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也这么觉得。
一个人比一头猪还能吃。
不是饭桶是什么？
但何雨柱说王宽是饭桶还可以，这两个也是饭桶，有什么脸看不起王宽啊？
“是啊。”
陈侵权立马道：“要不这样，让马华，或者牛二跟我们上山怎样？”
何雨柱摇头，“不可能，其一，马华跟牛二跟你们没关系，不是你们徒弟，不欠你们的，就算是雇佣人，你们也要有钱给，很显然，你们没有。”
“其次，他们我另有安排，没有时间在山里面陪你们蹉跎时光。”
“其三，张开的情况很不稳定，随时会暴走，王宽跟你们去我比较放心，真的暴走，王宽也能自保，短时间不会被打死，马华跟牛二则完全不同，有被打死的风险。”
“……”
方大权跟陈清泉彻底无话可说。
何雨柱说到这个份上，就是已经将事情说的再明白不过，他们还要继续说什么。
“那好，就王宽吧。”
方大权跟陈清泉最后妥协。
好歹王宽给何雨柱做了这么久的徒弟。
按照道理来说，应该会做菜的。
“除了这件事，没其他事情了吧？”
何雨柱心里美滋滋。
不只是送走一个疯子，这是一下子还送走两个厚脸皮，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还真有。”
陈清泉舔着脸道：“能借点钱吗？”
“你们去山里也花钱？”
何雨柱没好气道：“难道你要用钱去跟野兽买烧鸡啊？”
“这就是扯了哈。”
陈清泉抬起手，对着空气挥动几下，“我师兄先去，我在外面浪几天的。”
“奈何这年头赚钱困难啊，出去算命，连老头老太太都不相信，喊着我是神棍，这遇到活神仙，一个个当骗子，我找谁说道理去？”
“生计越来越难，没得办法。”
这货去算命，被说成神棍，何雨柱一点也不意外。
就看外形吧。
陈清泉哪里有一点仙风道骨的气质，活脱脱就是一个坑蒙拐骗的瘸子。
说他骗了老头老太太，都没人怀疑。
方大权解释道：“别听我师弟满嘴跑火车，什么出去瞎浪，我是让他出去打听一下方家人的消息。”
“害的我们师兄弟这么惨，逮住机会砖头咬一口才过瘾。”
吃肉呢？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块，“够吗？”
“不过！”
陈清泉都没有伸手接的意思，“打发要饭的呢，二百块就想要打发我，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你要多少？”
何雨柱瞬间冷脸，“二百块，够你出去浪一大圈的，你还嫌少？”
“现在人均工资才多少？今年说是市场好一些，但普通人一天工资也就两三块钱，这定的上他们两个月工资呢。”
“一千。”
还是方大权开口，“别嫌多，是真有用，情人办事儿也要花点钱的。”
“虽然我们这些个人赚钱能力底下，心里也没个谱，但求人办事，塞一点总归没坏处。”
听听，这是人情世故搬上来了。
何雨柱还真想说，以前怎么没见你们懂得人情世故的。
现在一个个倒是很会做人啊。
“五百。”
何雨柱伸出一只手，“多了没有，爱要不要，还借，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说这话你们牙不酸？”
“一千！”
说话的居然赵凯，语气坚定道：“我虽然久居深山，不同货币，但我知道我师弟不是一个喜欢贪财的人，他要一千，必然有他的道理。”
“还是师兄了解我，我不是一个贪财的人。”陈清泉那叫一个高兴。
何雨柱觉得赵凯就是胡说八道。
一个人穷怕了，不贪财也变得贪财。
陈清泉贼兮兮望着何雨柱，“小贵人，别这么斤斤计较，今天看，我们对你确实帮助有限，但眼光放长远一些，日后呢？”
“是不是我们对你的帮助就足够大了？”
“眼光放长远一点，我也不觉得会有什么帮助，你们两个货我看出来，就是两个累赘。”
“仗着王宽也是我徒弟，你们可真是毫无底线的吸我的血。”
“这话有点过了。”
方大权不爱听，“小贵人，别的不说，我们师兄弟没事儿帮你算算命，可没跟你要钱。”
“你说外面那些大爷大妈觉得我们是骗子，你呢？你知道我们都是有真本事的，我们这种人，你去外面找不出来第四个，那都是半仙，你给我们一点钱花花怎么了？”
听听。
这就是不要脸的最高境界。
可以将不要脸说的如此理直气壮，还偏偏拿出一副别人占了他们便宜的样子。
这就太腻歪人。
何雨柱又掏出五百块，叠在一起，一把塞进陈清泉手里，“一千块，够了吧！”
“够了，够了。”
陈清泉笑得好比一条狗，狗爪子乱刨把钱收起来。
何雨柱受不了他这德行，翻了一个白眼，“这还叫不贪财？野人，不对，赵师兄，你脑子坏了，眼睛也瞎了？”
赵凯脸不红心不跳，“我师弟以前不这样。”
得。
这就是组团来忽悠的。
突然之间何雨柱意识到，要是这个大师兄没有脑子坏掉，恐怕也跟放大全跟陈清泉一个鸟样，都不是什么好人。
亏的脑子坏了，要不然师兄弟三个，他真招架不住。
“我回去跟王宽说一下，今晚让他过来找你们，但方大权，那孩子是你徒弟，你别非打即骂的。”
“严师出高徒。”
方大权振振有词，做打人的动作挥舞几下，“小贵人你这个师傅就是太宠着那小子一些，我要是不能再严苛一点，那小子非要歪了不可。”
得。
反正是说什么都是人家有道理。
何雨柱还能说什么呢？
说的最多的，也许就是无话可说。
他离开了。
这就是一个精神病聚集地，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了，很容易脑子被感染都不好用。
何雨柱坐车回去的，刚到酒楼，看到小王就站在门口，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
“何总，您总算回来了。”
小王看到何雨柱，那是跟见了亲爹一个德行，立刻找到了主心骨，伸手一把拉住何雨柱，就不肯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