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蛀虫抓干净,留下的就是底子,可以放心的用,大胆的用。”
“师傅,我懂了。”
牛二正郑重其事道。
“懂了就好。”
何雨柱点点头,“还有一件事可能也需要你注意一下,那就是有空儿也了解一下其他城市餐饮行业的市场情况。”
“不需要了解的过分深刻,但起码要知道大体走向,这对我们接下来的发展方向很有帮助。”
“我了解了。”
牛二点点头。
何雨柱现在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去做,自己师傅也许不是最权威的,可是大是大非面前,绝对是最清醒的那个人。
看完快餐厅,何雨柱其实也就是过来看看妞儿跟燕子,对餐厅他没任何指点的地方,高奎已经做的很出色,没必要他继续指手画脚。
你可以指点庸人做事儿,但千万不要去给聪明人做规划,因为聪明人已经将你想的都想到了,你没什么可以指点人家的。
高奎就是聪明人,在商业上,头脑比何雨柱还要清晰,这你能去人家面前班门弄斧?
方大权过来找他,将他叫到郊外的屋子里。
赵凯此时是清醒的,正在跟陈清泉聊着什么,师兄弟两个人聊着什么。
看到何雨柱来了,陈清泉比谁都要激动,张口就喊,“小贵人,有办法治好我师兄了吗?”
要是昨天,陈清泉这么问,何雨柱能劈头盖脸给他一顿臭骂。
老子也不是医生的,医学难题别找我,但今天确确实实是不成了。
自己确实有办法救人,只是自己牺牲比较大。
“没有。”
何雨柱有也不能说,“我不是医生,有这个闲工夫不如趁他清醒送她去医院,医生比我懂得多。”
陈清泉笑道:“你是一个厨师,这个我们能不知道?”
“肯定了解的啊,你不是医生但很你依旧可以帮忙的,小贵人,我师兄付出很大代价自己算自己,绝对不会出错的,你一定有办法,平日里好好想想。”
“那我走了。”
何雨柱没心思在这里呆着。
陪着一个疯子,两个损人。
“没办法。”
何雨柱一口否决,怕被他们赖上。
“别走。”
方大全拉住他,“叫你过来不是只为了说些没用的,是有正经事要跟你谈。”
“你说。’
何雨柱不觉得他们有什么正经事儿,就是没事儿瞎扯淡还差不多。
“我大师兄的情况你看到了。”
方大权真是难得正经一会,“我们师兄弟打算带他离开。”
“太好了!”
何雨柱忍不住,一激动将心里话都说出来。
他立刻意识到不对。
就方大权师兄弟这个尿性,那是会报复他的,改口口道:“为什么啊?好端端怎么想要离开?”
“昨晚我师兄发疯,我跟陈清泉两个人合力,也很吃力菜压下去。”
“长此以往,我们指不定有状态不好,甚至被他逃脱的可能,留在这还是危险。”
我擦!
你看吧。
老早我说什么了?
就说这件事不靠谱,你们给弄下山,很容易出问题。
非要折腾一下,现在知道根本控制不住了,开始后悔了吧。
何雨柱是贼看不上他们这一点,没事儿穷装逼,与到事情都怂了吧?
“去哪里?”
何雨柱问。
“进山。”
方大权说到这里一脸蛋疼,“只有山里面才没有威胁,就算我师兄发病,也不会害人。”
“那就送回去呗。”
何雨柱反而松了一口气,最多当白忙活一场,可以节省很多麻烦跟威胁。
“想什么呢?”
方大权没好气道:“我们也要跟着进去住,但不能真过着野人生活,喝血吃肉的,需要你安排人每天都上山送饭。”
“一顿饭一个人保持四菜一汤,规格麻,最好是你亲手做的。”
何雨柱一听这歌立马炸毛了,你们还挺有排场啊。
进山生活,还要来自给你们安排人送饭,四菜一汤的。
见过脸皮厚的,可真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主。
你们怎么不去死。
不需要我找几个保姆进山里面照顾你们?
最好是找几个黄花大姑娘给你们做丫鬟。
这已经是够麻烦的事情,偏偏还有要求,四菜一汤,还要是自己亲手做的。
要当大爷,也没这么惬意的啊?
真是好日子都被你们过了,好事情都被你们想了,一个个还没上天,就有了要上天的节奏。
“要求有些过分了啊。”
何雨柱也不是全职老妈子。
“找人送饭可以,但不能天天去送,谁那么清闲,每天爬山玩?”
“最多就是我定点给你们送一批山上生活的物资,你们自己做饭。”
“要是同意,这件事这么说定了,柴米油盐酱醋茶,我都给你们安排妥妥当当,顿顿有肉,要是不同意,你们喜欢找谁就找谁去。”
“这个有点不行吧?”
陈清泉不愿意了,“我们还要吃你做的呢。”
“你怎么不去死。”
何雨柱破口大骂,“老子是保姆啊?每天围绕你们转?你们是给我钱,还是给我其他好处了?”
“全特么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还要意思让我伺候你们,你们是神仙下凡?还是我的老祖宗从泥地里爬出来了?”
“别这么看着我,你们自己说,认识我到现在,你们为我做过什么?”
“这个貌似真没有。”
“确实!”
陈清泉跟方大权脸皮厚,但也不是没脸没皮。
两兄弟想一下,不自觉的有点不好意思。
“这不就是。”
何雨柱一拍大腿,“干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提要求啊?欺负我呢?”
方大权笑眯眯道:“你别生气啊,我们不也是不会做饭。”
“我让王宽跟你们去。”
何雨柱也没办法,不能看着他们真饿死啊。
只能委屈一下王宽,谁让这小子也是方大权的徒弟呢。
师傅现在需要帮助,做徒弟的过去孝敬孝敬师傅理所应当。
“那小子成吗?”
方大权第一个表示怀疑,“我就看到那小子吃,一个人能吃过一头猪,什么时候做过饭啊?”
“陈清泉连连点头了,“我也表示怀疑,那个师侄确实是一个酒囊饭袋,饭桶一个。”