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寒心的,这是全国给别人打工呢,而且影响深远,几十年后还在这个怪圈之中没办法突围出来。
要是武力压制是侵略,被统治是努力,那么经济压制同样是一种侵略,而且我们输的很彻底,已经不自觉的做了资本家几十年的奴隶。
资本市场的萎靡跟被控制,导致国际地位一直提升的十分艰难,国人地位,在外国人眼中的地位,一直都很拉跨,被人打心眼里鄙视,也让一代一代国人骨子里就有自卑感。
说崇洋媚外,其实这种现状不就是这个年代留下的后遗症,资本没办法自主化,身上就永远套着一层枷锁,被外国人在心底看不起。
这多不是别人的错,都是自己造的孽。
都说一二代人是英雄,确实,铁骨铮铮,用血与泪换来我华夏大好河山,铮铮铁骨让世界人看到了我华夏人的脊梁。
可三四代人,何雨柱真不知道是穷怕了,还是迫切想要追求发展,赶上世界步伐,无形中将后代人推向了一个金融怪圈。
这些也许只有他会想,这个年代人根本想不到。
“我知道。”
他淡淡笑道:“放心吧,我会安安静静等这件事彻底结束。”
“不过高奎的伙食上面帮我打点一下,花费多少我都出,偶尔给他顿肉吃。”
“说心里话,谁心里不明白,他这是倒霉吹撞枪口上了,其实本身没什么大问题。”
长所长心里松了一口气,“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放心吧,我会上心的。”
“对了,吴佩孚也出事情,你知道吗?”
长所长问。
要说跟吴佩孚关系,何雨柱可没有长所长跟吴佩孚亲。
他跟吴佩孚才是朋友,何雨柱是情敌。
“高奎在里面说了,具体我不知道,但应该是屁股不干净,被人抓了把柄。”
何雨柱对此很平淡,“说一千道一万,估计也不是什么大过错,要不然以前怎么没人压他,还是玩不下脊梁骨,不愿意服软,想要跟外企碰一碰,被人盯上了。”
是情敌。
但吴佩孚这给人何雨柱从来不说坏话。
这次事情再明显不过,高奎也好,吴佩孚也罢,枪打出头鸟,谁让这两个人出来蹦跶的。
被人压了,也是他们自己倒霉,怪不得别人。
非要说出一个一二三来,那也只能说,这两个人实在是有些不知好歹一些,仅此而已。
“道理都明白,可我要说的是,他的麻烦很大。”
长所长苦笑,“跟我是朋友,按理说我应该帮一把,但真没有这个权力。”
“我跟你说他,也是希望你以此为戒,真怕你不上心啊,回头做什么傻事情。”
“而且吴佩孚的事情跟你想的还有些不同,他是真屁股不干净。”
何雨柱点点头,有些事情能想到。
但有些事情不是想到就可以接受的。
就说吴佩孚的事情。
屁股要是干干净净,谁调查他啊。
但但他的问题肯定不至于说让检察院插手,很多商人都会有他的问题,之所以轮到他倒霉,那还不是因为上面的意思。
回到四合院,他买了一点菜,简简单单做顿饭,跟陈清泉喝了两杯。
主要就是陈清泉问何雨柱在宁海的生活,何雨柱那是一点也不添油加醋,将在宁海那种奢华生活说出来。
这给陈清泉听的,那叫一个羡慕啊。
最后也不知道他是喝高了,就还是真的下定决心,居然跟何雨柱表示要去宁海,他也要去投奔自己大师兄。
何雨柱是喝多了就睡了,也没把他这话放在心上。
次日一大早,何雨柱迷迷糊糊爬起来,看到床边有一张纸条。
打开一看,是陈清泉留下来的。
纸条上写的也很简单,就一句话,我要去宁海吃香的喝辣的,小贵人保重。
看看这个牲口。
这尼玛是一个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听说宁海那边日子好,立马跑去吃香的喝辣的。
本来何雨柱还打算不让这孙子闲着,没事儿帮他做点事。
现在好了,人直接跑的无影无踪。
他出去洗了一把脸,一大早在外面简单吃两口,就去高晓红家。
昨天回来,高晓红没在家,何雨柱心里其实挺担心的。
因为高奎的不明智,慧云酒楼也被牵连,他这段时间更是没在朝阳,所有重担都落在高晓红一个人头上,肯定是苦了高晓红。
何雨柱买了早餐过去,高晓红开门,明显脸色有些憔悴,看到何雨柱那一刹那整个人都是蒙的,好似没想到会看到何雨柱出现在家门口。
“怎么了?”
何雨柱笑眯眯道:“看到我很震惊的样子。”
他抬起手里的早餐,“还没吃饭吧?进去一起吃点。”
“你回来了?”
高晓红双手拢拢自己头发,侧开一个身位,“进来吧。”
“喝水吗?”
“不用了,叫孩子起来吃饭。”
何雨柱打开乐乐房门,看到小丫头还在睡觉。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何雨柱走过去,将孩子抱起来。
“干爸。”
乐乐揉揉眼睛,欣喜的抱住何雨柱就亲了一口。
高晓红拿来碗筷,“谈不上辛苦,就是高奎这次太胡来了,我去过派出所,想要给他捞出来,但人都没松口。”
“酒楼现在也被停业,多久能开也没人给个准信,看样子短期内没办法开门的。”
何雨柱看高晓红状态不错。
没有说着急上火。
仔细想想也是,你说高晓红开这个酒楼是给他玩的,何雨柱都认这件事。
人家一开始就没打算说,开酒楼就要赚大钱。
“最让人担心的还是吴佩孚。”
她接着道:“好歹也算是朋友,这次非要闹,多少想要帮整个市场出头,出发点是好的,现在落得这个下场实在是不应该。”
“检察院那边我也去过,对方更是不愿意松口,而且态度十分坚决,一点也不愿意通融。”
“我还托了朋友,但对方态度十分坚决。”
何雨柱带乐乐洗了一把脸,“他们的事情不需要操心了,无解,说句难听点的,事情搞成这样,大一开始就是吴佩孚他们的错,有点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