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贵人,你见了我还要喊一声大爷。”
“你大爷!”
何雨柱没好气道:“反正一句话,你说什么老子都不信,整的神神叨叨,结果告诉我你今年六十三岁,我告诉你,赶紧的滚蛋,别在这里找不痛快。”
继续跟这么神叨的人说话,何雨柱是真心觉得自己脑袋短路了。
犯得着嘛。
这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的,你跟他继续白扯,说不准他也给你算一卦。
哎。
这还真让何雨柱说对了。
此时方大权还这就这么打算的,笑眯眯道:“小贵人,打眼一看,我就觉得你绝非池中之物,而且明哥也十分古怪,要不然我帮你算一卦?”
还真来了。
何雨柱想要踹他,但看着古怪,还是没下去脚,转而直接离开。
这在何雨柱看来,也就是一个小插曲,所谓三岁看老,那起码也要三岁。
你三岁不到,就想要看老,这是活神仙啊。
活神仙存在吗?
何雨柱觉得那是不存在的。
这个方大权不管是不是故弄玄虚,还是这个人真有所谓的道行,在新时代来临之后,他都将会被摧残的体无完肤。
这就跟时代发展有莫大关系,几十年后的华夏,绝对不允许存在怪力乱神,就是这种言论都会被人诟病,被杜绝,被扣上帽子,但凡沾边的,那不能说就是犯了死罪,但也大逆不道。
严重的甚至会被抓起来,钉死在耻辱柱上。
别说这不可能啊,别说时代怎么会这么发展啊。
这就是最真实的,时代就这么发展,要不然你还想咋地?
方大权这种神棍,真有本事也要躲进深山老林去,没本事那就更别提,夹着尾巴做人,别出来神神叨叨的。
何雨柱回家,简单炒了一盘花生米,就盯着门外。
一直到晚上八点,还是没看到王宽回来身影。
他这才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劲。
王宽不可能回他妈家。
之前跑开了,但这么久,为何不回来这里?
“难不成被那个胖子抓去了?”
何雨柱一拍脑袋,这太可能。
但王宽是死肥宅,可不是没脑子啊,躲着那个胖子,还不躲得远远的。
这里是朝阳,那方大权充其量就是一个外来户,这种外来户对朝阳室内布局一无所知。
这样都能被抓去了?
何雨柱将酒瓶子揣在口袋里,然后出去找人。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何雨柱找了一大圈,也没找到王宽。
无奈之下,它只能去找赖四。
赖四爷走的不算正道,但在咱们朝阳,那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了,出面让小弟找个人,还是很痛快的。
消息很快就传了出来,跟何雨柱猜测的差不多。
王宽现在住在朝阳一家宾馆,带着王宽入住之人就叫方大权。
何雨柱纳闷儿,这还真被方大权找到。
这人在王宽身上安装了GPS?
当然。
现在的华夏还没流行这个,高端产品引进之后,也只有一些有钱人才享受带来的便捷。
毕竟现在市面上手机还只是大哥大,死沉死沉,死贵死贵,一些土老板的最爱。
何雨柱觉得自己过去并不稳妥,那个方大权有什么能耐他还不知道。
只说打架,何雨柱还不怕谁,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觉得你不怕,说不好就遇到比你还能打的对手。
那时候你一个人过去,王宽就不粗来,很可能自己还真要被人抓去做了徒子徒孙。
那死秃顶看着就邪乎,特别是那身份证,对比下一本人,更邪乎。
这种邪乎一点不参假,属于那种你看一眼,哎呦,这人了不得啊的感觉,不能以正常人的视角赖看待那家伙。
何雨柱跟赖四一说,赖四直接让小六带几个人陪着何雨柱去。
所谓人多力量大,就是遇到鬼,这几个大男人也能给掐死。
嘉禾宾馆。
这里是朝阳很不起眼的一家小宾馆,宾馆设施都很陈旧,来往那些客人也都是图个省钱才住这地方。
要是昂贵了,谁还住在这破烂地方,直接去市区内找一家高档酒店好不好?
何雨柱看那方大权神神叨叨,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原来也是一个穷逼。
这里可不是什么方大权为了掩人耳目,故意找了一家小旅馆。
就是穷。
曹阳这么大,你住的越高端,越不容易被人找到,因为很多高端一些的场所不允许闲杂人等入内,更别说找人。
小六手底下有一个小子,年纪不大,也就十七八岁,大家都叫他黑炭头,因为个子矮小,还皮肤黝黑,夜间走路都跟一个鬼一样。
就是这个黑炭头找到王宽的,这小子别看其貌不扬的,但机灵的很,属于十分会来事儿的主。
何师傅,这家店的老板娘是我小姨,今天我也就是碰巧路过,进来跟我小姨说几句话,结果我小姨告诉我,店里面来了两个大胖子,一个还是秃头,很滑稽,我这才注意到的。”
何雨柱点点头,对此表示赞许,“你做的很不错,回头我跟四爷说一下,你小子就前途无量了。”
小六在一旁笑道:“黑炭头,真傻笑了,何师傅逗你玩呢,四爷倒是希望多呈何师傅的情,可人家何师傅才不会轻易给这个机会呢。”
“啊?”
黑炭头一脸失望。
“好了。”
何雨柱拍拍黑炭头肩膀,“进去跟你小姨要房间备用钥匙,我们直接冲进去。”
“好!”
黑炭头连连点头,然后一路小跑进去。
不多时候,黑炭头在门口冲着他们招手,何雨柱几个人一起往里走。
王宽他们住在二楼靠里面屋子,此时屋内只有王宽跟方大权。
王宽的神态跟以往不同,此时并不是以前那种憨憨傻傻的样子,反而满脸戾气,坐在床上都恨不得将床板给扒了。
方大权则是笑眯眯的,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坐在椅子上摆弄一个罗盘。
“你到底要怎样?”
王宽率先憋不住。
王宽能打,很能打,一个人对付几个人都没有问题,再多一些,十几个他也能都给干翻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