没有受委屈。
嘴巴上不讲，不代表事情就没发生过。
这段时间，过年没有年味儿就算，按照往年习惯出去走亲访友，一个个见到他都阴阳怪气的。
真的在金钱面前，什么昔日感情都荡然无存了，他们眼里只认钱，不还钱比外邦人还要狠。
以前没看到这些人嘴脸居然这么恶劣，现在想一下，心思疾控啊。
牛大爷却拿出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摇头晃脑道：“大惊小怪个什么？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人穷不如狗这个道理你才知道？”
“搞得你跟第一天做人一样。”
牛大爷嗤之以鼻，“做人吧，要沉得住气，你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多大点事情，今天看不起我们，那是觉得我们家不行了，等着吧，我们家翻身那一天，就是他们后悔那一天了。”
这心气高的。
牛二都佩服自己家老爷子这股子心气。
真是年轻人都没老爷子这么看得开林立，亲戚关系的。
起码牛二司看不开，这日落西山你不配，东山再起你是谁啊？
还指望行的那一天让人巴结？
他姥姥！
真有那一天，牛二也绝对不稀罕搭理这些亲戚的，爱谁谁，爱咋地咋地，都特酿的统统靠边站。
这就是牛二的骄傲。
或者说是牛二的骨气。
别的事情战且不说，就说这件事，今天他们一点情面不讲，明天牛二也对他们一点情面不讲的。
牛二出去了，自己老子虽然有点王八蛋属性，但有一句话说的是一点毛病也没有。
大过年不管条件怎样，让师傅先来给你拜年，你一点表示都没有，这就是你的不对。
所以牛二就去买了东西直接去四合院找何雨柱，刚到四合院门口，看到马华也来了，手里提着咸鱼干。
牛二看的嘴角直抽搐，“马华，大过年送咸鱼，你也是可以的。”
他平日里很少吐槽四兄弟，但今天没忍住。
“你懂什么，这是我老家亲戚来看我妈送的，绝对是好东西，而且是磨了中药材的，功效足的很。”
“你还说我，你看看你带的什么，传统年货，糊弄鬼呢。”
马华评到牛二，那张嘴就算是能说的了，“大过年送师傅东西，心意最重要，三师弟，你还是要多跟大师兄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